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轻轻一笑,伸出一只手,竖起食指轻轻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轻声说道:“我们都不要彼此夸赞了,吃完东西后,陪我到下面的印度之门去看看好么?”
“美女相约,乐意之极。”曾厚朴看着梅映雪温和地笑着说道。
梅映雪慢慢地介绍着西方社交场合要注意的礼节和细节,曾厚朴在认真地听着、记得。在餐厅温馨的气氛中,两个人心情愉悦地用完了这份晚餐。
七月印度的傍晚天气是异常湿热的,孟买尤其是这样,两人出了酒店后,立即被一股热浪包围,梅映雪穿着一条长裙,而曾厚朴则是穿着一套正规的西装,在酒店里是无所谓地,那里二十四小时开着冷气,而一离开酒店,立刻就觉得身上的衣服与周围的环境不搭了,曾厚朴脱下了外套,把它搭在手臂上,解开了衣领的扣子,又解开衬衣的袖口,挽起了袖子,然后笑着说:“这样就好了。”
梅映雪过来轻轻挽住曾厚朴的另一条手臂后,说道:“小朴,为什么你的手上感觉凉凉地,摸着很舒服。”
曾厚朴感觉到梅映雪挽着自己的手臂,梅映雪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对于两世初哥的他,心跳也不由得加速,听到梅映雪的问话,曾厚朴想了想答道:“琦丝丽,我想你也练过象中国内家功夫一样东西吧。”
梅映雪答道:“我的祖母是中国人,我小时候体质弱,祖母教我站太极桩,站了几年我的身体就慢慢地变好了,后来祖母还教我练太极拳,这种拳法就像舞蹈一样,动作优雅轻柔,我很喜欢,一直以来我经常练习。”
曾厚朴说道:“噢,你练得是太极拳,难怪你有一定内力修为。”
梅映雪说道:“小朴,你也会太极拳。”
“是啊,我会一些,这是一门很厉害的功夫。”曾厚朴说道。
“不,太极拳可以强身,它就像一种舞蹈,一种很漂亮的健身方法,但它一点也不厉害,只是练习太极可以使你很舒服罢了。”梅映雪听到曾厚朴的话摇头说道。
“你的祖母没有教你太极拳的打法吗?”曾厚朴皱起了眉头问道。
“打法是什么?”梅映雪问道。
“把太极拳用于实战之中方法,也就是如何在格斗中使用太极。”曾厚朴说道。
“祖母在我十二岁那年去世了,没有教过我什么打法,再说,太极拳慢慢地就舞蹈一样,怎么可能在格斗中使用。”梅映雪说道。
“在中国有句老话叫‘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太极拳是一门极厉害的拳术,你学会了太极拳的套路,却没有学到太极拳的打法,就像空有一身钱财,却不知如何使用,可惜。”曾厚朴不无宛惜地说道。
“你以后可以教我打法,这样就可以了。”梅映雪说道。喜雀
曾厚朴拉的是《梁祝》中的主旋律,凄美哀怨的琴声一下子就抓住了来往的行人,行人越聚越多,不一会的功夫就聚集了有上百人,曾厚朴前世精研民乐,因为干得是音乐培训机构,对西洋乐器也有所涉猎,小提琴则是他在西洋乐器中的最爱。
曾厚朴从小就在爷爷的指点下练习二胡,虽然外公不喜欢,但也没有禁止,到了十多岁已经可以说是技艺非凡,一艺通而百艺通,音乐上就是如此,曾厚朴在小提琴素养,让老左感到异常吃惊,老左曾言道,你应该成为一个音乐家,也许那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这首《梁祝》,曾厚朴二胡拉过无数遍,前世也用小提琴拉过不少次,现在他只是将自己心中的旋律和感悟表现出来,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琴声感动了自己也感动了围观的众人,一曲凑罢,掌声雷动,不停地有人向前面的琴盒中投放现金和硬币,曾厚朴连声道谢,把小提琴交还了老者。老者不停感谢着,曾厚朴拉这一曲,所获收益比他平时一个月挣的都多,他从琴盒里取出一大部钱要分给曾厚朴,曾厚朴笑着拒绝了。
从梅映雪的手中拿过了自己的外套,看着梅映雪露出崇拜的眼神,曾厚朴笑了笑说道:“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这是《梁祝》,不过你和别人拉得有些不一样,你拉得真好,小朴你知道吗,小时候我也学过音乐,我特别想成为一个钢琴家,只是我可能是没有音乐天赋,我能学会各种曲子,可是演奏出来也不错,节奏旋律方面都对,可是老师却说没有灵魂,没有自己的东西,只是单纯的模仿,最后只能放弃,可是我却能听清晰地分辨曲子的好坏,每一个音节是否和谐。因此我特别羡慕那演奏者,特别是有自己东西的演奏者,因为他们在创造艺术,有时甚至都有一些崇拜,真是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到,而且我能听出你对这个曲子有非常深的感悟。”梅映雪淡淡地笑着,轻轻地说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其实我这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演奏小提琴,比起小提琴,我的二胡拉得更好一些,我练习最多的是二胡,小提琴并没有特别练习过,可能是这种中国的古老乐器与小提琴有相通的地方吧。”曾厚朴笑着解释道。
“二胡我自然是知道的,瞎子阿炳,《二泉映月》。你说小提琴你没有特别练习过,天哪!没有特别练习就已经拉到了这种水平,这对我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打击,我曾经认真学习刻苦练习,可是,这也许是老天爷赏口饭吧。唉!也许就是你所说的相通吧,只能这么解释了,你以后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