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界,欢声笑语,不知悲伤为何物;彬彬有礼,相互协约。
也有军队,也有刑法,但一切都是克制合理的。
这里是一片花海,海上是花,花开花落,落红再生;
这里是浮岛,岛上是花树,树花,花下之人。
每座岛上都有居所宫殿。大岛大殿,小岛小殿。
即便浮着的巨石之上,也至少会有座亭子。供天人小憩。
花海上最大的岛叫丹阳。岛上巨大的石柱子搭建的宫殿金碧辉煌。这就是因陀罗的宫殿,卡拉恰伊大殿。
“今夜,海眼开。注意别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因陀罗的元帅大梵天。
穿着金甲的大梵天,是个魁梧高大的壮汉。其他人不同,他有四张脸,四张表情相貌一模一样的四方脸。粗眉毛,端正鼻梁,方海口,充满了力量和稳重。
四张脸朝着四个方向,东南西北分别是“力、怒、勇、健”。每一张脸都代表着他的一个分身。
“天王,在灵山为佛陀守法。大家都小心点。”元帅大梵天嘱咐。
“启禀大梵天元帅。”守卫海眼的将军浓眉凤眼,白面无须,朱唇悬鼻;果然是一派天人形象。
“海眼已开,结界平安。”将军,金甲宽肩厚背,手持三尖两刃刀,双腿化为墨绿鳞甲蛇尾。
“甚好!下去吧。”大梵天元帅,挥挥手。
“启禀大梵天元帅,却是有一件怪事。”蛟尾将军道。“荒废数百年的祭台,今夜竟然有献祭。”
“奇怪!”大梵天晃晃硕壮的身躯。“带我去看看。”
天山顶上神锋岭,漆黑暗夜,唯有风声。
荒废的天台上,祭台边上,几个黑影晃动。不可告人的阴谋,正在发生。
阿含雷,将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捧在手中。
“冤有头债有主,娘娘心中有数就好。”
“王命难为,本将与娘娘无仇无怨。”
“只因王说娘娘命中牵着天人,只好委屈娘娘。早些投胎转世。”
祭台上躺着一位白衣姑娘。她好像被神秘力量控制着,无法动弹,大汗淋漓;然而眼神却是痴迷而专注的盯着即将落下的匕首。
“动手吧将军,我以我血祭修罗。”白衣姑娘语气铿锵有力,不像是一个虚弱的病人。
“救我,孙大圣,快救我。”姑娘的另一个声音,也在呢喃低语。
“娘娘,莫怪!”
阿含雷手捧匕首,对准胸膛刺下。
一艘珠光宝气的大船,在花海之上荡漾。
甲板上站着金甲四张面孔的大梵天。旁边,跟随着蛟尾将。
“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快点把美女送上来?”大梵天元帅,无聊的搓着手。
“他们在血祭。要杀死祭品。”旁边的蛟尾将军急忙回报道。
“祭的是谁?死了有何用?”大梵天元帅,探头朝着漩涡中心望去。总裁老公六婚成瘾
“当真?”火眼人问到。“打起来了?”巨牛也大声问。
“二位大王,我是婆雅王的内卫佐使,阿含钝。”阿含钝大声喊“我是来报军情的。”
“我们识得你,魔家四将。”巨牛粗粗的嗓门道。
“蛮牛!”火眼罗喉王“我们还打吗?”
“不打了,走!攻上丹阳岛,火烧卡拉恰伊大殿。”巨牛捶打着强壮的胸肌发出轰轰的巨响。
摩罗族军营盘。
猴子被五色金索系住,挂在大架之上,像笼中的金丝雀。
远处上风口,萨噜还在杯盘交错,饮酒摆宴。
“军师!”副将对萨噜说。“黑水的伤是极难恢复的。别让齐将军真死了!”
“撤去黑水!”萨噜看着猴子的样子,笑了。
“准备五色金的快刀!本军师要尝尝猴子肉。”萨噜喜形于色“是不是吃了他的肉,我也能钢筋铁骨力大无穷!”
“若是刀割不动,该当如何?”一个执行官探问道:“若是,刀子割得。可是军师却咬不动,又当如何?”
“闭嘴!”萨噜将手中的酒一饮而进:“把刀磨快点。若咬不动,剁了馅顺水吞!”
“高!”执行官高树大拇指。
远处,突然飞一般的来了一个口鼻发着火光的人。那人骑在一匹黑色的像马非马的怪兽身上,极速奔跑。
“摩罗王密使到!摩罗王密使到!摩罗王密使到!”烟尘滚滚黑暗中来一墨角癞麒麟,马上坐着手持金瓜巨锤的阿含火。
阿含火,朝着火光最旺盛地方冲来。
“摩罗军师萨噜听令!”阿含火胯下墨角癞麒麟,汗流如雨,滴滴答答,全身像是洗过澡一般。
“萨噜接旨!”萨噜急忙鞠躬失礼,如同面对摩罗王本人一样。
“末将奉大哥之命,传婆雅王、摩罗王旨意。”阿含火呼哧气喘,口中都喷出隐隐火光。
“天眼已开,摩罗族军师萨噜,即刻规婆雅族内卫佐使阿含雷指挥。合力攻打,花海天人!”
“遵摩罗旨意。”萨噜从阿含火手中接过金质九头蛇的腰牌。
“大军即刻拔营举寨!出发上天山!”萨噜大声发布着命令“女眷和家眷护尉留下,把猴子看紧了。其他人随我出发!”
“猴子?”阿含火望向远处的笼子。“怎么会?!”
“萨噜大人,猴子的生死,只有婆雅王和摩罗王才能决定。这一点你是清楚的?”阿含火回头对萨噜说。
“萨噜心中有数,不会取其性命的。内卫佐使,要不要带着他?”萨噜假装客气。
“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