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穆思曼的性子果然没变,没两句就气急败坏,气恼地指着她,怒道:“你看到了,奶奶喜欢我,而奶奶,是以修哥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想使什么手段,耍什么心机,都没法改变我们就要结婚的事实!”
她说完,转身离开。
再次回到风雪交加的马路上,叶梓慕冷得打了个哆嗦,她紧了紧略显单薄的上衣,辨清方向后,继续向“情绪招待所”走去。
天很冷,心却更冷。
比起穆思曼的色厉内荏,严奶奶的和颜悦色反而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不动声色地插在叶梓慕心上,刀刀见血。
那些听起来语重心长的话,与其说是忠告,倒不如说是诅咒来得更贴切些,可她竟没有丝毫理由反驳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