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林宇极说的话之后,高翔似乎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也可以说是解开了自己被抓了之后一直没有解开的心结,那时候总是觉得自己的功是要远大于过的,自己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的状元城主,没有背景,却还妄图打破一直以来庙堂之中的平衡和生存法则,自己出事也是迟早的事情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高翔虽说是好久都没有呼吸过这外面的新鲜空气,这会出来了只觉得身心舒畅,却还是对现在的处境感觉非常的迷茫。
林宇极眼神有些忧郁:“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只想回家看看镖局的兄弟们,你呢?”
高翔轻轻摇了摇头:“我父亲还不知道我已经沦为这般田地,我之前与父亲的书信中只是说自己成为了一名好官,在狱中也是说自己一切安好,实在是没脸回去。”
林宇极:“那你暂时便跟着我吧,在你没有找到更加适合的生活方式之前。”
高翔点了点头,自己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考取功名,要他流荒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死,毕竟自己懂的道理,跟穷凶恶极之人可是讲不通的。
高翔换上了林宇极的换洗衣服,陪着林宇极继续的向南。
杨瑜惠深夜还是依旧睡不着,对林宇极的想念堵得她胸口发闷,脑袋发涨,夜不能寐,辗转之后终于还是起了床,来到了院子里,叫丫鬟去取了一些酒过来,坐在院子里一杯接一杯,她看着月亮,心中在想林宇极此时会不会也是在哪个地方同样饮酒赏月,这样会让杨瑜惠觉得与林宇极的距离好像近了一些,不知何时醉倒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被不知何人扶回了床上,梦中自己又见了自己无比想念的林宇极,醒来之后的失落感,让她更加的绞痛,浑浑噩噩的一天又一天消瘦,面色也是越发的难看。
林宇极和高翔来到了福泽城,并且在这里的客栈住了下来,两人吃过饭后,林宇极让高翔在这客栈之内等他,一人来到了之前的当铺,当欧老板剑道林宇极之后,十分热情的接待了林宇极,当林宇极问起那根发钗的时候,客栈老板说上午的时候,已经被带着西汉王朝令牌的人,带着当票取走了,并且没有支付利息,强行的征走的。
林宇极一听就知道,这是过来赎发钗的人,借势压人,西汉王朝肯定是不在乎这点钱的,只是那人私自扣了下来,毕竟这普通的当铺知道了是西汉王朝的物件之后,能收到本金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就算是不给任何利息,他们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毕竟他们可是得罪不起西汉王朝的人。
林宇极留下了五十两,说是利息钱,然后便立马去马厩,策马狂奔向着北方追去。
终于是在傍晚十分,见到了身穿西汉官服的六骑在前方策马而行。
身穿西汉官服的六骑中,有一名自己曾经在王府内练刀的时候见过,此时那人正在与旁边的人说道:“这一趟出来还余下一百两银子,我们几人就不要声张了,此事只要是我们几个不说没人会知道,到时候我们去陵西城找几个花魁好好的快活一番,也算是不忘我们几人的一路奔波了。”
旁边几人也都是应声同意,一路上心情十分的愉悦。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骑出声打扰了他们的欢快气氛:“不好意思各位,反正都是要给我的,要不你们直接给我吧,还可以少挨一顿揍。”
几人闻声之后转过了头,一时间除了马匹缓慢前进的马蹄声,便再无声响,周围一片沉默。
对于林宇极他们几可是都不陌生,毕竟这个家伙可是在西汉王朝的府邸里面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伤,后来因为夜闯后花园被西汉帝责令终身不得踏入西汉领地,据小道消息说此人不禁夜闯后花园是私通娘娘,并且王爷派出刘瑾追杀,竟是还差点被他杀掉,但是这些不知真相的消息,一般的人可是不知道,也不敢妄议,毕竟说出去可是会丢整个西汉王朝的脸。
“林宇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出现,真不把我们西汉放在眼里?”骑马走在前面的那人说道。
林宇极:“我不杀刘瑾是因为他救过我的命,所以你们还是直接吧发钗乖乖给我,毕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加重要了。”
林宇极此言一出,然后几人都是清醒了过来,看来西北王朝枪圣刘瑾的不低林宇极的事情是千真万确了。
连刘瑾都拦不下的人,凭这己方六人,完全是不够看,这点西汉王朝几人心中十分的清楚,但是要是发钗丢了,自己回到西汉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依旧是抱着一丝希望说道:“你当真要与真个西汉撕破脸皮?到时候这天下哪里又会有你容身之处?”
“真是好笑,我因为你们西汉王朝的烂摊子,就已经是在中原也呆不下去了,然后你们西汉有不准我踏入西汉一步,这似乎本就没有给我活路吧,这时候你还以西汉王朝的头衔来压我,找死吗?”林宇极最后话语中的杀气令人呼吸凝滞。
西汉王朝的六人竟是一时语塞,脑中一片空白,停在了原地,沉默了下来,并不是他们想要拖延时间,官道上确实是有人路过,但是他们知道已经是天下共敌的林宇极,哪里会在乎自己杀人的时候是否有目击者,连锦衣卫和刘瑾都没有拿下的人,又怎么会害怕官府的追捕,仅仅是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