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赶忙搀扶起来:“刘管家不必如此,能帮的我们一定会帮,只是你们村子所遇何事?”
刘管家:“这里说话多有不便,咱们还是到我刘家村刘员外府上一叙吧,我们那里出了很多怪事,找了很多高人去看了都无法解决,我看您二位都是有真本事的仙人,一定要帮帮我们村子啊。”
元龙:“那咱们就先去看看。”
刘管家赶紧吩咐人去套了马车,载着元龙与小月儿到了刘家村。
一路无话,一行人来到刘家村一处大宅子门前,大门上挂一匾额上书“刘宅”。
刘管家把二人让到客厅,吩咐人上茶,自己去请刘员外。
片刻之后刘管家陪着一位老者入得堂来,老者穿一身直掇对襟长衫,宽袍大袖,袖口、领口镶有黑边,戴一顶方桶形的东坡巾,颌下三缕长冉望之慈眉善目,一派儒家气度。
老者来到主位上坐定,刘管家对元龙二人介绍到:“这位是我家老爷刘员外。”
刘员外一见二人这也太年轻了分明就是俩孩子嘛,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又对刘员外道:“老爷,这二位是崂山上下来的仙童,莫看他们年龄小,但是本事大,附在我那不成器的外甥身上的邪祟,就是他们给驱除的。”
刘员外这才知道眼前的两位小道童不可貌相,拱手道:“见过二位仙童,二位仙童年级轻轻就修为高深、法力无边,可一定要救救我刘家村啊。”
元龙还礼道:“员外客气了,咱刘家村都遇到了些什么怪事儿?。”
刘员外叹了一口气:“说起来我刘家村的怪事一共有三件,有村中孩童将之编成了童谣,唱到北部湾、西黄连,南新庄里窟窿坟!”
“哦?这个是怎么个说法?”
“北部湾是说的是我们村子北边的一个大湾(池塘),这个湾很大,斜跨村北、西北、村西,一直延伸到村西侧,以前一直无事,只是从前年开始有好几个在湾中洗衣服的村妇接连溺死在了湾内,都是洗着洗着衣服,莫名其妙的一头栽倒在水中,溺水而亡,现在吓得村民都不敢从其旁边经过了。我们村西、村北的土地都从这里取水浇灌,现在可好,守着水源却不敢用,都去几里外的地方取水灌溉,实在是太苦了。”
“那村里人有没有人见过水中有什么怪异之处呢?”
“有在湾边玩耍的孩童说见到一根大尾巴从水中伸出,将人卷入水中,”
“哦?什么样的尾巴?”元龙问道。
刘员外摇摇头:“不知道,当初见过的孩童年纪太小了,说不明白,只说是有跟尾巴从水里伸出来,然后人就一头栽倒在水里了。”
“嗯!”元龙点点头接着问道:“那西黄连说的又是什么?”
“西黄连说的是在村西,就是那个斜跨村子的大湾的西侧一端的湾沿儿上有一颗大树,我们称之为黄连木,此树四季常青,树叶常年不落,村民甚以为异,常有愚夫愚妇到其树下焚香祷告许愿,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地,十回中倒有两三回灵验,因此香火更是鼎盛了。”
“那南新庄窟窿坟又说的是什么呢?”
“南新庄说的是我刘氏一族的祖坟,我刘氏一族祖坟位于村南,因此村民皆称其为南新庄,如有村中族人故其迁到了南新庄,这样也可聊以慰藉逝者家中亲人的悲痛之情。”
“原来如此,那窟窿坟又是怎么回事?”
“这得从十年前说起,十年前我村村民刘荣故去,村中人照祖例将其下葬迁入南新庄,牌位入祠堂一切如常,直到两年前突然有看守祖坟的人来报,说是刘荣的坟被扒了一个大窟窿,这样一来可捅了天了,扒人祖坟这可是最大的仇了,刘荣家人岂肯善罢甘休,大闹了一场,不过最后也没抓到人,好在只是坟被扒了个窟窿,但里面的先人遗体并未遭到亵渎毁坏,后来只能不了了之,将坟茔恢复原状。
可是后来过了几天又被扒了个窟窿,又填上又扒开,同时刘荣后人家中也出了怪事,家中水缸里的水莫名其妙的减少,前一天明明挑的满满的,可过了一宿,水缸里的水就会少一些,一开始少的不多,他们家人也没在意,后来越来越明显,直到水缸里的水一夜见底,同时刘荣坟茔上也出现了很多水渍,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家中鸡鸭开始死亡,都是被吸干了血而死,刘荣家人十分的害怕都不敢祖宅里继续住下了去了,举家搬了出去。
还有我们村子近两年一直连年大旱。”
“这怎么可能?这几天一直是连阴天,昨天我路过赵家庄的时候还在下雨。”元龙十分惊奇:“两个村子相差不过十几里路,为何会如此?那边大雨滂沱,这边滴雨未下?”
刘员外叹气道:“这是真的,周围十里八乡的村子都下雨,唯独我刘家村两年来滴雨未下,要不是能从别处引水浇灌庄稼,我们村里的人早就饿死了,我们村子里的人都调侃:刘家村,心不平,打嘎啦(周围)下雨中间晴!”
“那刘员外有没有找人来看过?”元龙问道。
刘员外苦笑一声:“怎么能不找人来看?风水先生、顶仙儿的,周围十里八乡的神婆神汉都请了,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直到上个月,好容易从青州府请来了一位有名的风水先生,谁知道人家来了一看,扭头就走,连盘缠都没要,说是让我们村留着办后事。
我们好说歹说的求着,人家才跟我们明说这是闹僵尸,刚尸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