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什么好呢。”
枯黄的破书上名字渐渐清晰起来:钟心随笔。
钟鸣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妥。
钟心随笔:
我叫钟心,敲钟的钟,忠心耿耿的心。
义父说,给我起这个名字是为了我将来做一个忠心之人,但若是问起我的父亲,他却只是皱眉不语。
我年仅五岁,义父便教我兵法,义父告诉我,习得此术,是为了报恩。
纵然我甚是抗拒,却只能在义父的强压下无可奈何的去学。
义父时常失神望着天空,嘴角楠楠道:
“主公……”
我却无法懂得这两字的含义,但这并不妨碍我感受义父那份伤痛。
就仿若一个被抢走了最喜欢玩具的幼儿,那般难过,却亦是像被提起了脖子,所以窒息般无法发出哭声。
“钟心,若是等你学有所成,我便带你去习得武术。”
我满目欢喜,经常看到义父虽然看似文弱。
但薄弱的手掌常常能轻而易举挥舞一杆不下百斤的大旗,如臂使指那般仿若随时准备身处战场做最前面的那个士兵。
不过对此我却深表疑惑,义父分明有惊艳世间的谋略,为何却甘愿做一个马前卒。
能让义父如此心甘情愿做马前卒的人是谁,我不由得产生些许好奇。
读到这里,钟鸣将手中的书本放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仔细想想,却似乎什么都没抓住。
一夜时间不算长,第二天清早,钟鸣似乎也没了什么睡衣,随意的洗漱一番,拿起那叠现金朝着楼下走去,准备采买一些下午需要用到的东西。
“老大,你看。”
一个混混看到钟鸣手中的现金,眼睛一亮,拍了下旁边一个头目的肩膀。
“同学。”
钟鸣似乎在想着什么,现金就随手拿在手中,似乎也不怕被偷被抢。
“嗯?”
钟鸣抬起头,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随即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
“总会有几个不长眼的苍蝇。”
喊他的女孩美眸中充满的怒气,气鼓鼓的看着钟鸣:妖孽之作
混混头目指着自己脸上的刀疤:“我这条刀疤就是张辽的手下划伤的,趁着我们老大不在,张辽和他的部下们抢走了我们不少地盘,今天,我就先收点利息。”
但是他手下那个小混混却并没有一起冲上去,人的名,树的影,那个小混混浑身瑟瑟发抖,颤抖道:
“老大,要不,这次就算了。”
“靴子,我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疤脸头目眸色一寒,拿着手中的短刀就朝着钟鸣冲了过去。
“小,小心。”
躲在墙后的女孩虽然惶恐,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有的时候,伤口只是会让自己更强的证明。”
心中忽然响起一声莫名的声音,恍惚中钟鸣似乎看到了一个一身蔚蓝衣凯的将领。
鬼出神差的,钟鸣没有闪避这次本能闪避开的攻击,而失踪已久的第二张问号牌再次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随即消散,然后他自己的那张武将牌下面多了一句字迹。
武将牌:钟鸣
血量:3/3
技能:一:连破,每当你粉碎一张武将牌,你将会获得一个额外的回合。
二:权计,你每受到一点伤害,可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手牌放置在武将牌上,称为“权”。每有一张“权”你手牌上限+1。
第二张问号牌似乎给他增加了一个不错的技能,第一个技能来自三国杀的神司马,而第二个技能则来自钟会,异曲同工的是,这两个技能都不是核心技能或者缺乏觉醒技。
那一刀之下,钟鸣身上甚至没有出现一丝血迹,而武将牌也没有出现一点伤痕,钟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伤害太低,虽然激活了另一张问号牌,可是仍旧无法触发上面的技能。
“你?”
哐当...
看着自己的刀刃竟然无法刺破钟鸣脖颈上的皮肤,混混头目慌了,小刀掉落在地上,慌张的逃跑了。
可惜,若不是顾及到这里还有其他人,我就杀死他发动连破了,钟鸣心想。
“没事了。”
两个混混逃跑后,钟鸣走到女孩的面前,伸手扒开那双死死遮住眼睛的手,冷漠道:
“这里算不得什么好地方,作为一个好学生要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