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就是这了。”
钟鸣放眼望去,这复古的建筑,一望无际的都是荒野,沙土呈暗黄色,隐约能看到打湿的痕迹。
“主公,要不要毁了这里。”
张辽低声道,他眼力不差,很快发现这里是一个简单的卡牌套组,茅草屋中藏着一张黑桃牌,而屋顶随时准备着雷电,不言而喻。
“不用了。”
钟鸣摆摆手,张辽和他的混混手下门便逐一退下了,张辽临走前有些担忧的看着钟鸣,看到他满目的自信,才咬咬牙离开了。
“小子,这已经算是阳谋了。”
卡牌中的程昱老头似乎摸了摸胡子,恢复了部分体力的他开始有心情调笑钟鸣。
“把门打开就是。”
钟鸣仍旧穿着一袭蓝色铠甲,显得不置可否。
“嘶嘶嘶。”
寒冰剑出现在钟鸣的手中,地面传来阵阵水汽混合黄沙被冻裂的声音。
“啪啪啪。”
不知何时,有人出现在了钟鸣的身后,不轻不重的鼓掌,语气悠然:
“勇气可嘉。”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辛家辛栗,只要你交出张辽的地下势力,和断掉夜家向我们c市黑道伸出的手,我可以让你们安全离开。”
钟鸣的眼睛不知何时闭上,再次睁开时,他似乎才刚刚睡醒:
“说完了吗?”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
自称辛栗的中年人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折扇,随意的摆动着,似乎成竹在胸。
“火杀。”
虽然寒冰剑的寒气肆意,但这并不影响那张卡牌上冒出的火光,钟鸣随意的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寒冰剑,一张卡牌被他打了出来。
“闪。”
辛栗似乎早已料到钟鸣的攻击,手中一张闪被粉碎,闪避了这次攻击。
“年轻人,不要这么暴躁,我的提议,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
辛栗收起手中的折扇,脸色一寒。
“过河拆桥。”
头一次,钟鸣在现实中将这张卡牌打出,空间莫名的扭曲,等辛栗回过神了,才发现自己手中的卡牌少了一张。
“似乎,在同样的卡牌持有者面前,卡牌很难造成伤害。”
钟鸣自言自语。
“你...”
辛栗脸色一寒,冷喝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即拿出一张武将卡牌,片刻间和自己融合。
“来吧。”钟鸣也拿出了自己的卡牌。
“武将牌:钟鸣。状态:启用,契合度100/100,时间:永久。”
“游戏开始。”
场景在不知不觉中被切换,钟鸣和辛栗分明获得四张起始手牌。
确定自己先手后,钟鸣看了下自己新获得的手牌:
杀,闪,决斗,五谷丰登,乐不思蜀,兵粮寸断。
“玩家钟鸣对玩家辛栗使用了杀。”
“辛栗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
“你总共只有两血啊。”
钟鸣握着手中的卡牌,嘴角带着一丝玩味。
辛栗看着手中的卡牌,神色恍惚,脸色狰狞:
杀,杀,杀,杀。崛起在晚明
在辛栗死后,他布置的闪电和黑桃加一马都变成了卡牌,钟鸣随手捡起揣在兜里,然后发现昏迷的夜倾染身边有张铁锁连环。
想必辛栗就是用它来将夜倾染捆绑的,卡牌的天生屏蔽作用让外人无法发现,所以,只有同为卡牌持有者的张辽和钟鸣才能找到这里。
“嘿嘿,那我就却之不恭的了。”
钟鸣将那张铁索连环放在兜里,然后抱着夜倾染离开了。
“绝影。”
钟鸣将这张加一马打出,然后一匹高大的黑马出现在了钟鸣的眼前,亲昵的蹭着钟鸣的裤腿。
“小子,你似乎很懂卡牌的规则嘛,啧啧,竟然是稀有的马匹牌。”
由于钟鸣无偿给了他一张桃,所以现在程昱对钟鸣有着不小的好感。
钟鸣显得不置可否,程昱讨了个没趣,不由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钟鸣一跃而上抱着夜倾染端坐在马背上,然后喊了一声:
“驾。”
似乎回过神来的钟鸣将自己的铠甲脱下,披在夜倾染的身上,身后黄土飞扬。
到达市区后,钟鸣收起马匹,将绝影卡牌收回放在兜里,程昱似乎是个话痨,一路上问这问那。
还叫钟鸣把生米煮成熟饭。
但钟鸣始终没去理他,抱着怀中的夜倾染一路无话。
程昱又讨了个没趣,就闭嘴了。
“喂,你不会是qiangjian犯吧。”
走到市中心,一个娇小的女孩看着钟鸣和他怀中抱着的美人,开始走过来指指点点。
钟鸣:“......”
“喂,你要带这个大姐姐去哪里。”
小罗莉显得不依不饶。
看着钟鸣只穿了件衬衫,而夜倾染身上却披着厚实的铠甲,而且似乎还是在昏迷状态。
小罗莉不由得怀疑起钟鸣。
“女儿,我的女儿啊。”
就在这时,一个老大娘走到钟鸣的面前,指着钟鸣哭喊道。
路人渐渐围了起来,对着钟鸣指指点点。
老大娘:“我的女儿啊,失散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被人贩子拐跑了,你还给我,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路人甲:“是人贩子啊,这么可恶,害的别人母女分离这么多年。”
路人乙:“报警吧,一定要严惩。”
路人丙:“我拍个视频发到网上。”
老大娘显得得意洋洋,心想:这么美的姑娘,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