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以来,赵若知和沙渡天一直待在半夜书店等待消息,期间,沙渡天憋不住想要去郑州找云海要尾款,但是都被赵若知拦了下来。
这天,沙渡天再也安耐不住性子,非去郑州不可,赵若知无奈,只得点头同意,毕竟他们等了两个多月了,一来云海那边没有消息,二来钱手指这边也是没什么消息。赵若知很是奇怪,他感觉最近大家都怪怪的,他每次去找钱手指,钱手指都不在,每次打电话找云海,电话那边总是一个女的接听,只要问起云海的事,电话就挂掉了。
沙渡天手里的珠宝还未出手,赵若知本想弄清楚了扇面的事,再麻烦钱手指找个渠道,把珠宝流走,没想到钱手指“回老家了”,因此,他们只能等待。
去郑州的路上,沙渡天憋了一肚子气,各种骂云海不守规矩,小鸡肚肠。他哪里知道云海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次二人轻车熟路,径直来到云意集团,刚准备进去,一个俊秀的小伙子朝着他们走来,只见那人一脸开心的走到跟前说道:“这不是弱智吗?咦?老沙啊,哈哈哈,多年不见,你们怎么在这里?”
二人略微吃惊,异口同声道:“树清?你怎么在这里?”
陆树清笑道:“我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上班啊。难道你们...”他心想:“不会是来面试的吧?”
沙渡天直接说道:“我们来找云海的,你认识他吗,把他给我叫出来。”他神情有些气愤,好像是来报仇似的。
“什么?你找他做什么?他是我们公司上一任总经理。”陆树清正正眼镜说道。
“上一任?难道他不在这里了?”沙渡天疑惑道。
陆树清微微一笑道:“他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去世了,听说是从什么地方回来不久后就病逝了,怎么,你们找他有事吗?要不要我帮你们联系一下现任总经理,她...”一想起云飘影,他就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赵若知微皱眉头,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沙渡天怪叫道:“我靠,我们的尾款...”陆树清现在才想起来那天来云意集团的两人是赵若知和沙渡天,他略感吃惊,没想到他们竟然也掺和了进来。
听到沙渡天说的尾款,陆树清就明白那肯定是他们和云海之间有什么合作,如今云海不在了,沙渡天才如此表现。
陆树清假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拉着二人走到远处,看看左右无人,低声解释道:“谁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怪病,突然就死了,我听别人说,他很可能是被别人弄死的,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赵若知和沙渡天都大为吃惊,按常理来说,云海是集团老总,身边还有不错的打手,怎么可能会被害死?赵若知猜想:“会不会和黑盒子有关?”
一听到云海死了,沙渡天哭丧着脸说道:“我得钱啊...”
陆树清心里琢磨着一件事,他心想:“既然他们二人也去了秦岭,那肯定知道我爸的下落,怎么样才能套套他们的话呢?看来只能拖了,兴许他们会自己说出来。”
突然,陆树清的眼神一亮,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此时的沙渡天各种谩骂云海,他拍着沙渡天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人都死了,还骂人家,很不好的,这样吧,我请你们喝一杯去,怎么样?”尸妻难缠
在陆博士死的时候,赵若知曾承诺看望他的妻儿,如今云海却离奇的去世了,心中不禁犯起了难,他假装不知道陆树清在说什么,问道:“现在的总经理是谁?我们每次打电话都不理我们。”
提起云飘影,陆树清就心跳加速,他摇摇头道:“不清楚,像我这样的小职工,怎么可能见到大领导,我想人家肯定认为你们是诈骗份子,因此不理会你们也是有情可原的,你们有没有欠条之类的,这样的话兴许还有希望。”
沙渡天猛的喝一口啤酒,说道:“太奶奶的,当初就应该让他打个欠条,这个老东西,死了真是活该。”他恨恨的说道。
陆树清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看情形他略微猜出一些,肯定是云海做过对他们不利的事,不然沙渡天也不会气愤成这样。他说道:“好了,好了,老沙,来来来,吃菜,你最喜欢吃的千张。”他从锅里夹起一大坨千张,放进沙渡天的盘子里。沙渡天也不介意,大口吃起来,犹如饿极了的野兽,嘴唇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像猪吃食一般。
赵若知突然问道:“树清,你在这里这么久了,有没有听说过陆博士这个人?”他完全不知道陆树清就是陆博士的儿子,上高中的时候,陆树清也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关于家庭的事,因此他不知道很正常。
陆树清的心都颤抖了起来,他暗自深吸一口气,他正不知该如何询问秦岭的事,恰巧这个时候赵若知问起来,他还是有些激动的,他神情自然道:“好像听人说起过,怎么了?”
赵若知现出兴奋地神情,他本打算问云海关于陆博士的事,没料想这两个月来都联系不上云海,今天他才知道云海已经挂了,想起当日谷底的场景,他就感慨不已,如世界末日的场景再次掠过他的心头,他略感兴奋的说道:“真的?你知道他的家人吗?”
陆树清略感意外,他正苦恼如何探出些秦岭的事,他说道:“怎么?难道你见过陆博士?”
赵若知知道自己过于激动了,他按耐住性子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问一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