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成觉得班克并非是不聪明,只是对这个社会了解太少,对枪杆子了解太多,所以他还是再直接点好。
“咱们把金龙帮吞掉,替他们去做那些擦边球的事,但是在咱们的管理下,毒品什么的就很容易控制了。”
白依依这才插话道:“其实就是在和公安局唱双簧,咱们唱个黑脸而已,等时间一久,这金陵也就没什么黑社会了。”
班克茅塞顿开,“小白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
白依依不乐意了,“那白獒叫大白,不许叫我小白。”
班克手一甩,“你又没绰号,我能叫你个啥?”
白依依想了想,“叫我郑夫人。”
一听郑夫人这仨字,燕子的酒也喷了出来,见大虎正在看着自己哈哈大笑,指着大虎酒瓶里的酒底子说道:“不许剩,再干。”说着又开了两瓶。
阿妞夺过燕子开好的两瓶酒,递了一瓶给白依依道:“上次没分出胜负,再来。”
白依依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还不乐意了?行啊,练练就练练。”
花姐端来两盘毛氏红烧肉,只是郑玉成不明白,为什么坐在最里面的班克忙着去接盘子,还趁机在盘子底下摸了花姐的手?
阿妞和白依依拼酒拼到一半的时候,大个子看不下去了,这白依依太欺负人了,尤其是阿妞,这绝对不行。
“白大美女,来,我大个子陪你走一瓶。”
在场的肯定都要喝一圈的,这无可厚非,见大个子敬自己,白依依忍着尿意,又一口气闷了一瓶。
燕子见白依依是撑进去的这一瓶酒,瞬间就不乐意了,看着白依依的眼神里尽是心疼,心里也在嘀咕着,如果她喝多了是不是能扶她去休息呢?
见大个子刚刚把最后一口酒咽下去,燕子就把刚开好的啤酒递了过去,“大个子是吧?认识一下,我叫燕子,今后也跟着宝爷混了,以后多关照。”
白依依本来没想上厕所的,见燕子替自己出头,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这就得赶紧的了,不管上边下边,赶紧把水放出来才是正事。
见白依依离了场,大个子刚才就没怎么喝,一瓶子下去倒也不够畅快,拎起酒瓶就和燕子碰了一个叮当响。
大虎直勾勾看着燕子一连和大个子走了两瓶,眼里的火都喷出来了,这可不得了啦,大个子本来就比自己能打,还比自己壮实,万一燕子先上了他的床,那可就什么都晚了。
把酒瓶子朝大个子面前一摔,大虎说道:“大个子,上来就和美女喝,你几个意思啊?是不是不把我大虎放眼里?来,你说走几瓶吧!”
大个子哼了一声,“你说几个就几个,白酒二斤半啤酒仅你灌,我大个子什么时候让酒难倒过?”
阿妞的眼神把大虎穿了个透心凉,她登时就不乐意了,大个子帮她灌白依依差点就赢了,凭什么你大虎来救场?分明就是想让转宝娶她,根本没把老娘放眼里。
“大虎哥,我阿妞刚才在机场冒犯了,来,咱兄妹俩也干一瓶。”
郑玉成看着这一群人喝酒比喝水还猛,撇了撇嘴,就把目光对准了茶几上的红烧肉,指着红烧肉说道:“咱俩也多日不见了,不如一诉衷肠如何?”永夜剑幕
皇家1号后门,孤狼坐在台阶上,和身边的白獒在分吃一盘红烧肉,他很瘦弱也吃不了多少,所以大多数肉块都会进入白獒的嘴里。
和白獒分开的这些天,孤狼总是觉得自己一个人什么也做不了,就像少了一个鼻子,四只脚,还有一身的白毛。
有的时候他很难分清楚自己是狼还是獒,但其实他只是个人族的少年,只不过这个人族的身份经常会被孤狼忘记。
孤狼细细品嚼着口中香软的美味,不来华夏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吃的东西原来还能这么的不可思议。
只有红烧肉的肉块进入嘴里的时候,孤狼才觉得自己在像人一样的活着,鬼刀总是说他活的方式不对,同龄人不是他这么活的。
除了白依依和阿妞被抬去了酒店,其余的人全都倒在了沙发上,被郑玉成帮忙抬着分了几个包厢,花姐挨个给他们盖了个被子。
拼了一整夜的酒,结果赢的却是他们喝的酒水,至于喝酒的人,一个也没能站着。
即便一个个都吐得稀里哗啦的,估计等明儿早上一醒来,他们谁也不会承认昨晚有多么丢脸,最惯用的一句话就是:怪酒,又不怪我。
距离班克练兵的废旧驾校一公里路程,新杨路中心的街道上,有一家名为虫二楼的茶馆,此时茶馆里的某间包房里,唐九正在泡着最新的毛尖,招待着他重要的客人。
他唐九既然选择继续在金陵待着,做这金龙帮的老大,他就一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一定有底气敢在金陵待着,也敢做这个金龙帮的老大,至于底气从哪来,只有他自己清楚。
也许面前的客人就是他的底气。
“斌哥,肥城到我这儿也就两百公里都不到,你也不经常过来玩玩,是不是看不起九弟?”唐九对着客人寒暄道。
“你这话说的,我这可是专程过来找你呢,以后说不定也会三天两头的来。”
说话的男子是肥城近两年才新崛起的老大,名叫胡斌,虽然名声才刚刚打响,但他的狠辣可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
唐九把胡斌的茶水添满,“这就对了,从肥城到金陵的高速也通了,来回也不过三两个小时。咱们也不能光顾着生意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