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吕智大军凯旋而归,三千银甲身姿挺拔,步履整齐,端的是英姿飒爽。
“恭迎护国公还朝!”城门有百官相迎,按照礼节三呼迎接吕智。
嗯,这是根据郡马爷语录记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吕智安然坐与银鞍白马之上,微微颔首,待得三呼完毕才伸出手来与诸位同僚打招呼。
说是打招呼,其实也就是简单的挥挥手,具体的寒暄说话可以等以后再说。
呜呜呜~~~
随着一阵礼乐之声,吕智继续踏马前行,其身后三千银甲分出一支不足百人的小队以作仪仗。
至于其余大军就不能入城了,他们会在目送吕智进城后回到北山基地驻扎,等待朝廷进一步赏赐。
“护国公威武!”近百骑兵入城,城中又有百姓夹道欢呼,一传十十传百,轰然全城,宛若过年。
游走小半座城池,在议政殿门口,吕智纵身下马,一应仪仗尽皆驻足,整理装束。
吕智此时白袍银甲,傲然挺立,他的甲胄不曾凌乱,但是一路走来,袍子不是那么工整,所以他也站在原地略作调整。
“恭迎护国公还朝!”一路跟随的百官加快脚步,一边呼喊一边在前方引路,生怕吕智迷路一样。
这一举动让吕智有些疑惑,更疑惑的则是早早准备好的传令太监,他们在心里暗骂,这帮大人不当人子,竟然把咱家的工作抢了。
这还不算完,政王子小小的个子出现的大殿门口,然后小跑着往吕智身边冲。
吕智微微一笑,半蹲下来,政王子一脸喜悦,一下蹦到他的怀里,然后小小的脸上脸色一变,这甲胄好硬。
吕智哈哈一笑,抱起政王子就往大殿里走,一边走一边询问着,“这场面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夸张,不夸张,这才是护国公该有的威仪,姐夫不必为此烦恼。”
说是这么说,政王子的小脸却有些扭曲,忍了片刻又继续说道,“姐夫……”
“啊?”“能不能换个姿势?硌得慌!”
吕智点点头,将右臂伸平,政王子立时感觉有一股轻柔的托举之力自身下生成,这力量还推着他在慢慢移动。
不消片刻,吕智单手托举政王子跨入殿中,引得百官一阵惊呼,越王在王座上也是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
“儿臣参见父王!”吕智就这么托举着政王子,单膝点地,动作依旧平稳,丝毫不见费力。
“哈哈,好,臂上能跑马,吾儿果然威武!”
越王大笑着离开王座,三步化作两步来到吕智跟前,然后一脸喜悦的瞪了政王子一眼,“还不快下来!”
等到政王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落地之后,越王一把抓住吕智,“起来,快快起来,哎呀,出征辛苦,可千万别再累着了。”
“辛苦倒是不怎么辛苦,吴国弱的很,根本就没有能打的。”
“真的?那可得好好说道说道,孤就喜欢听这个……”
岳父和女婿一通畅谈,作为见证的史官大笔一挥,唰唰唰的把所见所闻记下,忠勇护国公凯旋回京……荣耀之至,威武之至!
…………
翌日中午,吕府,吕智从石棺中悠悠醒来,忍不住就是一阵批判,“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不消多说,酷爱大摆宴席的越王老毛病又犯了,吃吃喝喝闹了一整个通宵,直到清晨时分吕智才得以回家休息。
毫不夸张的说,这比打一场仗还要累。
“嘿嘿,还好有你帮忙回血,要不没个三五天真就恢复不过来。”感慨一句,又拍了拍功臣石棺,吕智一个鲤鱼打挺,满血复活。
这时候,门外伺候的小厮可能听到屋里动静了,赶紧出声道,“国公爷,李阳、刘康两位大学士来了,您快起来看看吧。”
“呀,昨天的庆功宴都没看见两位大学士,他们怎么来了?”吕智赶紧洗漱一番,出门迎接。
只是这迎接有些晚了,原来啊,两位大学士已经恭候多时,此时正在会客厅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