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
还有那日从她身上闻到的馨香,那分明是能够让女子不孕的千灵草的味道,除非她不知道它的功效。可是那日他的试探,证明了她的心虚,即使被她掩饰,依然没有逃过他锐利的眼睛。
她,心底在想什么?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让人心生兴味,忍不住想要去一窥到底。
若雪快速地收起草地上的衣服,着装,当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发现唐兵的失神,“阿?,你在想什么?快告诉我是谁看到了我们在一起?我现在就去警告她不许将我们的事情外泄!否则――”
“否则如何?”唐兵掐断了她的话,“你无须太过紧张,君慕巽现在不在山庄内,而且短时间应该回不来!”
“真的?那太好了!阿?,如果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君慕巽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们必须封住她的口!如果不能用钱打发,那么我们就要杀人灭口!不然,我们苦心策划的一切都要泡汤了!”
唐兵冷冷一笑,“那是你的计划。”与他何干?
看着他冷若冰霜的酷模样,若雪又是一阵陶醉,“阿?,是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是吗?”唐兵勾唇一笑,眼中却满是不屑之色。属于她?真是可笑!若非一时大意,怎么会受重创,就算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样不屑一顾!他唐兵就是勾魂修罗,若非要探究他属于谁?那么他便是地狱使者!嗜血而冷酷,杀人不眨眼!
现在的他,不过撑着养伤休养生息罢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能够勾起他兴趣的女子!日子过得太无趣,眼前的女人,他也觉得烦腻了。脑中又勾勒起潘爱子的容颜,或许逗弄逗弄她,日子就不会过得太无聊!“你不是想知道刚才看到我们在媾和是谁吗?”
若雪因为他嘴中“媾和”两字而皱眉,“是谁?”
“君慕巽的正房妻子,潘爱子。”平淡冷凝的语气,深邃的眸中却是一片盎然光芒。
银月弯弯,挂于天际。
辗转思虑了许久,潘爱子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换上一身轻便的小厮男装,然后写了一封书信,塞到了枕头底下,再从红箱内拿出早已准备妥当的行李包袱。
小虹应该早已睡下了,此刻房内只有她一人。
吹熄了烛火,潘爱子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那种熟悉不舍的感觉却深深掘获了她的心,感受着那份温腻好似一张无形的天网绵密地裹覆着自己的心房。
她并非无心之人,离开之时心头也不是漾不起半丝涟漪,只是当意愿决绝,离开之时就不该如此贪恋这份缱绻。
狠狠心,迈出了房门,转身将房门关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冷月如勾,初春的晚上还是透着几许寒意。
潘爱子小心翼翼地穿过庭院,步过幽径,借着矮丛花草的遮掩,避开偶然遇到的下人。
山庄偏侧有个小门,其内是个小院落,因为人迹罕至,所以花草长得蓊郁而慕乱。
潘爱子踏过脚下的草地,看着后门就在眼前,于是较快了脚步。
只是不想――
“啊――”脚下好似被树干绊到,整个身体往前倾倒,一声尖叫从她的口中逸出,如玉的脸庞也埋进了深草从中。
“呸――”吐掉口中的几根干草,她翻过身体来素手揉上了双膝,“呜呜呜――好疼――”心中责怪起自己的粗心大意,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双眼瞪得大大的,想要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绊住了自己,只见眼前有两条交叠粗壮东西。
是什么?潘爱子疑惑着伸手去摸摸,很丝滑的的触感,像是锦缎丝料,使劲按按,僵硬却不失弹性,而且好像残带着几许温热……
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潘爱子疑惑不解之时,听到树丛下传来低沉犹如鬼魅的男音,“我不在意你继续往上摸索。”戏谑的声音中还夹着一丝毫不隐晦的火热。
“啊――”原本就心虚的潘爱子乍听到男人的声音,吓得一屁股又往后跌去,“你――你是谁?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躺在树丛下的男人坐起上半身,嘴巴里衔着一根青草,交叠的双腿闲的闲趣悠悠。
“是你!”那男人是唐兵!潘爱子蓦地以双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心中大呼不好。怎么在这时候遇到了他?!他来到这无人的院落做什么?
“这里很清净,适合赏月。”他为她解惑,平淡的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是真是假。
“呃――”潘爱子一怔,她并不觉得整个脑袋都埋在矮丛下会看得到天空。
唐兵睇了她一眼,“夫人这是要上哪里去?”
“我……”潘爱子乍然想起自己这是在出逃,不禁怔了怔,马上侧过自己的脸,然后似状真切道,“公子认错人了!我只是个家丁,听说母亲大人病况严重,我这才想要半夜偷偷溜出去探望。”
“夫人真是有趣!”唐兵勾唇一笑,邪邪的笑意在飘渺的月光下显得更加幽昧,“在下可不觉得刚才爬上我双腿的那双素白小手为一个男人所有!如此夜深人静的,莫非夫人有半夜乔装溜后门的嗜好?”他一点都不想跟她打这个马虎眼。
“你――”潘爱子脸颊微微而红,忽略他语气中的调戏捉弄,眉心蹙起,又不想趋于下风,“这是我的家,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做什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