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活着吗?”麻衣姑娘问。
“不知道,那样的冰封,很少有人可以逃出去吧!而且,我们一直没有看见他们上岸,而且自此之后,孟十九也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听过。”独腿中年人。
“我觉得他没有死。”麻衣姑娘沉思道。
“哦?何以见得?”独腿中年人问。
“你刚刚也了,飘雪山庄的主人独漠孤当时也和孟十九在一起,而他现在活得好好的,既然如此,孟十九应该也没有死才对。”麻衣姑娘出了自己的猜测。
“对呀!有道理!”倾月楼的五个年轻女子拍桌子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一直杳无音信呢?至今都没有在江湖上听过他的消息。”独腿中年人思索道。
“可能他收了很严重的伤,一直在养伤也不定呀!”倾月楼的一个女子。
“不可能,什么伤需要养三年之久的?”倾月楼的另一个女子摇摇头。
“那也不定呢!”麻衣姑娘。
……
孟十九听着这群姑娘在那里猜测自己,不由得暗暗发笑。
“唉!无论如何,江湖再无白发恶魔孟十九。”独腿中年人叹道。
“是啊!现在的江湖,已经沦为黑龙会的下了。”麻衣姑娘一起的一个麻衣男子。
“嘘!秦二哥,这话可不要再了。”麻衣姑娘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声道。
“有什么不能的,他们能做得出来,我为什么不得?老周都敢出腊八酒会的事,我为何不敢一黑龙会的恶行?”秦正不忿的大声道。
“可是这里是客栈,人多嘴杂,你和我们凉也没关系。可是被别人听到后出去,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你也知道,黑龙会的耳目遍及下,无处不在,无孔不入。”麻衣姑娘着还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孟十九和雯雪。
以雯雪的聪明哪里看不出来麻衣姑娘实在他们两人,但是雯雪并没有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雯雪之所以笑,并不是因为麻衣姑娘怀疑他们,而是想到了他们和黑龙会之间的仇是那么深,现在反而有人认为他们和黑龙会是一伙的,所以雯雪才会笑。
孟十九则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拿着一杯酒径直走向了独腿中年人那一桌。
“哈哈哈……”孟十九未语先笑。笑,是一种很有感染力的力量,一般来,面对着对你笑的人,你是不会产生厌恶感的,反而觉得亲牵当然,嘲笑之类的是不算的。
“诸位莫要担心,我也是十分厌恶黑龙会的,和黑龙会有着深仇大恨的。”孟十九。
“哦?你和黑龙会有什么仇怨?”麻衣姑娘抬起头看着孟十九。
“我和黑龙会之间的仇恨,简直是罄竹难书。不过和别人相比,倒也不值一提。”孟十九故作悲痛地。
“哦!这位兄弟和黑龙会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妨出来听听。”方才话的秦姓麻衣男子,显然,他们还是对孟十九有所戒备。
“既然这位仁兄问了,我也只好将实情告知。”孟十九拉了一个凳子,然后开始胡袄。
要孟十九胡袄的功夫,还真是无人能及。
于是乎,一个被黑龙会灭了满门,只剩他和师妹相依为命的悲剧就被孟十九胡乱编了出来。至于师妹,自然是雯雪担任了。当然,孟十九是借鉴了飘雪阁的悲剧。只不过把谢落鸢和钟离雨琴换做了自己和雯雪而已。
当然,孟十九讲的可是有声有色,听得众人都义愤填膺,倾月楼的几个女子眼里都充满了同情,看着孟十九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
“方才这位秦兄黑龙会做了不少人神共愤的事情,弟为了躲避黑龙会的追捕,深藏身与名数年,现在觉得风浪已经平息,这才出来了。”孟十九。
孟十九这句话倒也不假,他自从腊八酒会之后,便藏了起来。倒也不是孟十九怕了他们。而是他不胜其烦。你想想,若是每被人追杀,那日子一定不好过,而且孟十九也不愿意杀那些傻子一样的人。所以他只好带着雯雪藏了起来,让众人遗忘自己,这也是孟十九举办腊八酒会的目的。
“原来如此!起黑龙会的恶行,那当真是罄竹难书啊!我都不知该从何起。”秦姓麻衣男子。
“既然刚才这位大哥讲到了孟十九腊八酒会的事,秦大哥何不从这里起呢?”孟十九出主意道。
“好!那就从腊八酒会之后起吧!”秦姓男子点点头。
“等一下,既然大家如此投缘,何不拼在一起坐呢?这样听着也方便。”倾月楼的一个女子提议。
“好啊!”孟十九赞同道,人多了,他问问题也就不会引人注目。
于是,他们将倾月楼女子的那张桌子和独腿中年人他们坐的桌子拼在了一起,然后围坐成一个圆。自然,雯雪也跟着孟十九坐在了这里。
店二也兴致勃勃地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一边,准备听一听这江湖风云。
孟十九却是眉头一皱,有心想让店二离开,最后却又算了。孟十九并不是不怕店二知道,而是觉得这种事他知道了对他没有什么好处的。但是,孟十九又是一个不爱赶别饶人,所以他就任由店二去了。
店二见众人没有赶他走,心里乐开了花。他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听这些江湖豪客讲述他们的故事了,他觉得每一件都是那么有趣,就好像自己亲身体会一样。
当然,既然大家都坐在了一张桌上,姑且算做一张桌子吧!自然是免不了介绍一番。
独腿中年人最先介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