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爸妈呢?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一年你们一家为什么就人间蒸发似的,一夜之间都不见人了?”
静默了一会儿,阮心蕾一边喝一边苦涩地道:“为了躲开……我的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不断的骚扰,无休止的勒索,我爸妈只能带着我连夜离开。因为走得急,也因为不想被那个人发现,所以我们什么人也没告诉,就这样离开了。”
“心蕾……”
阮心蕾已经喝完了第二罐,此时拉开了第三罐,抬起头泛开一个浅笑,“现在没事了!我爸妈除了身体不太好,一切都还算不错。哎,臭丫头,你结婚了吗?”
温暖已拉开第三罐喝了几口,听到她的问题,脸顿地红了红,羞涩地摇了摇头。
阮心蕾笑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那么容易就脸红啊?”
睨她一眼,温暖也笑道:“谁像你啊,胆大包天,一点小矜持也没有,还成天领着小柔到处乱跑,爬树,小柔现在变得这么大大咧咧的,肯定是你当时教坏的。”
“谁说的?”阮心蕾昂起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说的!”
两人忽地又爽快地笑了起来。
举起手中的酒罐子,一边喝一边说起了彼此分别后的遭遇。
“哎,你还在跳舞?”
“没有了。”温暖苦涩地摇了一下头,顿了顿抬头望她,“你呢?还有弹琴唱歌吗?”
阮心蕾也摇头,“好久没弹没唱喽。”
两人又陷入了一片默契的沉默中,继续喝着啤酒。
等到她们再度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带来的一打啤酒不知不觉中被她们都喝完了。
温暖歪着头数着桌面上七倒八歪的易拉罐,不觉好笑地道:“看来咱们的酒量还一如既往的好啊!”
阮心蕾瞄了瞄那些罐子,嗤之以鼻地笑道:“才平均每人半打,还没到咱们当年的最高纪录。要不然,当年我们也不会总被自己的爸妈喝斥臭骂,说我们是彻头彻尾的酒鬼。”
“这酒啊,就这样喝才过瘾。心蕾,呃,今天晚上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呃,呃,”温暖打了几个酒嗝,“我已经好多年没像这样喝过啤酒了。”
“呃,呃,我也是。”阮心蕾笑着回应,“温暖,呃,我告诉你,这喝酒要喝得畅快,不在酒,在的是人!要是今晚不是你,我还不愿去喝!”
“要不然……咱们进去再问那个经理……来一打?”微笑着,温暖眨着眼睛。
“好!”阮心蕾猛地迸了一字。
两人站起,却听到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和一帮女人的声音由远而近的靠近。
她们顿地停下。
有四五个女人此时也走出露台,来到绿化带另一端的椅子坐下。
绿叶婆娑的绿化带刚好把温暖阮心蕾两人遮掩起来。
那帮女人也并没有发现露台还有别人。
“嘿,ay就是赵曼妮的那个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