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且提城内,倩娘在得知周壮实行窃被抓之后,心情是如何的焦急不安。
军营,王烛和邱思明,正面对着余建一系的拷问,这一关是一个巨大的危机。
成功了,自然能够得到他们应该有的果实,失败了,就会遭受对方的打压。
对于对方的这种污蔑行为,王烛是十分看不上的。
作为军人,哪怕有派系之争,也应当有自己的准则,遵守军营的规矩,凭实力来竞争。
像这种阴谋诡计,大部分时候确实有用,但却损伤内部的和谐与稳定,哪怕成功了也弊大于利。
如果有朝一日军营内外崩塌,哪怕丁长远他们得到的再多,拥有的也会变成一团灰土,甚至于连生命都保不住。
这种舍本逐末的行为,真的只能说是利令智昏。
当然,王烛也懒得提这些,这种行为,他见的太多了。历史给人的教训就是,人从未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因为大部分人不看历史,看了也不反思。
王烛瞥了一眼丁长远,转头对程阳说道:“做事要讲规矩,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听信于口头的说辞。
既然某些人认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坚信自己做的,也能为自己说的负责,有资格得到自己的回报。
那么,你们敢把自己说的那些,都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吗?
丁长远副百夫?!
我怕你这时候敢咬我们,过段时间事情真相大白,你又会装作无辜的样子,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既然要办案子,那么,流程就走得明明白白,不要稀里糊涂的做,又稀里糊涂的结尾。
同样,要审,也别窝在这么一个小帐篷里,到练武场,光明正大的审,我们不怕,就是不知道你们怕不怕。”
“叮!属性点+15”
“叮!属性点+15”
……
帐篷内余建一系,因为王烛的话心绪波动,因为这正戳中他们的痛处。
假的就是假的,阴谋诡计最怕的就是光明正大,把一切都扒开放在阳光下。
程阳丁长远等人对视,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今天这件事要么不办,要么钉死,就在这帐篷里,把假的做成真的。
不能留不利的证据,不能把自己拖下水,不能让王烛等人声张,不能让他们求助。
这样一个闭锁的环境,才是有利于他们的。
邱思明脑子转的飞快,当然知道王烛的意思,对方既然想做这件事情,自己就必须逼他们下成本。
否则,他们哪怕洗刷了清白,对方也没有付出任何成本,那不是便宜对方了?
他道:“你们没有文书流程,不光明正大的处理这件事,我们不会认同你们的行为。”
丁长远面无表情道:“刚才上官还说你们寡廉鲜耻,现在就在反攻我们,想着推卸责任不担罪责。
你们这种人,呆在军营就是对我们的侮辱。”
邱思明险些气的跳脚,王烛倒是觉着可惜,又一个人滑向了极端,为了非义之利扭曲自己的言行与思想,时间长了恐怕连自己都狠的下心骗。
王烛站了出来,道:“我们来到军营,一是为报效大周,二是为保护百姓,三是建功立业。
你们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军营若是遵守军营的规矩,就还是袍泽战友,能够同生共死,在战场值得依靠。
若是因为非义之利,争夺不属于自己的利益,舍弃道德、军纪,而陷害袍泽,那么就是敌人。
我们拒狼军,为何能在边关打下偌大军功,拥有如此名声?就在于共同抗敌。
若是失去了这个基础,拒狼军就会溃散,这是大义!那种情形不仅我们不愿看到,你们也不会。
而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成了,军功不过是从我们这里转移到你们手上,但因为你们的阴谋诡计,我们心中必然愤恨,必然离心离德,甚至报复。
你们是想军营分裂,想被我们日后在背后砍一刀呢,还是想要一群同生共死的袍泽呢?”
程阳等人,听着王烛的话,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暗思量。
因为这些话,不只是站在对方立场,也考虑了他们的利益。
王烛的质问,如同洪钟大吕打在他们心头。
不做,似乎没损失,毕竟战功是对方打下来的。
做了,自己得了好处,但是踏破底线,军营会进一步溃散,在内部争斗起来。
降低军营的战力,这种事他们暂时懒得考虑,哪儿有对方说的那么严重。
不过,如果把隐形的内部分歧,直接转到明处,那么别说是可以依靠的袍泽,恐怕直接就成敌人了,日后不插一刀就算好的了。
预料到未来的麻烦,他们也很头疼,那确实是个大问题,带来的风险和危害,今天这点蝇头小利远远不值得。
伍百夫长程阳心中暗道:今天这件事,还真是我们考虑不周,不该做的。听信了丁长远的一面之词,如今才进退两难。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他们一眼就看得出丁长远等人的说辞有许多漏洞,但立场和利益,让他们自动忽略了这些。
“叮!属性点+20”
“叮!属性点+18”
“叮!属性点+19”
……
他们的情绪波动很大,王烛已经感受到了,自然知道应当乘热打铁。
“今天这件事,还没几个人知道,只要你们否认,恐怕就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没有实质性证据,也没有闹大。
但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