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的脾气就是这个样子,奴嫣一清二楚,听着火凤凰葡挞葡挞的脚步朝这边走来,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唉,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公主一样,温文尔雅呢?
火凤凰脚底下跟踩了针刺一样,一溜烟的就寻到了奴嫣所在之地,只见一处寒冰之上,一席粉红色的幔帐从高空垂下,幔帐里面,依稀有两个人。
火凤凰想也没有想,呼的挑开幔帐,径直走了进去,看的见奴嫣面前端坐了一个女子,她的形影,翩然若惊飞的鸿雁,婉约若游动的蛟龙。容光焕发如秋日下的菊花,体态丰茂如春风中的青松。她时隐时现像轻云笼月,浮动飘忽似回风旋雪。远而望之,明洁如朝霞中升起的旭日;近而视之,鲜丽如绿波间绽开的新荷。她体态适中,高矮合度,肩窄如削,腰细如束,秀美的颈项露出白皙的皮肤。既不施脂,也不敷粉,发髻高耸如云,长眉弯曲细长,红唇鲜润,牙齿洁白,一双善于顾盼的闪亮的眼睛,两个面颧下甜甜的酒窝。她姿态优雅妩媚,举止温文娴静,情态柔美和顺。
这就是沐寒雨?
分明就是一个美人坯子,和奴嫣有的一比,怪不得楚无痕念念不忘,相思成灾。
火凤凰转而对奴嫣说到:“喂,我问你,这真的是黑水族的沐寒雨?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奴嫣红唇轻斥:“不要胡乱言语,在我这里,污言秽语是不允许讲的,不过,妾身不怪你,谁让你是赤火族公主,我行我素的火凤凰!”
火凤凰噗嗤一声笑了,奴嫣说的这些话,已经告诉了她两个答案,一个答案,就是眼前的沐寒雨,真的就是黑水族的沐寒雨。另一个答案,就是沐寒雨没有死,奴嫣很有信心能够救治的了这个病人。
火凤凰看的出奴嫣对沐寒雨的治疗很用心,便不再打扰她,干脆坐在沐寒雨身旁,转眼盯着奴嫣看着。
奴嫣本是一个蛇精,不过早已修炼为九阶神兽,已经幻化人形,如今的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真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就是火凤凰这么随便一看,心中也是一阵荡漾。
刚好奴嫣给沐寒雨疗伤一周天结束,奴嫣从应声而来的侍女手中拿过香帕,柔柔的擦拭了鼻尖上细微的香汗,看见火凤凰如痴如醉的神态,不由得呵呵一笑,说:“唉,奈何妾是女儿身,你是一代火凤凰,若是你为男儿汉,今朝便可共玉枕。”
奴嫣说完,便咯咯一笑,身形颤动。
火凤凰听了,脸色一红,骂道:“好不要脸的蛇精,我是族民,你是一条蛇,谁和你一个被窝睡觉?我要是一个男儿汉,我还真喜欢沐寒雨这样的女子。”
说罢,便朝沐寒雨看去。
沐寒雨听得这两个人打情骂俏,早已羞得嫩脸红彤彤的,连忙别过脸去。
沐寒雨对火凤凰的挑逗没有回音。
火凤凰呼的站了起来,凝视着盘坐着的沐寒雨,问道:“喂,本公主和你说话,你怎么也得回我一句吧,你哑巴了,还是听不见我说话?”
沐寒雨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相信这是一个公主,这个人怎么如此粗鄙。
奴嫣婉儿一笑,说:“病人初愈,恐怕多有不妥,我们还是不要过多苛刻。”
“什么初愈?喂,我问你,你可认识楚无痕那个傻子?他怎么会有雷灵根?”
火凤凰现在倒不是急着知道沐寒雨的身份,她从醒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楚无痕身上种有雷灵根,从楚无痕发出的功力来看,不是雷灵根是什么?
沐寒雨听了火凤凰的话,仍然是摇了摇头,肯定而且坚定的说到:“你是公主?很抱歉,我不认识你所说的楚无痕,自然不知道他的一切,看来公主是认错人了。”
“啊?”火凤凰迷惑了,这不是黑水族的沐寒雨吗?她怎么不认识楚无痕?难道,楚无痕是单相思?
火凤凰疑惑的看着奴嫣,奴嫣仍然是轻轻一笑,说:“走吧,不要打扰病人,她现在身体虚弱,急需休息,她一个凡人,没有你这么皮粗肉糙的,可以自行运功恢复体力的,她只能静养。”
说罢,奴嫣便站起身来,喊了一脸懵懂的火凤凰,伸手一挥,眼前立刻显出一道院门,奴嫣便拉了火凤凰走了进去。
院门内,是一处春意盎然的花园,奇花异草,争相开放,香气浓郁,神意盎然。
火凤凰自然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儿不懂,可是看着这规模宏大美轮美奂的花园,也是忍不住啧啧称奇,指着满园的花草,问道:“呵,你一个蛇精,天天搞这些东西,累不累?这可比上次我来的时候那个花园要精致多了。”
奴嫣微张红唇,淡然一笑,说:“这算什么,难能比得上上神的玄奥神宫精致。再说,我这无非幻境而已,哪儿有你父亲手握生杀大权,权掌肥田沃土来的实际?”
“小蹄子,敢这么说我父亲,怎么,近段对他不满?”火凤凰忽而故意装作很严肃的神情,盯着奴嫣一张嫩脸,说到。
奴嫣噗嗤轻笑,一边走,一边说:“呵,对他不满多了去了,往年来向我借用神兽练功,还向我禀报一声,这几年,哪次借用神兽跟我言语过?”
“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