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吴兵蠢蠢欲动,看样子是想过桥!”
一大早的,吕义正想到桥头换班,夜里执勤的士兵就前来汇报了这个消息。
“什么?”吕义心中一惊,紧接着盘算一二,然后咧开嘴乐了,“还是老四厉害,这轻轻的一动手脚,这些追兵就忍不住了。”
“将军,那怎么能叫动动手脚呢?那简直就是摧枯拉朽啊!”“是啊,国公爷属实厉害!”
一众兵士一阵吹捧,别看他们被困在山上,但对外的信息渠道并没有断,很容易就判断出了眼下的局势。
哎,对面那些追兵再不动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兄弟们,走,咱们过去会会他们!”吕义一声令下,矿洞里的士兵们简单的擦擦脸,这就准备前去迎敌。
只是有一点,最近伙食太好,又缺乏运动,毕竟还要积攒体力以备不时之敌嘛,所以很多人都有些发福,骑马的动作有些……有失灵活。
“吃吃吃,一天天的就知道吃,看你们吃的都走不动道了。”打趣一句,吕义挺起大大的将军肚翻身上马。
呃,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有些胖了。
…………
山涧,木桥前,吕义带着数百骑兵大喇喇的就过来了。
感觉距离差不多了,吕义一勒缰绳,停马驻足,远远的这一打量,依稀能看见对面几员敌将,虽然叫不上名字,但都挺面熟的。
“嘿,我说咱们也对峙了有些日子了,你们到底敢不敢过来?不敢过来就赶紧撤了吧,本将军还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吕义极度嚣张,上来就是一阵嘲讽,不过他说的也都是实话,这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你要是不会飞,那基本白给。
“吕贼,休要嚣张!”
“就是,说的好像你敢过来一样,你若是敢过来,本将军定要将你斩落马下。”
“你这贼子竟敢杀我潘大将军,我真是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
吴国几位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嘴炮这就打起来,对峙日长,双方骂人的水平都有长足的进步。
不说别的,起码这几个吴将敢于言死了,都敢吹牛能杀死吕义了。
如此这般,一通骂骂咧咧,吕义感觉口干舌燥,补充了一下水分,正待继续骂战,那边突然安静下来。
“就这?”吕义不屑的撇撇嘴,再一定睛,“好家伙,还真有人敢过桥啊,好胆!”
说起来也不算稀奇,说白了就是敢死队,死士一类的人物。
这些人行进速度并不快,主要采取的是攀附这一手段,并不是胡乱冲锋,也算是有些头脑。
“把大喇叭给我。”吕义一摊手,立刻有士兵送上铁皮喇叭。
“咳咳。”简单清清嗓子,山间开始回荡起吕义诡异的腔调,“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
吴军:“???”
吕义的手下:“???”
不懂就问,吕义这边当即就有人询问了,“鸟军师,将军这是怎么了?”
“这叫共振。”机关飞鸟调整了一下姿势,稳稳的落在问话者的肩膀上,“最早出自郡马爷语录,后来就是那些工兵们在用了。”
“咱们大越的工兵?”那士兵一听,忙不迭的点头,“原来如此,厉害,厉害,专业,专业。”
哎,边上的士兵竖着耳朵,一听是工兵用的术语,一个个的也就不再问了。
不消多说,肯定又是什么新式武器。
想到此处,一帮人一会儿盯着吕义,一会儿又看向过桥的敌人,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疑惑。
…………
“怎么回事儿,这桥怎么晃的这么厉害?”“起风了,都动作小点儿,稳住喽。”
说是木桥,其实叫藤桥更加合适,只要有人从桥上走过,晃悠是必然的,只是这桥晃的更厉害罢了。
“断!”某一刻,吕义一声大喝,藤木桥应声断裂。
“啊~~~”三五个死士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摔落山涧,更过的死士则勉强稳住心神,手脚并用的抱住木藤,一个个也是脊背发凉。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随着吕义一声大吼,有一员敌将从马背坠下,吐血不止。
“使者大人,使者大人,大夫,找大夫过来。”几个吴将慌慌张张的还想喊军医,可惜这人肝胆俱裂,已经死透了。
“没,没气了。”“怎么办?使者大人一死,咱们可就没有靠山了。”
“要不咱们撤吧。”“撤,√,赶紧撤!”
呼呼啦啦,原本强势的吴军这就跑了,只留下一路烟尘。
吕义:“???”
“胜了,咱们胜了!”吕义这帮手下一怔,继而就是一阵欢呼。
“将军,快给我们讲讲这个共振吧,这是什么武器?”
“是啊,看起来好厉害啊,无影无形的就把藤桥整断了。”
“咳咳,这个共振啊,它就是……”吕义一通吹牛,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当然了,真的是纯吹牛,这藤桥之所以断了,山间有风是其一,最关键的是藤条被吕义事先处理过,很多地方都被割断了,根本承受不了太大的重量。
…………
与此同时,吕智也通过灵魂传音了解到了吕义这边的情况,只是这样一来,救援工作就必须要加速了。
“全体都有,方向正北,全速前进。”
“是!”阴兵拨转马头,全速奔袭。
这一次真就是千军万马避白袍了,吕智何其手下阴兵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