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丞相府的那只……信鸽。
难道,真的有问题吗?
“大胆”,闻言,女子震怒,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眸子犀利的射向我“瑾妃,你真是不知死活,不要把哀家对你的纵容当做习惯”。
“太后……”
“住口……”面前之人狠狠打断我,冷言“记住哀家说过的话,这是交易,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没有说不的权利?
那么,说不的下场,是沈容华?还是戚妃?亦或是……蓉婉仪?
“臣妾应下,可是,臣妾也有不问的条件……”,我微微仰起脸,正对着面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这个手掌后宫权利的女子。我可以不问,然,我也是有自己要庇护的人。
“呵……”,闻言,太后嗤笑一声,言语微凉“瑾妃……你给哀家说说看,你凭什么跟哀家讲条件?”末了,女子转身,落座,眼底多了一抹探究。
我上前两步,挥了挥手中的帕子,福身,轻言“臣妾凭借的自是太后给的”。
“哼,别耍嘴皮子了,说说条件”蓦地,见她挪了个位置,随即,怀里多了个暖炉。也不看我,长长的护甲摩挲着,垂下的眼睑,看不出神色。
“臣妾恳求太后,不管将来发生何事,放过将军府,不对他们赶紧杀绝”。
我不知道,她那般对公主,是起因与公主,还是将军府?可,不管怎么样,对于将军府,我是如何不能坐直不理的。
“瑾妃,哀家提醒你,你是皇上的妃子,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她的话,冷冷的,语气很平静,不过我知晓这般提出将军府,必然会令她想到师父,正如琼台那一次,所以对于我,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可正因为忌讳,我才说‘将军府’,而非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