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对你好,你为什么要对我不好?”
唐笑一头黑线:“我怎么对你不好了?”
实在是莫名其妙,她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了吗?
他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对她,凭什么要说她对他不好?
唐笑感到诧异极了,而在成烈看来,却像是她死不承认自己的问题。
成烈黑的眼瞳定定地望着她,语气十分沉重:“你背着我喜欢别的男人,唐笑,你知道你这样算什么吗?”
唐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没有。”
成烈又是一声冷笑:“你没有?需要我把你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吗?”
唐笑摇头,她真是百口莫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是真的搞不懂成烈到底在想什么!
成烈说:“唐笑,你既然跟我结婚了,就不要再跟别的男人暧昧,我不想出门被人议论说我成烈戴了顶绿帽子。”
“成烈,我和裴远晟之间没有暧昧,更没有跟你戴绿帽子。”唐笑认真道。
然而成烈并不相信。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成烈扔了手中的烟蒂,伸手揉着眉心,脑仁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了。这点疼本可以忍受,只是眼前站着唐笑,他心情烦躁,头疼也变得无法忍耐令人抓狂。
唐笑眼看着成烈跟她就这个问题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被动,她不明白成烈的小心眼,如果自己和裴远晟的那一通电话就能够让他如此在意,把它当成她的把柄,对她冷嘲热讽外加精神上展开攻击,那她为什么还要容忍下去?
她是女人,虽然是个平时粗神经不太爱计较的女人,但是真要一点点细究起来,难道他就没有一点让她不快的地方?
唐笑站在那儿看着成烈,脸上渐渐露出倔强的神色:“成烈,我说过我没有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
“你这算什么,”成烈冷眼看着她,“死猪不怕开水烫?”
呵……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竟然这么说她?!
唐笑狠狠掐了把自己手心,心里那点压抑不住的小火苗蹭蹭上窜,终于窜到了喉咙口:“成烈,你觉得你很有资格指责我是吗?”
成烈愣了下,顿住手中点烟的动作,浓眉挑起,语气自嘲地道:“原来我没资格指责你,我这个丈夫没资格说你的不是?”
“是,你是我丈夫。我是你的妻子。”唐笑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可我必须忍受我丈夫的旧情人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不能有半点怨言。”
成烈呆看着唐笑脸上的表情,连手中的火柴燃尽都没有察觉。在他印象中,唐笑从不软弱,从第一次见面时她以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身份和他一起协力救出即将爆炸的车内浑身是血的司机就可见一斑。
她是女人,看似柔软,却又坚韧,工作能力强,待人接物虽不够圆滑但向来诚恳认真,她正直、善良,自小被她的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妹妹欺负,还能不计前嫌地收留无家可归的妹妹。她对医学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却为了他放弃工作,在家洗手作羹汤,面对母亲的为难,她凤毒天下:神医十小姐
果她真的想逃走,又何必拖上裴远晟。
既然爱过,又何必伤害?
她真想逃走,一个人走就是了,何苦非要在走之前往他心口狠狠戳上一刀?
还是说,在他成烈的心里,她从来就是这么水性杨花这么狠毒的女人?
“成烈,你不要这样侮辱我,也不要这样侮辱裴远晟。”唐笑眸光深沉地望着成烈,秀丽面容上的神情刚硬的几乎不像是一个形容清瘦的女人。
“侮辱?”成烈伸手捏过唐笑的纤薄精巧的下巴:“你觉得我在侮辱你们?”
“难道不是吗?”唐笑眼中露出讽刺的意味:“你觉得我想逃走的话,会选择婚内出轨,带着一个和情夫私奔的名声吗?你眼中你的兄弟裴远晟是那样的人吗?你看低我了就罢了,还看低了你的兄弟,成烈,是我高看你了。裴远晟是个好人,但错看了你,白把你当成铁哥们儿相交这么多年。”
“唐笑,这个世界上纵使再心胸宽广的男人,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老婆关系暧昧。”成烈冷声说道。
“哦,那你觉得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够容忍和丈夫的旧情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唐笑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嘲弄。
成烈忍无可忍地收紧了手指:“唐笑!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挑战?”唐笑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他,“什么叫挑战,准许你说我,就不准我有半点还击,成烈,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你……唔!”
成烈恨恨地堵住了那双喋喋不休的粉嫩唇瓣。
如同辗压一朵鲜嫩多.汁的花瓣一般,他恶狠狠地吻着她,狂风骤雨般在她唇间索取着。
唐笑拼命地反抗,无奈无论是用手推还是用脚踢都无济于事,成烈高大强壮的身躯如同铜墙铁壁般无坚不摧。
成烈一面吻她,一面紧紧地搂住她,用力之大几乎能把她整个人揉进他身体里面和他合二为一。
唐笑用力地咬住成烈的嘴唇,血腥气很快在两人唇齿间漫溢,但成烈根本不在乎,这样的反抗反而让他的攻势更猛,唐笑被他吮的舌头发麻,头晕目眩。
等到成烈的嘴唇终于离开她的时候,她猛地喘了一口气,身体发软地往下滑,整个人晕乎乎的站不住。
成烈一把捞起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