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沙渡天回到了禹州市,一见到赵若知,他就乐呵呵的大声叫道:“弱智,没想到吧,我老沙又回来了,哈哈哈。”
赵若知没好气的笑道:“还是没一点正经的。”沙渡天捶一下赵若知的胸口说道:“这些天憋死我了,那些护士小妹妹都不理我啊,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倒是好,跟着美女撂下哥们就跑了,真是不讲义气。”
赵若知白了沙渡天一眼,说道:“你看你邋遢的样子,还护士小妹妹,我看不是人家不想理你吧,你这个好色的家伙,人家不离你远点吃了亏咋办。”
沙渡天委屈着脸子说道:“冤枉啊,哎,对了,我那些宝贝儿呢?咦,奇怪,那个妖女怎么不在?”赵若知说道:“怎么,还想和人家切磋切磋?再表现下技不如人的滋味啊。”
沙渡天不乐意道:“咦,看你说的,那次都是她搞偷袭,老沙我怕过谁,不过她走了挺好,省的感觉身边跟个坏女人,提心吊胆的。”
回到书店后,赵若知拿出背包,沙渡天急忙夺过去打开,只见背包里塞满了珠宝,那些珠宝都是沙渡天从蛇王身上搜刮来的,看着满满的珠宝,沙渡天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黑色的扇面静静的躺在珠宝之中,赵若知拿出那片扇面,说道:“老沙,我们得找人问问这个是什么玩意儿了。”
沙渡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跳起来说道:“对了,弱智,云海那老东西还差咱们尾款呢,不行,咱们得打电话催催。”他不愧是个的珠宝放在眼前,他竟然还惦记着云海承诺的尾款。其实他也不是为了贪那点便宜,他心中是在气愤云海丢下他们等死,心中气不过,能剥削云海一点是一点,只要他心里爽快就行。
赵若知说道:“老沙,那个先不急,我们还是先问问这个扇面是什么吧,我总感觉它有大用。”
沙渡天坐了下来说道:“你不会要去问钱手指吧,在医院我就告诉过你,他不是个好东西。”
一说起钱手指,赵若知就想起他曾去酒吧的事。
现在赵若知心里也捏不准钱手指到底是什么人了,他心下一横,说道:“老沙,目前来看只能找他问问了,他见识比较多,我和他也算熟人,如果这个扇面是个重要的东西,而我们去问了陌生人,会发生什么,也不是我们所能把控的,所以还不如去问问他。”
沙渡天抚摸着背包里的珠宝,说道:“行行行,就你想得多,反正我可不去啊,上次在他那发酒疯,他肯定还记恨着呢。”
夜晚,饰品店,钱手指如往常一样坐在台前打磨着小饰品,饰品店的装饰依然陈旧破烂,暗黄的灯泡发着孱弱的光。
饰品店里没有顾客,赵若知走了进来,他笑道:“钱叔,忙着呢。”
钱手指抬起头看着眼前秀气的小伙子,故作惊讶的说道:“若知啊,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最近很忙吧。”婚前婚后ii
陆水一的老家在河南开封,本就离禹州市不远,回到家后,她就开始着手安置带回来的遗骨。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来到鼓楼,那里早就有一个人在等她。只见那人穿着时尚,英气逼人,活脱脱像个公子哥,那人虽然打扮的时尚,若是细看起来,还是能发现他的老气。
那人见到陆水一,开心道:“师妹,许久不见,又漂亮了啊。”他一只手拍着陆水一的香肩上,陆水一随手挪开那只咸猪手,笑嘻嘻的说道:“师哥,什么事这么急,你竟然还会想起我这个师妹,不会是送命的勾当吧。”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师妹,看你说的,你可是我漂亮的师妹呀,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他邪邪的眼神盯着陆水一,然后接着说道:“师妹,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去师哥家里吧,师哥我好好招待你一番。”
陆水一娇媚一笑,说道:“去你的,没正经,快说吧,什么事?”
那人左右看了看,然后攀附在陆水一耳边小声说道:“我找到了一个大墓,你有没有兴趣。”他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度享受。
陆水一内心厌恶至极,她略微挪开耳朵,娇声细语道:“是吗?师哥,今儿个是不是天上掉馅饼了?我怎么不信你的鬼话。”
那人一板正经说道:“看你说的,再怎么说,我摸金阳可是传承下来的摸金校尉,怎么会骗你呢。”
摸金阳是陆水一的师哥,曾在同一所大学读书,陆水一为了寻找父亲,到处搜寻消息,也因此从摸金阳那里得到不少信息,之前她去秦岭也是从摸金阳那里打听到的消息。
摸金阳的家族是传承的摸金校尉,但是由于技术失传,他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流盗墓贼。他祖上和陆水一祖上有交情,陆水一的父亲就是一个不合格的盗墓贼,因此早早死于凤凰台下。
摸金阳对于这个妖媚十足、风情万种的师妹是恋恋不舍,他虽然总是一脸流氓像,但对于这个娇媚的师妹,他还是很诚心的,从大学到现在,没少帮助过陆水一。
陆水一并不喜欢摸金阳,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盗墓贼后,就经常从摸金阳那里学来些盗墓技巧,但大部分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摸金阳以为她也想当个摸金校尉,因此特别上心。上次她从摸金阳那里得知秦岭的事情后,才孤身犯险,为的只是找到她爸爸的下落,如今已经找到了她爸爸的遗骸,她已经没有多大的心再去探险。
陆水一淡淡说道:“师哥,谢谢你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