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蛮荒圣殿,胆敢大骂李易欢妖孽的除了将臣还有一个人,那便是大漠和尚,自从他来到这远古荒原,总是听到有人叫李易欢圣母,暗自打听下来才知道,自己堂堂正道第一人竟被骗入了魔教,要命的是自己又眼瞎了走不了。
大漠脾气好并不是没脾气,一气之下竟独自住到了神殿后山的山洞里,从此不见魔教众人。自三年前,每天都是将臣偷偷为他送饭。
大漠虽恨李易欢,知道将臣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迁怒于将臣,对于这个弟子也十分尽心尽力,几年来苦思冥想救治将臣的办法。十年来,大漠寻遍远古荒原外围,找了许多名贵药材建了一个药园子细心打理,如今药材已经成熟,整个后山散发着一阵阵药香。
大漠闲的没事便鼓捣配方,炼成丹药,硬逼着将臣服下。大漠恨不得将臣将丹药当饭吃,将臣每次都找理由逃开,可每次都被大漠找到硬逼着灌下新的汤药,将臣成了大漠研究新药的试验品。曾几何时,大漠硬逼着将臣服下一种寒气逼人的臭水,立马浑身结冰不能动弹,直到第三天才冰化活动。又没过多久,大漠又整出一颗红通通的丹药,丹药通体赤色,散发着滚滚热能,将臣看着冒着火焰的丹药,不得不一口吞下去,立马浑身燃起了火焰,烧光了他的衣服,直到他飞奔跳进一片湖水,身上的火焰仍未被浇灭,整个湖水也被烧得咕嘟咕嘟冒着气泡。这一次,大漠又研究出了新药方,将臣看着眼前的景象,浑身打着哆嗦,想逃也逃不了。
将臣又来给大漠送饭,山洞空空如也哪里有大漠的踪影。将臣心想大漠肯定是在药园为自己研制新药,便手提着篮子向着后山走去,一路之上,将臣看着很是心惊,几日不见后山的植被变了样子,有的蔫蔫的像被火烧过一般,有的浑身漆黑早已经枯萎,基本已经没有绿色植被了。将臣心想一定是师父大漠的新配方出了问题,一想到这一次又要尝试这种新药,将臣心中隐隐发寒,立刻后悔给师傅送饭。
将臣走到师父大漠下山必走的小道,远远看见大漠在药园忙活,便悄悄把手中的篮子放下,蹑手蹑家的往回走,忽然草丛中窜出一只磨盘大的剧毒蜘蛛,对着将臣的手臂咬了一下,沿路就跑。
将臣大叫一声,向手臂看去,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在将臣曾经中过更严重的虫毒身体有了抗毒性并没什么大事。
一个蜘蛛也来欺负他,将臣心中大怒,但抬头看去,那大蜘蛛已经跑的远了。“当当当”是盲杖敲地的声音,将臣心想坏了被师傅发现了,身后却传来一声呼唤:“小黑,小黑,不要跑,这一味药就差你了。”只见大漠根本就没发现他,经过将臣旁边直追那黑蜘蛛去了。虽然大漠看不见,但日久天长听力却变得异常灵敏,顺着蜘蛛爬行的细微声响,大漠很快便抓住了蜘蛛,把它五花大绑扛着走了回来,来到药园处将它扔进了药园。
将臣欣喜师父没有发现他,正要慢慢下山,却忽然听到一声招呼:“臣儿,你来啦,药马上就好!”将臣苦着脸不得不又走回来,刚走了两步,腿便哆嗦起来,这才看见药园中的已经满满的是五只毒虫,而药园中的药材早被毒虫啃食干净。
“师父,你又逼毒虫吃草了!”将臣鼓着嘴巴不情愿的抗议。虽然头皮发麻也不得不来到遥远旁边。
“臣儿,快帮师父看看,园中剩下哪些毒虫?”
将臣虽然不情愿,也不得不仔细看了一下,说道:“毒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
大漠呵呵一笑:“只剩五毒了,五毒竟然都找到了。这五毒的王虽然无法弄到,不过用青蛟蛇、金蜈蚣、黑蝎子,雷蜘蛛和铁蟾蜍代替,也可以炼出一点毒血来,足够用了。”
将臣一听又要他喝毒血,一听头就大,一脸的不情愿。
大漠知道将臣的心思,苦笑道:“臣儿,经过这么多年的救治你的体质一直没有多大的起色,为师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点名堂,当年你是身中剧毒才破坏的你的八脉,让你八脉受损,何不以毒攻毒试一试,毒可破坏也可建立,关键就看身体的抵抗力。”大漠说着伸手让毒蛇咬了一口,顿时手掌以可见速度变黑,然后又将中毒的手掌让蜈蚣吸血,没过多久手掌的黑色又消失了,手掌恢复如初,眨眼间的功夫,大漠证明了他的看法给将臣看。将臣似乎有些明白,面容凝重的点了点头,只要能治好他的脉络,让他能够修炼脉术,他愿意尝试一切痛苦。命中姻缘
过了片刻,这种燃烧感散去。一丝冰凉的感觉沿着脉络缓缓移动,缓缓修复受伤的八脉,浑身暖洋洋的很是舒适,将臣闭着眼仔细感受着这一过程,这丝冰凉之气沿着脉络游移一周,霎时,将臣面容扭曲起来,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出来。
“臣儿?怎么了?”大漠感觉事情有些不对,焦急的问道。
将臣无法说话,只能硬撑着在地上打滚,他知道破而后立是一种痛苦的感受,他相信大漠,相信他这位师父的医术通神。
过了约么一顿饭的时间,将臣才从痛苦中回复,感受着八脉重建的那种舒适,一股暖洋洋的气流让浑身上下很是舒服。将臣张开眼睛,浑身衣服早已经湿透,身上附着一层黑色粘稠的汗液,这就是洗髓出来的杂质。
将臣回到蛮荒圣殿已经是晚上了,众人坐在篝火旁,一眼看到将臣心中都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