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佳一见主人都起身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坐,随也起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晚上她请了个假没去上班,待何豫晋回来,她将白天的事对他说了一下。
何豫晋听完艾佳的话,心里一肚子火,随对她道:“就这么着吧,他以为他老几啊。妈的,他女友也不是什么好鸟。你别费心了,宝贝。好好照顾好你自己就是了。”
艾佳脸上显得很不好看,她没想到何豫晋会说这样的话,不过她最终还是忍住气,用一种和缓的语气道了声:“可是我不想让你和你宿舍的人闹矛盾。”
何豫晋一听艾佳这话,他本来有火的肚子很快消了一大半,他将艾佳抱住,抚摸着她的头,道:“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不就是一个陈子庆嘛。”
艾佳看着依然有怨气的何豫晋,心里很不好受。
刘芳那边因为白天艾佳来说话的缘故在晚上也没去上班,待陈子庆回来,她亦将白天的事对他讲了一遍。
陈子庆待她讲完,随问她钱是否给了。
刘芳摇了摇头。
陈子庆将衣服朝床上狠狠一砸,道:“不给钱来这里有什么好说的。你不知道那姓何的,贱的要命。你不把他逼到墙角里,他是不会给你钱的。”
刘芳担心地道:“那要是你把他逼到墙角里,他一急反咬你几口,怎么办?”
陈子庆哼了一声,道:“随便。我反正没把柄落在他手里。你都不知道小芳,这小子的名声在我们宿舍包括在我们系里其实早就臭了。只是没人告诉他,他自己还自以为很了不得。哼!”
刘芳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开了学以后何豫晋会找陈子庆的麻烦。随又对他道:“子庆,我都想了大半天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如果他们再来,我们就和他们和好算了。不就是几百块钱嘛。我看就算了。”
陈子庆疑惑地看着刘芳,随有些生气地道:“你这是怎么回事?非要钱不可是你的主意,如今你又要这样,你让我怎么做人?”
刘芳看着急上来的陈子庆,忙道:“你也别急。我看何豫晋那人不懂事,不过艾佳挺通情理的。所以我说这次就算了。”
陈子庆看着刘芳,叹了口气,道:“得了,你哪天叫上艾佳他们,我们四人坐一块吃顿饭,说说话。”
刘芳看着情绪缓下来的陈子庆,笑着走到他面前,道:“我就知道子庆是那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正好后天我们去辞职,我想他们也肯定会辞。不如后天晚上我们坐坐?”
陈子庆没精神地点了点头。
两人随上床睡觉。
后天,四人都向各自的老板辞了职,准备回学校。
刘芳叫上艾佳他们,四人一起到夜市吃了一顿。
席间,陈子庆的一句“何豫晋,我们还是好兄弟!”使整个晚宴的气氛都处在了一片祥和之中。
仅隔了两天,四人便一块乘火车回了河南老家。
四人到了郑州,陈子庆与刘芳转车各回了自家,何豫晋将艾佳送上车,也转车回了他的小山村。到了家里,见过大姐与老爸,何豫晋随后去了老妈的坟地坐了一会儿。
大姐怕他出事,稍后也跟了过来,姐弟俩坐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两人便去了离家不远的二姐那里,三人见面,各有心情。
晚上,二姐随他们一起回了娘家。
老爸见儿子回来,去街里买了一只鸡。一家人坐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吃了顿团圆饭。
老爸拿出他的那瓶老酒,与何豫晋两人各喝了一盅。何豫晋此时明白老爸已经把他当成了大人。
这顿饭,老爸说了许多话,何豫晋与两个姐姐都认真地听着。中间,大姐的一句“这是咱爸这么多天话最多的一次”,只说的何豫晋眼里泛酸,泪水险落。
第二天,何豫晋便要回学校了。大姐与二姐将为他准备的学费交给他。其实此时的他已经有了一点积蓄。
大姐为他扛着东西去车站送他,两人一路上已经没有像过去那样有话可说。一路沉默,何豫晋上了车以后竟觉得自己与姐姐之间莫名地添了一层障碍。
看着渐渐远去的大姐和自己爱着的家乡,何豫晋的心里此刻竟已没有了上次的那种复杂心情。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变了。
很快,到了学校,何豫晋见到了吴克明他们几人,因为离开学还有两天,陈子庆刚回家还没有来。何豫晋叫上吴克明一起去交了学费。
在路上,何豫晋给吴克明讲了讲他与陈子庆在深圳的一些事,让吴克明惊讶不已,他只叹气道:“我真是没福啊。要知道我也去那地方了。你们也真是不够哥们,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
何豫晋笑了笑,随将他与陈子庆闹矛盾一事也对他说了说。
吴克明听到何豫晋说的这事,忙道:“他小子翅膀硬了,敢对你这样?!不就是几个臭钱嘛?唉,陈子庆这家伙越来越世俗了。如果让孔喜梵知道了,才会瞧不起他嘞。”
何豫晋呵呵笑了笑,道:“那有什么啊,都是兄弟,再说谁没个脾气。”
吴克明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随后道:“那最后你把钱给他没?”
何豫晋笑了笑,摇了摇头。
吴克明不自然地笑了笑。
两人交了学费,又去学校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
很快,宿舍的人员到齐,何豫晋去车站接回艾佳,随后与他宿舍的哥几个去了醉江南酒店聚餐,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