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弗雷明前辈，打扰了。”天问表面上保持充分的礼仪，从容地鞠躬行礼。
“好，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今天听到你要过来，嘿嘿，高兴得马上从实验室里跑出来。哎呦呦，年轻的亡灵法师呦，大多都爱旅行，还记得一个老头子真是难得。来来，快坐下吧。小伙子、小姑娘都坐吧，不用跟老头子客气。”
人上了年纪大多有些话唠。
五人谢过就各自坐下，开始谈天说地。
说实话，这个弗雷明前辈还是很好相处的，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开朗老头。他很爱笑，平易近人，而且他很博学……
弗雷明聊到现在的战事，突然转向天问：“小天问呦，听说不少人族对你印象不是很好啊……”
“是的，我也有对人族下手。”天问毫不避讳，“而且掠夺物资的事情也做过不少。印象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像妖族也是。”弗雷明笑眯眯地继续说。
“是的，这方面来讲，我自认为还是比较胆大妄为的。”天问没有否认。
“哦？你不担心吗？”弗雷明有些好奇的样子。
天问呡了一口咖啡，唔，还有点烫：“没什么好担心不是吗？我好歹也是亡灵法师啊！”
“也对。”弗雷明摸摸自己的整齐的短胡子，“我很好奇，你是站在那一边呢？同时对两个种族下手。还是说只是单纯为了变强？或者为了利益？还是说，只是单纯地为了玩乐？”
天问嘴角微翘，果然，没有一个亡灵法师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