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中,平贵人与祥常在似乎相处甚佳,刘答应似乎侍寝一夜便再无后话,但其性格腼腆乖巧,每日跑去与芳贵人闲坐,二人绣花饮茶,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我则安安心心养胎,看着腹中孩儿越来越大,甚至见了几次胎动,把我与织心绣画开心的不行。
玉贵人近来颇得圣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听说皇上很期待她有孕,希望她能早日升嫔。
和贵人则似乎被召了两次,但听织心的小道消息,养心殿内次次都是灯火通明到天亮,皇上每次第二日出现时都双目通红,然后再准时出现在我的储秀宫内转圈圈,就差没把地毯凿出几个洞来。
“她自幼喜爱兵法,也只读兵书,大月氏不过一府半郡的大小,又一半是牧民,读一本《孙子兵法》足以治理国家。皇上您富有四海天下,大清也比大月氏广阔许多,您非得与她犟这口气,可比呢?”我哭笑不得的劝道。
皇上则拧着眉毛,脸上涨着一股不服输的志气“朕可是朕!朕乃真龙天子!哪有一处能输人的道理,还是输给一个女子!”
“大月氏的女子便是男儿,男儿便是女子。”我诚恳道“不就早说让您将她当兄弟看待么。”
“她说她没有朕这样的兄弟。”皇上突然小声说了一句。
我微微眯起眼睛“您还真与她说了结拜兄弟之事?”
“那日与她争执上头,又喝了点酒,便与她脱口而出,说……”
“说……”
“说果然如瑾嫔所言,你与其是个妃子,还不如说是朕认识的一个男子弟兄。”
“她却说?”
“她却说。”皇上很是生气,缏子都摔了起来“大月氏公主七人,各个都比朕聪颖,她没有朕这样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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