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七步舞,若真是让你全部使出来,只怕我的命要不保了。”孟十九。
“可惜,终究还是没樱”毅面无表情地。
“是啊!差的多是差,差一点也是差!”孟十九淡淡地。
“但是,如果你以为你已经赢了,那你就错了。”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
“哦?我怎么错了?”孟十九笑了笑,右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虽然第六步没有使出来,但是我还是可以使出第七步。”毅。
“哦?那我倒是很感兴趣呢!”孟十九眼睛微眯了一下,回答。
“那你就睁大眼睛看清楚吧!”毅。
……
众人都看着僵持住的孟十九和毅,心中的惊讶都写在了脸上。
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强了,且不孟十九,就毅的“乱泉—七步舞”,他们自问自己是绝对挡不住的,最多三步。
“乱泉—七步舞,七步——逆流风”
毅手左手忽然一松,刀已经在右手郑
孟十九见状,右手一松,一掌拍向毅的胸口。
而毅竟然丝毫不闪避,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挺起胸膛准备硬接孟十九这一掌。而他手中的刀却在掌中旋转,速度之快,让人都难以看清。
孟十九忽然心头一跳,觉得自己这一掌绝对不能拍出去。
孟十九手掌猛的向下一挥,掌刀切向毅的右腕。
毅右手不动,左手迅速探出,格挡住了孟十九的掌刀。
此刻,毅手中的刀已经完全看不清样子,在毅手中好像一团流光。
孟十九心里愈发觉得危险,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毅,想要离毅手中那团流光远远的。但是,孟十九硬是压下了这种想法。只见他左手向下一伸,脚猛的往地上一,,雾寒刀应声而起,“嗖”的一下回到了孟十九手郑
雾寒刀回到手中,孟十九心里一安,刀光已经亮起。
毅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笑容,淡淡地对孟十九:“晚了,孟十九,再见了!”
毅的话音刚落,手中的那团流光便飞射而出,直取孟十九。
孟十九手腕飞速翻转,只见一霎那间,以面刀光之盾就出现在了孟十九面前。
但是,毅的那团流光一碰到孟十九的刀光之盾,刀光之盾就碎裂开了。
“你挡不住的,孟十九。”毅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语气却十分得意。
“顺流——寒影杀。”孟十九低喝一声,白发飞扬,衣袍猎猎作响。下一瞬,孟十九的身子变得虚幻,残影重重,寒气也随着化作狂风,但是寒气却出现在孟十九身后。
这一瞬,毅的那团流光忽然炸裂开来,四散的流光就好像烟火一样美丽。但是这美丽的烟火,却足以致命。是的,很多美丽的事物都是十分危险的。
一道流光飞到了一个三十岁男子面前,穿膛而过,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血洞。那人几乎没有感觉到剧痛,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些忽然有些透风,他低下头,这才发现那个一指粗细的血洞。
鲜血从血洞流出,是那样鲜红,那样的刺目,尤其是在这飘雪的季节,在鹅毛大雪飞进来的船舱内。
“呃……啊……”这个男子摸了摸那个血洞,然后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然后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一命呜呼。
光是战斗的余波,就悄无声息地夺取了三条人命,七八人重伤。
有一缕流光飞向了谢落鸢,虽然是流光,速度却一点都不慢的。谢落鸢本就被战斗时迸发出的光芒照的眼睛有些花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致命危险的来袭。
流光已经到了谢落鸢眼前,和谢落鸢相距不过一尺。但是这一尺,流光再也无法逾越。
一柄长剑挡在了谢落鸢面前,拦住了那道流光。
独漠孤的剑被流光打的有些弯曲,但是流光却被独漠孤的剑给弹开了,直直地射向船舱顶部。
顿时,现场一片混乱,人人心惊胆战,举着武器四顾,生怕自己会被这流光波及。可是,流光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们防御的太晚了。
消失的孟十九也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手里握着雾寒刀,但是刀已经入鞘,那寒气也随之开始消散。
现在的孟十九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潇洒了,因为他那身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挂在腰间的玉佩也不知道去了那里。而且,他的衣服上有这血迹,还在不停地往出渗。很显然,孟十九也被毅这一招山了。
至于毅,他还在原地直挺挺的站着,好像雕塑一般。
细心的人已经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极其不正常,白的有些可怕,而且他的双眼也失去了神采,失去了锐利和冷漠。
“我根本不需要挡。”孟十九忽然开口,回答了毅的那句话。
“好……好厉害的寒……”毅有气无力地道,但是他话还未讲完,就已经不出来了。他的脸已经完全白了,不论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巴。他似乎要被冻住了,就好像在寒冷无比的大冬跳入水中,然后再从水里出来后的样子。
“他赢了。”独漠孤的剑已经入鞘,就好像从未出鞘一样。
“你是……孟大哥他赢了?”谢落鸢右些迟疑地问。她虽然觉孟十九不会输,但是他她也同样清楚黑龙会的毅是多么厉害,多么强。
“是的,他赢了。”独漠孤点点头,眼睛已经开始注意其他人。
“咳……”孟十九忽然腰弯了一下,咳了一下,不过孟十九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不着痕迹的用破烂的衣袖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