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唇瓣含着宛月的唇,辗转缱绻,吻得那么认真,如煽动的蝶翼,轻轻划过宛月的唇,神情而又专注,似乎极小心的触碰。
“月儿,对不起。”
他轻轻咬着宛月的耳垂,对着她的耳郭叹息般的发出声音。
“宸,我爱你!”
宛月主动的吻他。
坐在他的双腿,笨拙而又青涩的亲吻着墨宸的鼻梁,脸颊,唇瓣,双手捧起墨宸的脸,深深地探进他深谙的眸子,在那双黑晶石般的眸子上轻轻地吻着。
月儿!
酒精加上宛月的主动,墨宸的身体燃烧了,唯一的理智是要记得动作轻柔。
控制着任意驰骋的冲动,极小心的进入宛月的身体,带着她走进另一个暂时忘却一切烦恼的幻境。他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只是这一刻,他要完全的拥有宛月,连同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灵魂。
暧昧的气息,旖旎的风光,醉了一地。
“宸,以后不能做了,宝贝在示威了。”
宛月躺在墨宸的臂弯里,将墨宸的手放在孩子拱起的地方。
“恩,我会尽力。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
墨宸宠溺的亲着宛月的额头。目光却掠向很远的地方。
这时,书房的门咚咚想起来了,感觉敲门的人一身的愤怒。
会是谁?
除了宛月,没有人敢这么敲书房的门。
“我去看看。”
墨宸披了一件长袍,走出了暗室。门是合上了,却忘了关掉与书房相通的隐形窗口。那是一副画,透过画像人物的眼睛,书房里的情景一清二楚。
宛月听到了墨星的电话,连忙下床裹着床单,寻着声音来源,终于找到了视窗。
墨宸一开门,就被比自己个头小很多的墨星狠狠掴了一个耳光,声音响亮。快的让墨宸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墨宸,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妈妈为了成全你选择自杀,而你却丧尽天良的要用自己的亲生骨肉做药引子就那个妖女!你还是人吗?是人吗?”
墨星像机关枪似地开口,墨宸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声音骤然冷寒,低沉的问道:“谁告诉你的?”
“唔、、、唔唔,墨宸,是老天告诉我的。你这个恶魔,我要带我姐姐离开。”
一挣脱墨宸的手,墨星就像憋足了气的球一样,愤怒的憋红了脸。
“不可能!回你的学校,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墨星从没见过这样冷厉的墨宸,他的脸就像冰雕似地闪着寒光,一双深谙的眼睛几乎闪烁着妖冶的磷光,她被吓住了。怔怔的往后退了几步。突然,墨星跪在墨宸面前,哭着祈求道:“哥,求你了,不要拿可怜的孩子做药引子。不要再这般伤害月姐姐了,她已经够可怜了。哥,求你了,求你了。”墨星磕着头,声泪俱下。
“小星。对不起,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孩子我们可以再要。她是我们墨家永远的伤,不能不治。”
墨宸突然卸下冰冷,像个无助的孩子,蹲在墨星面前,悲哀的说。
“可那是你的亲身骨肉啊!怎么可以拿活生生的胎儿做药引子,难道你不怕遭天谴吗?”
墨星不敢置信,疯了似的大喊。
“天谴?”墨宸突然冷笑几声,笑容冷得突然冻僵了似地。
“真因为我遭到了天谴,才会有这样的无奈。”
“可是,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姐姐那么辛苦的怀了五个月,怎么可以忍心,怎么可以忍心那样对她!”
眼睛干涩的没有一滴眼泪。
她的耳膜嗡嗡的响着,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机械的走到床上,钻进了被子,身子却瑟瑟发抖,连嘴唇也抖着。就像一个在暖房的人突然掉进了北极的冰水中,冷得浑身打颤,牙齿也咯咯的响着。她抱紧了身体,还是抖个不停。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极力的响,发生了什么事,她感觉需要好好理理头绪。
哦,墨宸要拿她的孩子做药引子。
哦,这个刚刚成形的孩子要被当做药去救那个冰室的女人。
她的孩子会死。
她的孩子是药。
不不,一定是幻听了。
墨宸重新进来时,宛月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灰白。立刻,他转身,赫然看到隐形视窗。
轰!
墨宸感觉整个世界倒塌了,将他压在底下,出不来了。
“月儿!”
他伸出手,宛月却尖叫一声,缩在床头,惊惧的望着他,抱紧了被子,那脸上的神情,似乎是只要自己再往前一步,她就会咬舌自尽。
“月儿!”
墨宸眸光黯然,定在那里,他一步都不敢走开,生怕她会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月儿,对不起,你骂我,打我吧!”
他知道,再说设么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就这样走一步算一步,等到事情结束后,他会请求瘟神洗去她所有记忆,然后重新开始。
这个时候,他宁愿宛月大喊大叫,骂自己,质问自己,可是,偏偏她不出声,用一种恐惧的目光盯着自己,好像他是一头凶残的野兽,马上要将她扑到吃掉似地。
她的眼神那么陌生,深深刺痛了墨宸的心。
“月儿。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如果可以,我宁愿药引子是我,哪怕将我的血放干,哪怕让我遭受凌迟,我也不愿意你们收一点点伤害。月儿,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