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余温尚存的汤碗,我缓缓饮下一口,淡淡望的着头疼的管叔,这时便不是我需要思索的问题。
夜半近乎二更,我睁开没有睡意的眼睛,缓缓走出营地,伸了个懒腰,一声叹息。
回想起义父的话:
“如有必要,可以拿出这棋。”
从怀中拿出临行前义父给予我的棋盘,我眸色微微眯起:
“钟心,若是没有能力,就不要摄入这个棋局。”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我打开这木质且满是裂痕的棋盘,显然这棋盘若是使用,坏掉不会太久。
棋盘打开之时,光芒黯然而微弱,就像摇摇欲坠的烛火,或是垂死挣扎的小鱼,奄奄一息。
我叹了口气:
“义父,若是我能驾驭这个棋盘,是不是才能入你的局。”
这满是裂痕的棋盘在我的手中转动下,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对面传来一声巨响。
然后便被毁去了不久前尚未完工的投石机。
“钟心,所谓士卒,随时可弃。”
我无可奈何摇摇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收好棋盘,上面除了我碾碎的那个棋子,还剩下九子,轻手轻脚,我爬回我的地方,沉沉睡去。
读到这里,钟鸣嘴角喃喃:
“锁链?是指铁索连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