太子历经了千辛万险终于见到了玉即墨。
“我终于想明白了,这出戏你分明就是在耍我。
你这段时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你的目的呢?你到底要干什么?”
太子刚一见面便一声声的质问,原来在他回来的路上想明白了,玉即墨分明就是不想告诉他,在耍他。
如今一见玉即墨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心情很好。
“你是谁呀!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我哪有那个权利去戏耍您呢!
只不过是想请你帮一个小忙而已,你又怎知我不想告诉你了?”
玉即墨随后便将她所有的计划全盘说出,竟然引的太子殿下暗暗称奇。
最后还感叹道:“没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奇妙之事。
玉小姐看来也算是一个有福之人,就能得知那前世之事。
既然这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事,还真的不能轻易的解决,若是玉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太子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此时的想法,不过是又来了一个想看弟弟热闹的人而已。
可马上太子便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件大事,“这么说来,这些年神秘失踪的百姓是你们动的手脚?”
玉即墨告诉太子,她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她和龙风衍也只是假结婚而已。
现在她在还能帮助他,如果哪天她走了,很有可能会被歹人钻了空子。
而失踪的那些百姓并没有全部用来练兵和培养人才,也有一大部分人被用来开采之前得来的那座矿山。
提起那座矿山,太子忽然想起来,在几年以前,便有人来报收拾那矿山中发现了一座金矿,此乃矿中矿。
“玉小姐还真是好运气,随便要了一座矿,便内含金矿。”
玉即墨倒是有一些稍微脸红,并没有反驳太子的话,可实际上她之所以要那座矿山,不过是早就知道矿山里有什么而已。
不久之前离开的那个竹菊又过来了,说是其他的几位少爷知道太子殿下在此处,便也过来拜见太子。
“你那两个兄长怎么这样?”
太子没想到这两个兄弟经过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看上去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玉即墨都已经回来这么多天,他们不说过来看一眼,就连派个人都没有。
如今自己过来还不足半刻钟的时间,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过来了,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事。
玉即墨倒是很坦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见太子看她,“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们联系了,你若是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
你若是觉得无聊倒是可以去看看,只不过你要放松心态,若是你不小心被气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自从当年的一事一别之后,她基本上变没有和他们交谈。
也就是昭德郡主和安平公主两个患难友的关系,时常走动。
他们现在变得怎么样,玉即墨知道的也不多,只不过依着他们今世的变化,还是提醒一下太子。
就是那两个人做了什么蠢事,说了什么蠢话,牵连了整个玉府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子在明白玉即墨的担忧后,更想去会会那两个人,看看那两个人到底什么样,能够让玉即墨说出这样的话。
这两个人果然没有让太子殿下失望,一开口便是功名利禄。
无外乎就是他们两个人被皇上忽视的太久,又被身边的官员排挤,想要找太子活动一下关系。
言语之中竟然还有些埋怨玉即墨,怨恨玉即墨都已经过了这么久还不管他们。
明明都是同一个姓氏,明明他们是她的兄长,她居然还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放任他们被欺凌。
其中怨恨最深的依然是玉善文,而埋怨玉即墨的话,也是玉善文说的。
听着他的话,太子殿下还真是满肚子的窝火,真是气煞他也。
唯一让他觉得还算满意的玉善诚,总算还有点脑子。
大概他的心里对玉即墨还是有那么一些兄妹情在,每当玉善文说玉即墨坏话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有些厌恶。
眼看着他越说越激动,仿佛此时玉即墨站在他的面前,他都可以动手去打她。
太子为了防止自己不被气坏,急忙叫停。
“够了,你说的这些本太子便当从来没有听过。
你还是要搞清楚一件事,玉即墨现在可不是任你辱骂的妹妹,她现在可是皇家的儿媳妇。”
玉善文被太子怼的面红耳赤,显然他在说坏话的时候忘记了玉即墨此时的身份。
太子也并没有惯着他,直接了当的表明他被排挤是他咎由自取。
至于这么多年,他迟迟得不到晋升,是他自己的能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玉善文满怀希望的来见太子,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没想到太子殿下如今也是妇人之仁,臣真是看错你了。”
玉善文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玉善诚这个时候脑子可是十分的清醒,立刻跪下向太子请罪。
“还请太子殿下恕罪,臣兄长的脑子有些不正常,希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
“本太子并没有怪罪于他,毕竟过来的时候,玉即墨已经跟我说过了。”
言下之意便是玉即墨已经替他们求过情,他看在玉即墨的面子上不与他们计较。
这个时候玉善诚本应该离开了,可是他仍然跪在地上,犹犹豫豫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最后眼神有些坚定,似乎是已经下定决心。
“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