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荣贵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视着伊尔根觉罗氏“你并非皇族正支,无需继承大统,自然不用懂得其中的道理。而本宫乃皇上亲封贵妃,除了考虑儿女情长,更该考虑的是这大清如何江山万年。”
说罢,荣贵妃微微翘起嘴角“不过也是,你只是个郡王福晋,不是贵妃;而三郡王也只是一辈子的王爷,不是皇帝。怎能懂得这番天子的道理。”
这话说完,伊尔根觉罗氏脸色更白了一些。
荣贵妃道“早就听闻你饱读诗书,方才听你口才过人,本宫的确心生敬佩。可惜你读了那么多书,却也没读到那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伊尔根觉罗氏手指尖微微颤抖“娘娘说这话是何意?”
“何意?”荣贵妃捂嘴一笑“再加上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应当就知道我是何意了。”
说罢,荣贵妃后头出现了几个年轻的太监,为首的一人手上握着一把弓箭。
伊尔根觉罗氏看着荣贵妃,几乎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你……你这是要……”
荣贵妃的脸色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她迈前一步道“你既然通读史书,那宠妃的脾气可还不了解?宠妃大多任性骄纵又残暴无比。我前两日观了几本闲书,得知这弓弦绞死比白绫要快意的多,福晋可愿意一试?”
“王爷在哪儿!我要见王爷!”伊尔根觉罗氏嚷道。
“王爷在与皇上共揽字画,你何必大吵大叫扰了他们的清净?”荣贵妃招了招手,那太监便往前走了一步。
“福晋与郡王情谊深厚,记得慢点动作,免得去的太快连王爷的样子都忘了。”荣贵妃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全然不管腿软了的伊尔根觉罗氏“而且你放心,你家王爷,必定不久就要来地下陪你,与你一同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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