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被关押在时间中,越来越乏味,越来越难获取新奇感;
一个是随着重生附身的次数越来越多,和越来越多的人产生了因果因缘;
第一个问题解决很容易。既然是因为被附身者的寿命限制而被关押在一段时间中,因时间无法继续向前而无法产生新的新奇感,那只要附身者能够继续活下去,活得时间越久,社会越有可能发生新的进展,新的变化,新的新奇,直至长生不老。
第二个问题同样简单。既然产生羁绊的个体越来越多,可以预料到的需要照顾的个体也会越来越多,那么就想办法让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即可。
加起来就更简单了:让每一个人都过上长生不老,永远幸福的生活。
“我草!”听完解答,沈霖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
这两个“简单”的问题,明显是比“世界和平”这个让上帝都头疼的愿望更加可怕的愿望。
但这一路听下来,却是逻辑紧密,丝丝入扣,以“这个人”的经历和困境,确实只有这么一个发展的方向可走。
“属于我的两个问题说完了,现在轮到了属于你的问题,”姚彬问道:
“你愿意为这份光荣而艰巨的事业奋斗终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