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在他眼前开开合合,这张嘴有多么柔软与销魂,他知道!
现在,他只要垂下头就能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心底的抗拒与身体的渴望在不断争斗,各有输赢!
他双手撑在茶桌上,把她彻底的圈在自己和茶桌之间,男人微微俯身,垂眸看着她,“转移话题没用,我不接受赖账!”
他的气息撒在她脸上,让纪初语莫名绷紧了神经,她撤撤身子,“那我是真的没钱!不过……我有个好主意!”
她眯眯眼,特别好心的给予建议,“你要是捧红我,二十把五十万的茶壶我都赔给你!”
“你把我的紫砂壶摔碎了,却要我丟资源花钱把你捧红!”霍钧安哼一声,“想的很美!”
“……”
激将法果然用在他身上没鸟用!
纪初语抿抿唇,嘴巴一扁,刚要酝酿情绪,就被霍钧安吓回去了,“你要胆敢在我面前演戏,那可就不止是黑名单的问题了!”
“那……”
眼泪含在眼眶里,硬生生给逼回去了,她倒吸口凉气,瞪他!
三秒钟后纪小姐败下阵来,“那你说怎么办?”
霍钧安眯眼,他手指轻卷起她垂在身前的发尾,一圈一圈的绕在自己手指上,又刷的一下散开,男人手指掐上她的下颌,“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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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贱的霍七莫名其妙的让亲妈很稀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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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他伍叔,这段关系便是禁忌,偏偏她是他心头唯一的朱砂痣。
年过而立,他终于订婚,新娘不是她。
看着他臂弯里的女人,她努力仰眸,“你想好了?”
她说:“会和别的男人做完所有跟你做过的事。”
某人自岿然不动。
但听闻她带男人订了他们曾睡过的酒店,终于慌了。
主持人:“听说寒总因为失而复得,对小妻宠无底限,任其摆布,婚后呢?”
男人眼神兴味,“太太指哪儿往哪儿。”
当晚车里,她小脸微抬:“任我摆布?真好听!”
他俯身,指尖轻车熟路,“这里,还是回家?”
她被撩得腿软下不了车,他已含笑落吻:“这里?遵命。”
要车上,绝不选沙发,顺从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