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慌不迭地抓起李雄背在身后,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跑去。
“姑娘多礼了,小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姜流跑至院外,带着急迫的声音才迟迟传来。踏踏的脚步声渐渐变小,姜流的人,终于是远离了这个可怕的庭院。
残月美眸望着姜流离去,脸上的笑容中多了几分玩味。
也就在姜流离开庭院的同时,她身边光影一闪,一名女子身影凭空出现,正是之前接引姜流二人至此的那名侍女。
“姐姐,就这样让这二人离去么?”侍女刚刚出现,清冷的声音便在残月耳边响起。
“那个年级不大的少年,实力深不可测,我的‘古道羌笛杨柳怨’都奈何他不得,不过,无需担心,这二人不过好奇来此,并无恶意。”
那侍女心中惊异,“姐姐的成名之曲,寻常五脉高手也承受不住,那少年十七八岁年纪,怎能有这等修为。”
“我也不知,”残月哭笑一声,“看他言谈举止,这少年不过初历江湖,也不知是哪门哪派,藏了这样一位弟子。不过这少年为人不坏,不会因此与我们雪月宗有所间隙。”
“此时暂且不谈,如今蜀汉,可又有七贤令的动静么?”
“自从几年前七贤令在蜀汉现身一次,被不知名之人拿去后,蜀汉便再无七贤令出现,半年前中原出现过一枚七贤令,被正一教的周瑾得去后,中原也并无令牌消息传出。”
“蜀汉那枚令牌上,刻的似乎是阮籍前辈的‘阮’,至于半年前的那枚,应该是王戎前辈的‘戎’。不知其余五枚令牌,我雪月宗能否得到一枚。”残月柳眉微皱,思索道。
“姐姐,听说最近,江南似乎又传出有七贤令的动静。江南的西葫剑派,太史剑宗,都在明察暗访,探索七贤令的消息。”
那名侍女忽然想到之前姐妹们说的消息,忙道。
“江南,咱们雪月宗总派之地么.....”残月沉吟道,“墨梅妹妹和姐姐开始行动了么?”
“姐姐他们早已行动,消息便是江南的姐妹们传来的。”黑衣侍女道。
“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也帮不上姐姐什么忙,只能祈祷姐姐她们传来好消息,还是专心留意这边的消息吧。”残月轻吐一口气,
“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