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跑着上前,早已经听见了里面的争论的声音,心下暗道不妙。
才到门口,立即和寒月老人打了个照面。
他怒气冲冲,鼻音加重。往外走时,口中喃喃不绝,“多年了,臭脾气一点都不曾改变,你不欢迎,我还不想来呢!”
推开李铁柱之后疾步往前。
李铁柱诧异,原先并不在家中的老先生破天荒地竟然站在院子里,同样面色通红露出不满,看来是难以劝说了!
他赶忙上前,好说歹说,将他领回了私塾,寒月老人瞧此处的一切,一路行走,一路评价,“迂腐低俗!”
才走至一半,已经将夫子贬得一无是处。
两人听见清朗的读书的声音,李铁柱听出是夫子正在读书。
急忙为二人引见,极不情愿的寒月老人走上前去,冷冷地说道:“你常常教化众学子,难道临到最后却派两个笨学生前来寻找?
今日可是最后的期限,若是过了今日,我还不出现,我们之前的约定可得作废!”
夫子唇角扬起,微微地笑道:“如今你已经在此处,我们已经做到了,哈哈!”吩咐李铁柱,“告诉王妈,给老先生准备客房!”
“不必啦!”寒月老人嗤笑一声,“我在外漂泊多年,四处为家,真正住在屋子里倒不适应。还有哇,刚刚我见过老先生,简直是和你一样俗不可耐!”
方夫子的额头青筋跳起,紧绷着脸,片刻之后方才神情变得舒缓,他说话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寒月老人正悠闲地品着茶,一脸气定神闲。
夫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哈哈地大笑说道:“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口不择言!好在你肯体谅晚辈,没有躲在深山野林里,光凭这一点,李铁柱就得好好地感激你!”
望着李铁柱,老人目露赞许之意,但是很快掩饰,随后指着他说道:“今日我随他回家,可不是看在你们两人的面上,走吧,待得越久,整个人都要沾上一股书的霉气!”大神对对碰
话音才落,寒月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冲上前去愣是将人拉了进来,转身不满地说道:“凭着二十年的交情,今日我就作主一次,你安心地住下!”
他如此的袒护自己,刘文松激动不已,忙不迭地点头,对他千恩万谢。
老先生抚着心口,面露痛苦,手指哆嗦,口中想发一言,可是最后将语音咽了回去,气哼哼地离开了大厅。
莫名多了两人,叶晓莹又去准备房间,李铁柱前来帮忙,悄声问他:“你说刘文松怎么了,寻人怎么赖上了?”
“他一直神神叨叨地说夫子在考量我们,可是我并未听说过,再说了夫子教育我们尊老,想来住得近了,是想照顾他吧。”
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叶晓莹两人才一布置好,刘文松已经走了进来,只不过见到屋子阴暗,他显得不满,鄙夷地扇着鼻子。
“这儿一直不曾有人居住,正在通风,一个时辰左右味道就会散去,今日走了一天,你先好好地歇息。”
刘文松并没有好生歇息着,而是将李铁柱悄拉在一边,问起他们几人的关系。
“我并不知道,好像三人曾是好友,不知所为何事,几人来往不多!”凭着他们交往的点滴,李铁柱推断道。
既然如此,那么他还有机会,只要令寒月老人与夫子交好,夫子岂不是认为他更有能力,即便是李铁柱找到人,也必定不会低看自己。
拉着他说了许久的话,直至最后李铁柱困得睁不开眼,才放他回去睡觉。
回到正厅,他们三个人正围聚在棋盘上开始厮杀,两人正吹胡子瞪眼睛,喊叫声音迭出,被他们吵得头疼欲裂,李铁柱先回房。
他一消失,刘文松立即悄悄地自屋内走了出来,瞧见眼前的一幕,他心下气恼。李铁柱必定是故意,说什么他们两人不合,哪有不合还一起下棋的道理。
最后还令叶晓莹盯着,明显是不想他靠近,免得功劳被自己占了。他得想办法接近两人,最为主要的便是弥补白日里寒月老人对他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