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悠太在医院安心养伤的同时,关于村子这段时间警备部成员接连遇袭的事件终于有了结果,说是凶手为外面的流浪忍者,目前已经被抓获关进监狱。
总之,事情到这里也算是彻底结束,人们谈论的声音也日渐减少。
至于事情的原本真相,以及悠太和宇智波启之间的那场对决,注定只有那么一少部分人知道。
“呵。”
从卡卡西口中得知此事后,悠太轻笑了一声,不过,对于这样的处理方式他也没什么意见,只要那群宇智波的家伙不要再来烦他,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当然,他目前最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件事,而是他的这张关乎一辈子的重要的俊脸。
在几次换药期间,他从护士小姐姐的谈论声中,已经隐约猜到某种恐怖的可能,她们似乎在说他的烧伤比较严重,很可能无法完全恢复,也就是说很可能遗留下痕迹。
悠太听到后整个人如遭雷劈,愣了好久,如果只是身体上还好,俗话说伤痕就是男人荣耀的徽章,但是,他的右半边脸也同样被烧伤了啊,万一留下痕迹,他的这张俊脸可就毁了。
别给他说什么男人不应该在乎长相,那只是长得丑的人自我安慰的借口。
悠太可是励志成为一个傲立忍界的风度翩翩美少年。
他的征程才刚刚开始,就被毁容了?说什么他都不答应!
所以这几天不论是医生治疗检查,还是护士小姐姐换药,他都会积极配合,显得极为听话和乖巧,受到了不少表扬和鼓励。
“悠太,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夕日红宛如红宝石般通透的眼睛眨了眨,脸上露出一丝恬静的微笑,在悠太病床旁的原木柜子上,放着的是一束少女带来的新鲜的康乃馨。
“红,阿斯玛,其实你们不用每天都来看我,我好着呢,估计再过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尽管很高兴这群小伙伴能够经常来探病,但是悠太感觉完全不用这样,毕竟他的情况也已经稳定,不用每天都让人守着。
只是,浑身缠满纱布的他说这样的话,显然没有什么信服力。
夕日红抿着嘴唇笑而不语,悠太见状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
等两人离开之后,悠太啪的一声重新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嗅着医院特有的淡淡消毒水的味道,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深邃。
对于悠太来说,养伤的这段时间也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平时大多时间用在修炼上的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放慢速度,好好歇一下。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闲着没事做,比如常常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琢磨思考一些事情。从后山的那场对决,到今后该如何修炼,往哪个方向发展才能更加完善自己等等,几乎能考虑到的都想了个遍。
从打败宇智波启那一刻起,毫无疑问,悠太已经证明了他具备中忍的实力。
这对于任何一个刚刚从学校毕业,还不满十岁的忍者菜鸟来说,都是件值得骄傲和高兴的事情。悠太当然也是如此,但他更多的是在考虑自身的不足之处。
“如果那个时候能够再快一点,或者拥有什么防御类型的忍术,应该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子了。”
悠太低声自语。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为是否毁容而担心!
回想起宇智波启展开的最后那一轮猛烈进攻,悠太微微敛目,闪烁的瞳孔之中,仿佛再次看见了当时的漫天手里剑雨之中,那条从天而降的火龙。
为此,悠太回想了很多有关防御和闪避类型的忍术。
我爱罗的砂之铠甲,宇智波族的须佐能乎,雷影的雷之铠甲,或者是遁系瞬身术,再或者时空间忍术,甚至于连异想天开,毫无可能性的元素化,他都想到过。
试想一下,如果在当时的那场对决中,他会其中任何一招,都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狼狈。甚至战斗完之后,仍是云淡风轻,纤尘不染,这才符合他风度翩翩的设定。
当然,这些只能想想罢了。
悠太仔细琢磨了很久,如果他真的想要学,也只有遁系瞬身术,但是作用和等级却完全不及其他那几个忍术。
除此之外,时空间忍术?先不说是否具有这方面的天赋,上哪去找都是个问题?他一介平民,连普通的属性忍术都少之又少,更别说世间少有的时空间忍术。
当然,现在他还有个没有完全定下的自来也弟子的身份,如果厚着脸皮向那个便宜师兄波风水门讨要的话……只是悠太最后却摇摇头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雷之铠甲的话,或许可以凭借他在查克拉控制方面的天赋创造出类似的风之铠甲,但是威力如何却又无法得知,就怕费尽心思,结果到头来画虎不成反类犬。
还有砂之铠甲,须佐能乎更是想都别想。这些都是别人的专属忍术,只怪他没那命啊。
“元素化的话……”
光是想想都十分诱人,但是这明显更是天方夜谭。
“等等……”
悠太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电光,他记得水之国雾隐村的鬼灯一族,似乎就有一种秘术可以将身体水化,“这应该算是元素化吧?”
悠太对此并不确定,但是就算不是正真意义上的元素化,至少应该也有一定关系。如此看来,元素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他该怎么拿到那个秘术呢?
安静的病房中,忽然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