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见没有说话,只是极速斩杀而来,比月读更加凶猛凌厉,更加迅捷致命。
嗤嗤嗤~
尖锐的响声仿佛刮玻璃一般让人无法忍受,楚忆轩还是风轻云淡得在死亡刀锋上翩翩起舞,任由脚底的冰面连同雪层被泯灭于虚无。
月夜见,可以说是月读的另一面。传说中的月读性别越来越模糊,从而分裂出的形态。但本质上,她就是月读,月读就是月夜见。所谓性别,对神灵而言根本不是障碍。
“你,甘心放弃?”楚忆轩又用启示问看一边,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唉,还真是倔犟呢!
太刀再次断裂,毫无征兆,莫名其妙。
月夜见还维持着踏步横斩的姿态,站在楚忆轩身侧一动不动,握着断裂的太刀仿佛被冻结了时间,又仿佛在等待被楚忆轩像前两次全垒打一样丢出去。
修长结实而纤细的腿笔直地蹬着,另一条腿半蜷缩地蹬在身前的冰面上,看起来像一个舞蹈的动作,热情奔放。
“啧,活着不好吗?”楚忆轩笑嘻嘻地看向月夜见清秀美丽的侧脸,完美无瑕的脸蛋缺乏表情,甚至没有一丝生气。“顺便一提,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走光哦。”
嗯,我只是为了活跃气氛,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楚忆轩不擅长安慰人,但至少还至于脑残地当面指出,你别自欺欺人好不好。这样绝逼不能愉快玩耍了!我家夫人病好了
韩逸笑嘻嘻地看向齐琳:“啊,嗯,很漂亮。哈哈哈哈,也是没谁了。”
气恼地瞪了韩逸一眼,齐琳也不再说话,讲真的,论化妆明显是燕子更专业,论身材燕子更能吸引异性的眼球。甚至比起楚月,齐琳自认为自己几乎没有任何优势。
“第一次听说剑魂受损是三两天的事。”齐琳扁扁嘴,不想说话。
楚忆轩挑挑眉头:“难道不是?噫~不打紧,要是你搞不定,我帮你搞定。”
“不过,军团长,”燕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跳到楚忆轩面前,“我觉得我们的相遇是安排好的。”
“废话!我们自己安排的,谁不知道!”楚月毫不留情地打击道,同时翻个白眼,小声低估着木瓜乳牛什么的。
呵呵,看样子楚月怨念颇深嘛。
“不不不,总觉得在此之上。”燕子淡笑着,手上却一把搂过身材娇小的楚月,冰凉凉的手一下子从衣领窜进去。
“哇,好冷!啊啊啊!别……痒~呜呜,姐姐,我错了……”
你们安分一点会这样?
楚忆轩很快找到了自己停好的车,月之痕迅速上车做好,享受着暖气。除了在争夺副驾驶座位置所有权的时候明争暗斗了一番,前往夜市的过程倒是很顺利。
钢铁怪兽的心脏迸发出可怕的力量,难以启动的现象根本不可能出现,黑色的跑车碾压着路上厚厚的积雪和薄冰进入主干道。没有了积雪才开始正常行驶起来。
喂!就算是副驾驶座也要系安全带你不知道吗?别靠在我手臂上,我还要换挡啊!
燕子嬉皮笑脸地贴在军团长身边,至于交通规则和淑女矜持……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去哪里?”楚忆轩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燕子笑眯眯地抢先回答:“情侣咖啡馆或者酒吧ktv,都行。”
“如果要直接去情侣宾馆我也没意见。”坐在后排的齐琳依然不老实,一本正经地说着不着调的话。说什么端庄的大家闺秀果断是骗人的。
这个提议被楚忆轩一票否决,最后还是选定一家咖啡馆。虽然是凌晨,但夜市的人并不算少——嗯,大部分是在酒吧或者ktv嗨到昏头的年轻男女,现在正在回家,亦或者做一些其他喜闻乐见的事情?
啊?我变污了?不不不,这不是我的错,都是这些老司机的错!为什么我的队友下线以后会变成这样?
嗯,我大概进了一个假家族。
“五杯卡布奇诺,谢谢。”楚忆轩黑着脸,貌似霸道地替所有人决定了饮品。
只是……啊啊啊!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些开口就是黄段子的月之痕啊!
一脸兴奋红霞的楚月似乎对五杯卡布奇诺有异议:“啊,我喜欢的是……”
“不,你就要卡布奇诺!另外,麻烦给她那一杯加冰!”楚忆轩黑着脸赶走了服务生。
“嘿嘿,嘿嘿。”楚月干笑两声,认怂了。哥哥霸道的样子好帅啊!
花痴。
就算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轻易察觉到妹妹那无可救药的情感。
“嗯,那啥,”韩逸用食指挠挠脸颊,他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模仿了楚忆轩,“军团长芳龄几何啊?”
你再敢这样说话,我保证你要在雪地里吃一盘超量豪华刨冰!
“十八。”楚忆轩忍着掀桌是冲动,翻个白眼,还是很诚实地报出自己的年龄。
昏暗的暖色灯光让人瞳孔放大,人在心情愉悦的时候也会伴随瞳孔放大。同时,瞳孔放大也会反作用于情绪,故此,在灯光昏暗的地方约会,容易使这种愉悦的情绪转移到交谈对象的身上——一见钟情大多发生在光线不太明亮的地方。
淡淡的暧‖昧在这故意布置昏暗的咖啡馆隔间里流淌,再有几个略带成人向的笑话让这个气氛有些颜色。每个人有意无意间看向楚忆轩——那是饿狼看向小白兔的绿油油的目光。
“好巧,我也是!”齐琳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