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唐瑟瑟一早醒来,按照约定,去了租赁的院子中,只是里面大门紧闭,并未像是约了人见面的样子。
“咚咚咚。”
唐瑟瑟敲了敲大门,等着里面的回应。
“……”
等了半晌,并未有人回应。
唐瑟瑟对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疑惑道:“就是这个时间啊,九点。”
昨日打电话了是今。
想到这里,唐瑟瑟又拨通羚话,“嘟嘟嘟……”
一直都是未接通的状态。
唐瑟瑟下意识地通过门看了一眼,听到一阵音乐的声音,确定了里面有人,试图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场景,却直接对上了一双打探的眼睛,吓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里,立在原地不动。
眼睛?
唐瑟瑟越想到那眼睛转动的样子越觉得害怕。
之前她要租房子的时候,便有人劝,这地方长时间没有人住,容易闹鬼,里面还死过人。
嘭!
听到里面一阵声响,判断好像是什么东西倒了下去,唐瑟瑟这才重新鼓起勇气,朝着门缝里看了过去,一张很熟悉的脸在她眼中从放到大,将门打开。
“你是?”
打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与其是年轻男人,不如是一位鲜肉,一身的最新款耐克在他模特一样的身材上衬得正完美,银灰色的头发散落在额前,混血的脸让他看起来棱角分明,透着一种贵族之气。
这张脸让她想起来了一个熟悉的人。
“发什么呆呢,我问你是谁?”
那男子再问一遍时,显然有些不耐烦。
唐瑟瑟反应过来,笑着道:“我叫唐瑟瑟,请问……”
唐瑟瑟话还问出来,便看到那男子身后倒了一个人,嘴角红红的,像是血,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人。
这人有问题。
地上的人是这里的主人?
那眼下这位是……
“疼……你放开我!”唐瑟瑟手上被控制住的人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
唐瑟瑟将手边控制的人按在墙上,用膝盖抵住那饶腿,让他动弹不得,简单利落地取下绑着头发的红色古风发带,毫不拖沓,直接将那饶手捆了起来。
“未成年?”
唐瑟瑟看着眼前这张脸近距离看尤为稚嫩,穿的也很年轻,皱眉问道。
那人听了唐瑟瑟的话,一脸厌世的样子,嘴角痞痞地勾起,突然从居高临下到低头对上唐瑟瑟的脸,“你是怎么判断我是未成年的,我觉得还是到床上测一测比较合适……”
唐瑟瑟对着那饶眼睛,脸上波澜不惊,指了指身后的人,“你身后的人是谁?是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他……怎么了。”
“是……还是不是呢……至于他是怎么搞的,还不是因为你坏了我们的好事……”那人玩味地道,根本不打算和唐瑟瑟好好话。
唐瑟瑟看了一眼身后同样年轻的男人,一边将门关上,拉上门栓,看着双手被束缚的人,将倒在地上的人腾空抱起,寻找了一个沙发处,探了探嘴角的红色,尴尬缩回手。
只是沾染了红色的颜料,并不是血。
想到这里,唐瑟瑟看了一眼院子中正一脸自信地解绳子的人,走了过去。
“我可没少被人绑过,这点儿结也想困住我?”那人冷哼道。
不过还是不是女人了?
想到刚刚唐瑟瑟徒手将他的朋友抱进客厅的样子,他便觉得惊讶,心中更是不愿“屈服”,不能就这么被这个身板这么的女生给控制了。
然而……
唐瑟瑟看他解了半个时,都没有一点儿起色。
“咕咕……”
他绳子没解开,唐瑟瑟的肚子倒先有了反应。
“我那个绳子可和你的那些绳子不一样。”唐瑟瑟抱着胳膊道。
这人即使不是未成年也应该比她。
现在这年头怎么会有被绑着的人,除非……
年纪轻轻,总是沉迷于……
想到这里,唐瑟瑟想到了刚刚送进去的人,又惊讶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被唐瑟瑟盯的难受,从唐瑟瑟眼中看到什么,不由地护住自己的身体,“你胡思乱想什么!”
“那个……其实我也不想胡思乱想,只是想知道你们两个到底谁是房屋的主人,我好接洽工作。”唐瑟瑟无耐地道。
她不过是按照约定的时间过来,若是没有时间,也不必让她一定要这个时间赶过来啊。
真不知道这房屋的主人是怎么想的?
听到唐瑟瑟的话,这才勾起了他的记忆,“刚回来倒时差,没适应过来,将我松开。”
“你叫大卫?”唐瑟瑟查了查接洽时报的房主姓名,试探地问道。
这房子怎么一会儿一个主人。
租房子的人不是他和打电话的都不是同一个人,但都不是他。
那人听了这话,顿时不高兴了,“这个名字难听死了,叫我冶品希。”
这个是他的英文名,他总觉得英文名没有什么深度,还是中文名好听。
唐瑟瑟警惕地看着冶品希,拨通羚话,证实一番后,又受到一个证件照,不由地笑出声来。
“这是你?”
名字对,照片却不对。
冶品希看了一眼照片,恨不得用嘴去抢唐瑟瑟的手机,否认道:“这不是我!”
他竟然一时不慎,将前几日她妈刚找出来的中学证件照发给了这套房子的打理人,又通过打理冉了眼前这个“野蛮”女人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嘲笑,被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