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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话，慕晚歌脚步微微一顿，淡淡开口，“本王从未喜欢过你，所以哪怕你的脑袋也磕一下，也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他张嘴，眼泪掉的更加凶了，“那你之前，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对他好？
慕晚歌挑了挑眉，开口道，“不过是被你屡次拒绝，心生恼怒，就想看看你喜欢上本王，也被本王拒绝时的模样罢了。”
说完，再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
眼泪，在这一刻仿佛不要钱一般，一滴滴的滚落下来。
看着一旁的石桌，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猛的一头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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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歌前脚进了书房还没有坐下，后脚就有人向她禀报，说檀越出事了。
当了解了原因后，慕晚歌轻轻挑眉，吩咐道，“让大夫给他好好的看看，等他伤好了之后，送他离开这里吧。”
小厮点头，领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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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目光在他额头上那开始渗出血来的纱布上看了一眼，声音慵懒的开口，“抵消了又如何，没抵消又如何？”她又不是原主，抵消不抵消的，她说了不算。也说了没用。
说着，放下了车帘，朝着马夫开口，“走吧。”
看着马车慢慢远去，檀越忽的忍不住开口，“你到底，可曾有一分的喜欢过我？”
这一刻，檀越的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忐忑还有期待。
哪怕她说只有一点点，他也会满足了。
坐在马车里，听着檀越的话，慕晚歌垂眸，“脑袋磕在地上时，本王差点死去。在那之前，本王是喜欢你的，求之不得。后来，本王对你的，也就唯有厌烦二字。”
说完，轻嗤了一声，“不知道对于这个回答，檀越公子可还满意？”
话落，车夫猛的一扬马鞭，不给檀越说话的机会，直接驶着马车快速离去。
看着马车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檀越才垂眸，苦涩的笑了声，“满意，如何不满意……”
声音落下的瞬间，他双眸一闭，身体直直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