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院弟子陈子寒向同辈讨教。请问谁来应战?”
比王良才不知低上多少倍的声音在场上回荡,但所有人却噤若寒蝉。
“嘶,谁上啊?”
“雷院刚刚都败了一场了,火院和风院各胜了一场,这该轮到水院了吧?”
高台下许义山神情复杂地看着高台上少年,握紧了腰边的断水剑剑鞘,看向身边震山先生。
但下一刻他一愣,看着身边震山先生凝重的眼神。
震山先生静静凝视着高台上的陈子寒,眯起眼睛,“此子不太对劲,最好避其锋芒。”
说完老人举起他满是皱纹的手,礼官看过来却只听震山先生大声宣布,“水院这一轮,弃权!”
弃权!?
老人声如洪钟的声音在场内回荡,其他学院顿时炸开。
“怎么了?水院这是怂了吗?连一个无名弟子都不敢上?”
“怪不得连女人都来者不拒,简直丢我们修行者的脸!”
“话说那女人去哪了?躲桌子底下哭呐?”
“嘿嘿,那可不是,吓的不敢来了吧?”
听着周围的冷嘲热讽,许义山咬紧牙关,骨节握得咯吱作响,但震山先生却闭着眼睛岿然不动。
听着泼到她身上的脏水,陈子楚顿时看向嬴抱月,却发现她却看着……火院的方向。
听着周围人对水院丑态的嘲讽谩骂,本来面色难看的叶思远脸色却好看了很多。
“果然和那女人蛇鼠一窝,水院都是上不来台面的东西,”他轻蔑道,随后站起身,整整衣冠,看着高台上的陈子寒目露凶光。
“风法者,”叶思远一声冷哼,傲然起身,在众人的震惊和崇拜中登上高台。
“我来会会你。”
礼官睁大眼睛,随后精神一振,兴奋地高喊道。
“稷下之宴第三场!”
“风院弟子陈子寒对!”
“火院大师兄叶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