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子石滩头的碎石虽多,但是不单仅有碎石,还有着一大堆的淤泥,想必是这单毛湖湖水涨落的时候带来,就像是河边的潮汐也会带着很大一片的淤泥一样,那长年累月被带着淤泥来的地方,被称为滩涂地。
往往是海边讨生活的居民所要依赖的地方,因为这些滩涂地里不单有着一些螃蟹一类的东西,还有可能带着一些很贵重的鱼类来,往往拿到城市里的大酒店里能买到很好的价钱,比得在南方打工大半个月的收入。
至于那些蚌壳类的东西自然就更多了,这单毛湖是一个极大的湖泊,一眼望过去就是一片的蔚蓝色,跟天空中的颜色一样。
难怪很多人喜欢去西藏、青海这些地方了,这怕是中国不多的chù_nǚ地了。
这里都有着最为纯净的蓝天、湖泊、淡水、草原和最纯朴的牧民。
随着西藏的逐步开发,估计西藏日后也会慢慢的商业化起来,就像是阳朔和丽江,那种单纯的悠闲时光,将变得不容易找到。
而青海或者是真正的最后一块了。
回头再看这五子石滩,这里的淤泥比那些东部沿海的滩涂地差不了多少,可想而知这里的湖水涨落有多严重。
只怕是一个湖潮过来,就能把人给卷到湖里去。
“单毛湖是这一带牧民的圣地。”徐栋说道,“也被称为圣湖。”
这种地方多了,圣湖圣山多如牛毛,这也在藏区的特征。
玄飞点点头,就看着这五子石滩的车轮印,凌一宁也发现了,跟在他的身边,她注视了一会儿后说:“这是小型的厢型车的车轮印,是子午线24寸的轮胎。”
这你也懂?玄飞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她也快成万事通了。
“我爸喜欢研究这个,我跟着他久了,就也学了一些。”凌一宁看出玄飞的眼里不怀好意,俏脸微红的说。
玄飞食指大动,将她拥在怀里,也不顾旁人的在她那圆润丰厚的嘴唇用力的吻了下。
“对,他们开的就是小型的厢型车。”
两人回过头看着七孔里五孔已流出血来的刑铭,他只还剩下鼻孔还没流血,可想而知也是没多久的了。
不能再耽搁了。
再磨蹭下去的话,刑铭这条小命就难保了。
所有人回到车里,由徐栋开车,沿着这轮胎的印迹往前开。
几乎是沿着单毛湖再往前行,这湖用目测的话,怕不是有数百里大小了,可在任何的地理里都没听到过它的名字。
“这单毛湖每到夏季的时候就会变成大湖,而到了冬季,雪水干枯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很小的湖泊,由于不是一直都这样大的湖泊,所以在教科里都没有记载,这样的湖泊好像是叫季节湖。”徐栋说道。
他的知识是很渊博的,主要是因为他的职位决定的,做秘的,随时都要应付着领导的要求,谁知道领导什么时候想要做什么。
自己的充电也是必须的。
车开到一个开阔的地方,车轮印就不见了,这里都是些真正的石子滩,没有任何的淤泥,自然也带不出任何的车轮印了,没有车轮印哪里能找得到那萨满巫师。
而偏偏在这时候,刑铭的七孔都开始流黑血了。
而且流的速度比原来的时候快了一倍有余。
他拿着个脸盆在接着,倒是不敢哭叫,可是那表情,就跟死了亲妈一样。
大家都是心惊不已的,要再这样下去的话,最快的估计,光是流血,不到半小时,这刑铭就像流光血而死。
人体内的血是有限的,援血也只让援几百,超过一定的数量就会对身体有伤害,到过一千头晕耳花免不了,超过两千就直接可以下病危通知了。
刑铭不想死。
要是他想死的话,他在那遇到玄飞的时候,就不会说要带着他们来到这里找到萨满巫师了。
徐栋下车去查看那些在石子滩留下来的痕迹,毕竟开着货车压在面的话,而在之前又带着淤泥,总能留下一些痕迹的。
虽说这些石子全都是灰色的,但头的泥巴都消不掉的。
他确认清楚后,就来继续开车。
这时候,刑铭的耳朵掉了一只下来。
小白、大白、猫妖毛毛同时发出尖叫声,玄飞回头就瞪了这仨妖怪一眼:“叫什么!”
这仨顿时的收声,但是眼看着刑铭的左耳这样慢慢的滑落下来可真是一件让人心惊肉跳的事。
那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橡皮泥做的耳朵,由于没贴牢直接从耳根处沿着他的脖子滑落了下来,带着血和肉丝,还带着一股很臭的味道。
刑铭这时不哭着脸了,他已经麻木了,他也不抖了,他可能是认命了。
其实玄飞等人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第一块面纱是凌一宁揭开的,要不然的话,这刑铭哪可能变成这样,她也就更是愧疚。
“一只耳也没什么,拿着这耳朵,等我以后想办法帮你接回来。”玄飞把耳朵拿起塞到刑铭的衣口袋里,这时他终于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了。
那麻木的感觉被这落在眼里的一种惊心给击溃,他现在想的只是在西安城里住着的家人。
还没死,那生前的一幕幕的面画就在脑中播放着,恋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哭得更大声。
玄飞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只有烦躁,伸手就用力一拍,直接的将他拍晕了。
车里的人都愣了一下,才都反应过来。
玄飞并不是想让他那些粘着并不牢的器官提早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