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
薛兰已经无话可说了,这人已经开始以命搏命了,现在一心只想要杀死他。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当薛兰开始畏惧,开始束手束脚时,就注定了他的死亡!
“嘭~”
他直接被徐斌挑了武器,一脚给踹倒在地上。一众亲兵见之,立刻摆脱各自的对手,朝这边冲过来。
“喝~!”徐斌挥舞着马刀,四周森然地刀光闪动,将一旁想要靠近他的几个薛兰亲兵砍成一堆碎肉。
薛兰没了武器,被逐渐逼近地刀芒给摄住了心魄,吓得面色苍白,直往人堆里逃窜。
“弟兄们!薛兰已败!随我杀敌!”徐斌仰天怒吼一声,随即便朝薛兰逃跑的方向追去。
“快!拦住他!给我拦住他!”
“死!滚开!挡我者死!”
若是薛兰不到处逃窜,而是收拢士卒,重振旗鼓,这件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可惜,没有‘若是’!
薛兰被徐斌追得四处逃窜,基本上袁军士卒都看到了,也不是没有人想上前救他,只是大部分人都被士气大振、以一当十的西凉军给拦了下来,剩下的小杂鱼只不过是去送菜的!
又是当胸一脚,徐斌直接将薛兰的胸骨给踢断了几根,一口鲜血夹杂着破碎的内脏被喷出。
“哼!且记住,杀汝者,徐斌徐文虞是也!”
他也不多说什么,恐迟则生变,挥手一刀便摘下了薛兰的头颅,并将之高高举起,怒喝一声道:“薛兰已死!尔等还不早降!”
以他为中心,战斗渐渐停止,袁军士卒皆露出惊恐地神色,
“将军死了?!”
“怎么办?袁太守和纪将军还没回来!”
“要不逃了吧?!”
“难不成真个降了他们?”
……
袁军士卒议论纷纷,都聚作一团,堵在寨门前,一时间后寨门前泾渭分明。
徐斌用刀高高挑着薛兰的头颅,在他身后则是八百余名西凉军士卒,人人带伤,却又气势如龙!
反观袁军,畏畏缩缩,如无头之蛇,乱糟糟的!
“杀!”
徐斌见袁军气势已无,正是进攻的好时机,若再有拖延,恐怕其他各寨回有所反应!
西凉军登时如狼似虎,举起大盾,组成盾阵,直接朝袁军冲撞过去,马刀从盾牌的缝隙之间伸出,如同死神地镰刀一般,带走一条又一条鲜活地生命。
“跑啊!”
“快跑!!”
失去指挥的袁军别说反击了,连逃跑都显得毫无章法,人挤人,一些伤兵不是死在西凉军手上,而是被自己人踩死地。
没有人去管那些逃跑的袁军,徐斌指挥着西凉军组成盾阵,直接朝寨门莽过去,一路上有几个不长眼的士卒意图阻挡,通通被一刀枭首!
“杀进去!遇到帐篷就点火!借着火势驱赶那些负隅顽抗地敌军!”
“诺!”身后士卒齐齐应诺,纷纷从皮甲的夹层中掏出火折子以及引火物。
前、左、右、中四营的一些将士惊呼传出,他们看到了天空上飘荡的黑sè láng烟,数道黑滚滚的狼烟冲天而起。
这时中军大营突然冲进一名浑身血污的士卒,在看到中军的巡营将士后猛然惊呼起来。
“快!快去支援后寨~西凉军攻破了后寨!他们正在烧我们的粮草!”
什么!
一声惊呼后,巡营的将军勒住了战马,身后的数十人更是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一个个惊恐的望着后寨的方向。
“快!别愣着了!王二狗,你去追上主公,告诉他这里的事!”
“李老实,你们三个去其他大营,通知他们派兵一起进攻后寨!”
那将军不愧就是能被袁绍安排镇守营寨的老将,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集结军队。
“对了!西凉军有多少人?”在士卒集结地空挡里,将军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
那报信的士卒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薛兰将军估摸对方只有千人。
“到底多少人?汝莫要谎报军情!”
在老将如鹰目一般锐利的眼神下,士卒败下阵来,小声道:“我家将军估摸只有千人!”
“什么?只有千人?”将军愤怒地看着他,直接用手中长刀的刀面狠狠地抽在士卒脸上。
“汝将军何在?他是废物不成?万人守寨,他居然败给了才一千人的西凉军?”
周围的士卒也都恨恨地盯着他,像是要将他分尸一样!毕竟袁术后寨中的粮食是要供应给他们的啊!
“我家、我家将军已战死!还望您前去……”那士卒浑身抖得跟筛子,这些所谓的同袍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哼!传我将令,火速出发!”那将军冷哼一声,没有再去理他。
万马齐喑,地面都在震动!四营上万兵马齐齐调动,人吼马鸣声响彻云霄,正在放火的西凉军士卒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
徐斌神色凝重,将马刀的血迹狠狠地揩在倒地地袁军士卒身上。
“速战速决!将这一片烧掉我等就撤!”
“诺!”
……
虎口涧旁的山谷里
公孙瓒被黄忠率领数千骑西凉铁骑围得水泄不通。
“将军!”一名亲卫悄悄戳了戳黄忠,又伸手指了指公孙瓒背后升起的数到烽烟。
黄忠堂堂八尺大汉,笑得阴恻恻的,他身边的亲卫不约而同地打了打寒战。
“公孙瓒!汝且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