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跟踪那外出采买的龟公,来到“彩衣院”门前,胸前的“鱼目珠”放出白光,感应到另外一颗就在附近,那说明“小月儿”就在这里。
元龙从未下过山,并不知道这“彩衣院”是何等的所在,也并无甚忌讳与不妥,迈腿就走了进去。
此时天色将近傍晚,正是“彩衣院”这等青楼楚馆的所在即将上客的时间,此刻“彩衣院”的姑娘们皆已收拾打扮妥当,正在大厅里等待来客,
这时候天色将晚未晚,姑娘们正在大厅里百无聊赖,一群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在一起聊天待客,
其中一位姑娘说道:“姐妹们,你们说今天谁是第一位来的客人呀?”
此话一出,大厅里顿时炸了锅了,
“呦!如烟,这就等不及了?”其中一位姑娘打趣她道:“我猜是你的恩主,赵员外吧?
哪次他不是第一个到?”说完还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一丝红晕爬上如烟脸颊,轻轻一跺脚,摇着头不依道:“如梦姐姐莫要取笑与我,赵员外已经昨天来过,今天未必还能再来。”
脸红并非如烟害羞,都成了“彩衣院”的女支女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动不动就脸红,这是如烟的体质如此,这已经成了她的“特色”了,
您还别说还真就有就好这一口的,比如那位赵员外,
如烟眼珠一转,狭促道:“依我看,姐姐的刘公子今天准是第一个到。哈......”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原来是如梦伸手去呵如烟的痒痒,两人顿时闹作一团,一时间是钗横鬓斜、衣着纷乱。
其他人也不管她二人的笑闹,继续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纷纷猜测打趣,犹如闹市一般。
此时元龙迈步走进了大厅,
原本姑娘们正在相互间取笑打闹,忽的见大厅里走进来一个小道童,顿时都惊呆了,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纷纷都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变呆立在原地不动,
因为从听说过,也从未见过有出家人进过青楼,还是这么一个唇红齿白虎头虎脑的,看样子还未成年的小道童,
一时间大厅里是鸦雀无声。
“请问,有没有见过……”元龙一时间也是十分的尴尬,小声的问道。
轰……
大厅里突然间像炸了锅了一般,见这么一个可爱的小道童进了大厅,
众女子纷纷围拢了上来,有抓胳膊的,有扯道袍的,还有掐脸捏腮的,
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呦!小道长,你毛长齐了吗?就来妓院?”
“恐怕还没长齐吧……哈哈哈哈!”
“小道长还是个雏吧,没关系,今晚来姐姐屋,姐姐教教做人,完事儿再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去去去,一边去,老牛吃嫩草,要来也是来我屋里……”
一时间众姑娘们纷纷拿元龙打趣。
元龙从未见过这等阵势,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本能的东拉西扯,胡抓乱撕,
突然间元龙手里感觉抓住了一条丝巾,随手一扯,只听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啊~”
声音做作,一听就是故意装的,
元龙抬手一看,原来是随手扯下了如烟的抹胸,
如烟抬手遮住胸部,但是胸部太大又未能全部遮住,属于半遮半露,更添诱惑,白了元龙一眼,娇声道:“小道长,不要这么色急嘛,你要想看,咱们去屋里姐姐脱了给你慢慢儿看!嘻嘻......”
“来看姐姐的,姐姐的比她的更大。”
旁边一女子一把搂过元龙,将他的头埋进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前,
姑娘们纷纷起哄叫好。
元龙手忙脚乱、面红耳赤的从波涛汹涌之间挣脱出来,
连退几步,从粉红大阵中钻了出去,
元龙一时间是狼狈万分,发髻也歪了,道袍也皱了,
脸上不知被哪个小娘子给亲了好几口,顶着一脸的唇脂①印子,
印子深浅不一,大小迥异,还不是被一个人亲的,
是被好些个小娘子亲了个满脸桃花开。
元龙被这个阵势吓怕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们.....有......见过一个比我矮半头的小道童吗?”
听见此话众女眼前皆是一亮,还有一个这样帅气可爱的小道童?
纷纷调笑道:“没见到,姐姐们就见到你一个小道长,既然还有一个,你把他也领过来,开开眼界吧!放心姐姐们不收钱,还给你们包红包。”
“嗯,大大的红包。”
嘻嘻......哈哈......听了这话,姑娘们又笑做一团。
“你们在干嘛?晚上不用接待客人了?都准备好了?”二楼传来一阵呵斥声,接连三个反问,显示着此人的愤怒。
“妈妈......”
众位姑娘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便知道,出声呵斥的是“彩衣院”的老板兼老鸨彩衣,
一个个都好似学过川剧变脸一般,瞬间变得低眉顺目、轻声细语,口称妈妈,
都纷纷整理衣衫,梳理乱发,四散开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有那大胆开放的,还不忘对着元龙直飞媚眼,极尽挑逗之能事。
可惜元龙还是个孩子,又从小在山中长大,对女色并不懂,也无兴趣,真真儿的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其实在元龙一进“彩衣院”之时,就有那机灵的小丫鬟,去报告给彩衣知晓了,毕竟出家人进青楼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太新鲜了,
彩衣一听丫鬟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