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红莲的尖叫声吵的所有人都耳朵疼,白洁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她失鬼落魄的模样,红唇一抬,自作孽,不可活。
“姑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身边的丫环也是好奇的问了起来。
“知道什么?”白洁停下,脸上的浅笑也是跟着微落,“知道王爷娶她自然有自己的目地,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不可能会怠慢她,还是知道,红莲太自以为事了,以为自己的得了几分宠就可以在这府里横行了,还说她了解的王爷,根本就是她心中的一个美梦,王爷其实比任何人都要绝情,尤其是对我们。”
她幽幽的说完,望向远方的视线也是跟着远了很多。,。
“天好像,要变了啊。”
外面不知道何时滴滴达达的下起了雨,雨虽然还是带着凉意,可是对于人们来说,这却是一场喜雨,因为这是春雨,它会给大地带来太多丰收的希望,也会给春耕的庄稼带来成熟下去的希望。
允西睁开了双眼,她有些发呆的望着外面的雨。
然后她坐了起来,光着脚踩在地上,就像是游魂一样的走到窗户前,然后伸出了手,外面的雨一滴两滴的落在她的手指上,她奇怪的瞅了一眼,更将手伸了出去。
雨,下雨了,
可是这里是哪里,她茫然望着四周,一双白细的小脚也不知道冷的到处走着。
好漂亮的房间啊,她走了回来,然后盯着一只漂亮的花瓶看着,甚至还用手摸了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她缩了缩手指,手指上方有些凉意,这就是花瓶的感觉,她收回了手,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温温的,暖暖的,她还活着的。
她呆呆的站着,一双眼睛也是透着雾一样的朦胧。
她还没有死吗,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然后双脚不时的蹭在一起。
“你要站到什么时候?”一阵带着打量的目光传来,还有那声微带着低沉的男声让她抬起了脸,可是一双眼睛还是朦胧的。
透过薄薄的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站在她的身边,她只感觉这人好高好高,她抬起双眼,盯上这样一张陌生的脸,他长的好美,好像比白妃还要美很多。
可是,他好像不高兴,因为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她伸出手将手放在放在他的眉心上,然后向两边拉着。
烙炎握紧她的小手,才发现这双手都是伤口,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甚至都是触目惊心。
“怎么弄的?”他问着不觉声音又冷了很多,就连眉头也是向内用力的聚了起来。
允西眨着眼睛,她立即抽回手,放在自己的身后。
烙炎这才想起关于这个公主的传言,她好像脑子有些清楚。
“把手给你,”他命令着。
允西放在身后的手指握了一下,她摇头。
“给我,”烙炎有些生气了,太不知好歹了,他难得这么好心一次,竟然还会有人拒绝。
“给我,”烙炎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允西退后了一步,好像很怕他。
烙炎揉了揉眉心,好了,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好不好,她退,他前,等到了无路可退后,允西用力的缩紧了身子,就好像他会打她一样,烙炎伸过手,拉住了她伤痕累累的手。
“疼,”她小声的哼了一声,烙炎的手指松了下。
“是因为疼,所以才不给别人看吗?”他低头望着她皱起的一张小脸。
允西点了点头,想要收回手,可是又是被他握紧了,但是这一次他似乎是小心了很多,并且改握她的手腕,但是,她的脸皱的更加厉害了,烙炎也是发现了,他撩起她的袖子,顿时想要杀人了,
该死的,她这过的什么日子,怎么全身都是伤?
他这次更加的小心了,就怕再弄伤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这张长的有些无害,还是他过多的友好让允西感觉他没有恶意,她打量着他,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自责,完美没有任何的恶意。
烙炎拉着她坐下,然后取来一个白玉瓶子,倒了一些药在自己的手心,他又是拉过她放在腿上的小手,一点一占的将药抹了上去,药是凉凉的,很舒服,而他的手指也不重。
上好的伤药,一瓶百两银子,他用的也不心疼。
“疼不疼?”他甚至还破例的问着一个女人的感觉。
允西摇摇头,对他小小一笑,“不疼的,再疼的都过去了,”她指自己的手,还有身体,真的最疼的都过去了,所以不疼了,
而这抹小小的笑容,让烙炎更加的自责了,该死的,他向来随心所欲,哪会把别人的感觉放在心上,可是对这个女人,他就是无法忽视,谁让他欠她的。
“笨蛋,”烙炎将手放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别人这么对你,你都没有想过要反抗吗,你还是公主,你这公主是怎么当的,怎么一点气势也没有?”
允西垂下眼睫,“我不是公主,我是棋子,这里不是苍国,也没有皇上哥哥,所以,我什么也不是。”
烙炎紧紧锁住眉心,双眸也是晕满了一片阴郁之气,“是谁说你提棋子的?”
“不是吗?”允西反问他,“这里所有人都这样说的。”
烙炎被问的哑口无言,确实在他的心里,他娶来这个苍国公主就是棋子的,可是就算是棋子,他也会给她找一个好的生活,不会亏待她的。
“喂,”允西小小的拉了一下他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