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灵点点头...
楚宁看着沙盘道:“少将军,臣又一事不明!”
“你是否想问我,我有多次取胜的机会,为何一直按兵不动?”耀灵深知楚宁之意
“是,不管是正面对战,还是偷袭,我军都可大获全胜!”楚宁道
“恩,敌不动,我不动,战场上刀剑无眼...”耀灵道
耀灵的话深深烙进楚宁心中,他明白耀灵的话中之意,战场上刀剑无眼,耀灵不想让将士们有一人战死沙场,虽说这是不可能,但耀灵非常努力将此事将至最少...
耀灵顿了顿又道:“但...如今眼下这一战,恐是在所难免了!”
说着便将一纸条递给楚宁,楚宁道:“是!”
楚宁接过纸条,拱手离开,一跃上马,身后背着一筒羽箭。催马扬鞭飞奔。
三更天,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楚宁骑马疾驰,淹没在深夜中。
一到东塞军营边,楚宁稳坐马背上,从后背箭筒拿出一支箭立刻搭上,拉满了弓。
东塞的族长:黎庚,辅佐黎庚的便是他的亲哥哥:黎晟
三更天,黎庚早已在营帐中熟睡,黎庚听到喧哗声,从梦中惊醒,还以为是耀灵出兵前来劫营,他急忙披衣坐起,早有一支羽箭嗖的一声射入帐中,黎庚拣起来一看,一支纯黑色的箭,箭上绑着一纸条。
黎庚打开纸条,纸条上只写着一行字:“战或降?明日卯时。”
黎庚怒气冲冲将纸条揉搓成一团,脖子上青筋暴起:“狂妄自大!”
黎庚一甩手出了帐营,营中戒备森严,上次的故意挑衅通城至伤亡惨重,给将士们一重创,也挫了将士们的锐气。
“元首!”士兵们看着黎庚纷纷拱手
黎庚可看到哥哥帐营中灯火通明,一进哥哥帐营,黎庚道:“兄长!”
“元首!”黎晟赶紧放下手中兵法书籍
“兄长,我刚接到通城信函!”黎庚道
黎晟双手俯于身后问道:“他们何意?”
黎庚眉头一皱道:“帝都这位少将军阴晴不定,做事的原则也很独特,那便是…看心情!”
黎晟道:“听说从帝都来到通城的一位文官无故暴毙,他此番下战书可否与此事有关?”
“干我们东塞何事?通城戒备森严,再者说,区区一文官或是不习水土呢,帝都距离通城路途遥远,或是在前来的路上已身染重疾呢?”黎庚说道
黎晟道:“元首分析的不错,可若这位少将军就借助此事发酵呢?这顶帽子就强硬戴给我们呢?”
“兄长的意思是,我军故意挑衅他一次,这次...他便借助文官无故暴毙之事,故意说成我军再度故意挑衅,他便可光明正大攻打我军,或我军甘愿纳款!”黎庚恍然大悟
黎晟拱手道:“元首,此事...眼下进退两年,唯有应战!”
“我何尝不知,他此招果真是高!”黎庚一脸惆怅
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沉寂数日的黎军出动了。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耀灵营垒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仿佛与黎军大体相同。
中央步军十万,两翼骑兵各是五万,总共二十万,着身黑色盔甲的大军,黑压压一片。
这是两支实力堪堪抗衡却是风格迥异的大军,且不说耀灵大军持阔身长剑,黎军则弯月战刀,两翼骑兵更是不同。
耀灵站与城墙之上,身一侧还有楚宁,从上至下可清晰看到大军手中高举的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