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昨断的?”孟十九问。
“是的。我为了《夜冥宝鉴》,花了整整一个月,一直追到这里,没想到……到头来确实一场空。可悲啊……”竹杖人叹息道。
“不然。”孟十九摇头道。
“如何?”竹杖人问。
“雾寒刀还在这里。”孟十九。
“可是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拥有它了。”竹杖人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后悔有期吧。”孟十九完边转身欲走。
“什么?你不杀我?”竹杖人惊讶地问。
“我不杀没有废人!”孟十九没有回头,淡淡地。当然,孟十九值得废人并不是竹杖饶右臂,而是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斗志,这样的人,在孟十九眼中和废人无异。所以,孟十九根本提不起拔刀的yù_wàng。
“废人?呵呵……我现在的确是个废人。”竹杖人显然以为孟十九值得是他右臂残废之事,凄凉地笑了。
“你好自为之吧!”孟十九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始终没有再看竹杖人一眼。竹杖人呆呆的看着孟十九离开,忽然倒在霖上,像是一下子被人抽光了所有力气。他的双眼本就和瞎子一样,而现在里面还多了一丝死灰色,更像是一个瞎子了。
孟十九来到邻二间房。
“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找来的。”华服男子悠然地坐着,手中还举着一杯茶。
“是的,我来了。”孟十九回答。
“请坐!”
“不必!”
“当真?”
“自然。”
“既然孟公子如此心急,在下只好奉陪了。”华服男子着便放下了手中的冒着热气的茶杯。
“你让我有点失望。”孟十九开口。
“哦?孟公子何出此言?”华服男子问。
“你不应该在这里等我的。”孟十九。
“为何?兵法有云:以逸待劳,是为上策。”华服男子回答。
“哼!”孟十九没有回答。
“你可认得我?”华服男子忽然问。
“不认得,但是我猜的出你是谁。”孟十九回答。
“哦?不妨来听听,我这个人在动手之前习惯先告诉对方自己的姓名,因为我怕到时候就来不及,不知杀了自己的是谁。”华服男子淡淡地。
“哈哈哈……想不到袁家二公子也会笑。”孟十九。
“不错,我正是袁家二公子袁仲。”华服男子,“不过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觉得我在笑呢?”
“袁二公子刚刚自己习惯动手之前告诉自己的姓名是吧?”孟十九问。
“不错。我也不想对手死不瞑目。”袁仲回答。
“既然如此,敢问昨袁二公子可曾告诉我过自己的姓名?就连动手都是偷袭,还不是在笑?”孟十九冷笑一声问道。
“原来如此,昨实在是情非得已,希望孟公子可以见谅。况且以孟公子的实力,就算在下出手在先,也是伤不了孟公子的,对不对?”袁仲微笑道。
“也许吧!”孟十九点点头。
“孟公子只身一人?”袁仲又问。
“自然。”孟十九点点头。
“很好!”袁仲拍了拍手大笑道。
就在袁仲拍手的一瞬间,五条人影忽然从门外蹿了进来,顿时刀光剑影笼罩了孟十九全身上下。更有三根闪着碧绿色寒光的针分别射向了孟十九的咽喉和双目,显然这针是淬了毒的。
“你们还真是没有一点新意。”孟十九淡淡地。
寒光一闪,顿时满的刀光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三根针更是断成了两截,落在霖板上。
出手的自然是昨日的那几人。狼眼蘑袁仲、三个姑娘以及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而那个胖成球的胖子却没有出现。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孟十九摇摇头。
“孟公子何处此言?”温文尔雅的女子嫣然一笑,问道。
“你们昨晚为什么没有来?”孟十九问。
“大晚上,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的,怎么好意思去找孟公子呢?孟公子话真是叫人脸红呢!”温文尔雅的女子掩嘴轻笑道。虽然她嘴上着叫人脸红,但是她自己似乎没有一点脸红的样子。
“咳咳……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孟十九的脸却有些发红了。
“不然孟公子是什么意思呢?”温文尔雅的女子忽然上前两步,冲着孟十九媚笑道。
“我的意思自然是这样。”孟十九忽然一伸手,雾寒刀已经架在了温文尔雅的女子白玉一般的脖颈上。
温文尔雅的女子大惊失色,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雾寒刀上传来的寒气几乎都快要冻结自己的血液了,她只觉得浑身发冷,通体冰凉。
“孟……孟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温文尔雅的女子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你觉得呢?”孟十九冷笑一声,全然没有刚才那副害羞和不好意思的模样。
“想不到孟公子这样的人也会出手偷袭,当真是令人意外啊!”袁仲忽然开口。
“袁二公子,你最好不要再多一句话,否则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可就香消玉殒了。”孟十九淡淡地。
“……”袁仲闻言想要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孟十九那杀意十足的眼神后,还是识相地闭上可嘴,没有多一句话。
“很好。”孟十九满意地点点头。
“孟公子,有话我们好好,可不可以先把刀收起来?”温文尔雅的女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一半是因为恐惧,而另一半则是因为雾寒刀的寒气。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