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奇怪,“阿哥,你大兄弟还能自己解决问题?”
可是她的话刚刚说完,便被烛渊狠狠堵住了,牙齿碰到方才被咬破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烛渊像惩罚她一般,吻得粗鲁,而后再一口咬住了她的脸颊,在她粉扑扑地脸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直到听到龙誉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才满意地松开嘴,用舌头在自己深深的齿印上舔了舔,温柔却严肃道:“这是对阿妹的惩罚,阿妹记着了,以后不能再说这样不该女儿家说的胡话。”
这些胡话,真是猛烈得将他所有的*拍死,再拍死,拍得魂飞魄散。
“这有什么,凭什么男人能说女人便不能说。”龙誉一说话便觉脸颊生疼,不满地反驳道,“小哥哥这么说,没想到阿哥也这么说。”
烛渊的眸光骤然变冷,小……哥哥?
龙誉还没看懂烛渊的情绪变化,便见烛渊扯过整齐叠好放在里侧的薄被盖到了她的身上,与此同时将裹在她身上的棉布巾取了出来,而后转身往床头一侧走去了。
烛渊的一言不发让龙誉觉得不解,只觉着他似是有些愠怒,便也识趣地闷闷没有再说话,不大一会儿,将脸向床的外侧别去,只见烛渊已经穿好了衣裤,正往外走去。
龙誉看着烛渊的背影,看着他湿漉漉的长发散在身后,想要叫他,却又觉得即便她唤了他他也不会回头,便只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向寝殿外走,最后拐了一个弯,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其实她想跟他说,湿着头发不好,只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她自己的头发也还是湿着的。
烛渊走到前殿,坐到了那独属于他的石椅上,背斜倚着椅背,眼睑微垂,似在沉思。
小哥哥,真是亲昵的称呼,中原公子么?呵……
烛渊在石椅上坐了一夜,一夜未见他抬过眸,也不知他睡了与否。
“大人。”当次日的第一缕晨光斜斜到殿外时,殿门处传来了布诺低沉的声音,有些惊讶,“大人在这儿坐了一夜未眠?”
烛渊微微抬眸,没有回答布诺的话,只淡淡问道:“曳苍下山了?”
“嗯,才下的山。”布诺深知烛渊没有回答的问题无须再问,只简明地说了自己要说之事,说话的时候眼里有未加隐藏的担忧与不安。
“若是担心曳苍,只管跟着便是。”烛渊知道布诺心中所想,淡淡一笑,“尽快回来准备圣火点燃仪式便可。”
“曳苍的性子易冲动,若有万一,无论如何也不可让他失控。”烛渊幽幽补充,“你跟着也好,若是没有万一,那是最好。”
布诺心中感动,应了声是,转身大步离开了。
谁道大人冷血无情,只是大人将自己的心冰封了而已,大人从不会像任何人表露自己心底的情感,就像此刻,他心中关心曳苍,却绝不会直说。
也罢,就算全天下都无人了解大人,他们也会为了大人义无反顾。
圣山山脚,晨曦倾洒,斜过层层叠叠的繁枝茂叶,落下一地光斑,虽然明亮,却已是在慢慢退却灼人的温度,夏日在慢慢离去,夏末已至。
林蝉蝉牵着小戳儿,脸上洋溢着兴奋,一蹦一跳地踩在那些投落到地面的光斑上,那一缕晨光便斜照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照得暖洋洋的,那嘴角扬起的笑容,比晨曦还要灿烂。
曳苍慢慢走在她身后,看着她欢快地蹦这儿又跳那儿,活像只出笼的鸟儿,欢快得不行。
可曳苍却丝毫欢快不起来,从来他都将事情看得很开,也从不会觉得有何事情会让他觉得沉重,可如今看着林蝉蝉的背影,他只觉他的心有些异常的沉重。
林蝉蝉完全不知道曳苍心中所想,只知道她现在很开心很开心,开心得像变成一只鸟儿飞上天,也开心得想搂着曳苍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可是看着曳苍那张阴沉沉的脸,她不敢。
可虽然曳苍还是阴沉着脸,可她觉得他对她的态度在大大地转变,因为昨夜他主动地和她说,今儿带她到山下玩儿,没有人会知道她当时的心情,那是她觉得她活了二十年从没有过的开心,虽然她不知道他对她的态度为何来这么个突然大转变,她只能心中揣测,大概是他知道她的好了。
嘻嘻……林蝉蝉心中这么想着,自己想自己羞自己笑,将那地面上的光斑踩得更开心,一边跳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林子里,荡起一层层回音。
“曳曳,曳曳!”林蝉蝉一路欢跳,忽然回过头,发现自己跑得太快了,与曳苍隔开了一大段距离,不由又往回跑,想要扯住曳苍的衣袖却又不敢,只能围着他转圈儿,“你走快点哪,我发现前面好像有一小片花田,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好不好?我还没有见过花田呢!”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总这么又蹦又跳不嫌累吗?”面对林蝉蝉,曳苍习惯性地黑着脸,一脸的不耐,“万一你就这么摔着了,我就把你扔在这林子里不管了。”
“我知道曳曳不会的!”林蝉蝉没有被曳苍的话吓住,只是歪着脑袋笑得更开心,“上次我掉到那坑里,曳曳都没有不管我,以后肯定也不会不理我的!”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没想管过你,我只是给小戳儿面子。”曳苍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见林蝉蝉开始扁嘴,不由又道,“花田在哪儿,带我去吧,花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