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收回,秦子淅淡淡地轻笑出声,他们四个,南宫雨轩和北冥寒一直呆美国,而秦子默和秦子淅经常在美国中国两边跑。
在中国时,他听过幕苓梦,但也只知道她是幕家大小姐,是幕氏集团总裁幕逸辰捧在手心的妹妹。
却不知,原来她就是自己两个兄弟心心念念的女人。
南宫雨轩在美国呆了五年,想了幕苓梦五年,北冥寒在美国呆十三年,爱了幕苓梦十五年。
两人都是在没有任何联系,没有任何交流的情况下爱了她这么久。
秦子淅妖冶的眸子带着一丝丝的兴趣和困惑,什么是爱能让两个这么高高在上的男人这么执着?
她,幕苓梦又有什么魅力可以让他们这样死心塌地?
他不知,其实不是幕苓梦有魅力,而是爱了就是爱上,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秦子淅的内心突然对幕苓梦充满了好奇,他转身进了房间。
看到北冥寒坐在沙发闭目养神,他突然心虚了“那个,寒,我走了,你早点休息!”说完便匆匆离开。
北冥寒没有睁眼,只是那匆匆的脚步让他疑惑着。
秦子淅一路带得对幕苓梦的好奇把车开到a中心医院,现在已经是晚上,所有人都在病房,所以秦子淅的脚步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更加大声,随着,秦子淅的心都跟紧张起来。
秦子淅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种,不就是看看幕苓梦嘛?又不是没看过,干嘛要这么紧张?
秦子淅带着莫名紧张的心和对幕苓梦的好奇心走到了幕苓梦是病房门外。
停在门口,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头自己说风就是雨,这样贸然来见她,见到了要说什么?说他对她很感兴趣,所以过来看看?这样,不仅他尴尬,连她都要尴尬了。
算了,进了再说,秦子淅定了定神。
手放在门把处,不知不觉地放轻了动作,轻轻地打开门。
门打开,秦子淅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床上一个微微凸起,秦子淅不禁在心里暗叹,她真是小,这样藏在被子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他轻轻地关上门,走到床边,床上传来她微微的呼吸声。
“幕苓梦?睡着了?”秦子淅弯腰叫她。
他不知道幕苓梦一旦睡着,别人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
他有些懊恼地在她的病房巡视着,最后还是落在幕苓梦的脸上。
他不得不承认,幕苓梦很美,是世上少见的那种美,而现在睡着的她更是迷人,紫发散乱地披在洁白的枕头上,头上带着绷带,却为她增添了几分虚弱的柔美感,眉间轻皱,秦子淅竟生出几分要帮她抚平的冲动,长长的睫毛盖住她淡漠清冷的眸子,粉嫩的小嘴巴微微嘟着……
秦子淅发现自己的呼吸微微粗重出去,心跳得比刚刚还要厉害,他又看了幕苓梦一眼,转身出了病房,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一路匆匆,他钻进车里,靠在车椅微微地喘息着,平复自己乱跳的心,闭上眼睛,脑海是幕苓梦那安静的睡颜。
“靠,见鬼了,秦子淅你疯了吗?”他甩了甩头,低咒着。
他最讨厌的女人就是幕苓梦了,怎么会因为偷偷看了她睡觉时的样子,脑海中就全是她?肯定是太讨厌她了才会这样,对,就是。
他独自在心里肯定地回答着,发动车子便往前开,想了想,从左边的路口走去。
夜娆。
秦子淅缓缓地把车子停在夜娆门口,下车把钥匙给门口的小弟,便走了进去。
看着那在舞池中央舞动的男女,连一向爱玩的秦子淅都厌恶地皱起眉头,今天竟然什么心情都没有。
吧台的酒保朝他挥了挥,秦子淅走了过去。
洒保殷勤地问“秦少,还是一样的吗?”秦子淅他们几个都是商界的大人物,比较容易被记住,他们每次来又都是点一样的酒,所以他们都记得他们的嗜好。
很意外的秦子淅不点以往的酒,只见他薄唇张开“给我最烈的”
酒保惊讶地看着他“最烈的?”他们几个对酒从来都是浅尝,从不喝多,可今天……酒保不确定地看了秦子淅一眼,秦少就是一副我是来买醉的模样。
“怎么?有问题?”秦子淅妖娆的脸庞带着点冷意。
酒保一个打了机灵“马上给你调”说完便开始调酒了,秦子淅冷冷地看着酒保那娴熟,灵活的调酒技术,薄唇轻抿着一句话都没说。
酒保把调好的酒放到他眼前“秦少今天怎么了?”北冥寒冷酷绝情,南宫雨轩温柔脸上正带着暖暖的笑颜,可眼眸中却带着疏离,秦子默妖孽迷人,可眸子中的精光还是让人不敢靠近,就怕一不小心,别被他算计了,所以四人中只要妖冶狂傲的秦子淅看起来好接触一些。
“今天有看到好一点的女人吗?”秦子淅没有回答酒保的话,反而像买卖商品一般,随意地问着酒保。
“有的,你看,我注意那个好久了,看起来超赞的”酒保的语气带着几分兴奋,指着靠近门口的一个方向说着!
秦子淅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算了吧,你能看上什么好华色?”他就不该问他。
“真的,不信你看,就看一眼”酒保很有信心地强调着!
秦子淅冷冷地哼了一声,就是不去看,放下杯子“走了,搞的小爷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了”
秦子淅带着烦躁的心,在人群间穿梭着,突然一个人撞进他的怀里,他下意识的接住,想想不对,便把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