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与顾璟都是不曾想到这里还有个顾晚娘,不仅如此,顾晚娘的身后,还有一个的顾玦。
侯爷与顾璟都是咳嗽着,故意避开了顾晚娘与顾玦。
顾玦躲在了顾晚娘的身后,偷瞧了顾侯爷好几眼。
顾玦有些怕了侯爷,不敢瞧着侯爷与侯爷见礼,只敢跟着顾晚娘一道行礼。
“晚娘见过祖父。”
“顾玦见过侯爷。”顾玦立马便是跟着顾晚娘服了礼。
侯爷摆了摆手,让了二人起来,“你们怎么在顾璟这处?”
如此训斥顾璟,被顾晚娘瞧见了倒是无碍,但是顾玦毕竟顾二太爷的曾孙……
侯爷又是打量了顾玦一样,瞧着顾玦这般的小,这般的认生,应是不会多议论了这些……
“今日下了族学,想是来瞧瞧二哥哥这处的鸟儿,便是来了,也不曾等了二哥哥回来。”
“你们兄妹情深,倒是无妨。”
侯爷不过与顾晚娘闲话了二句,便是又提起来步子,打算踏出顾璟得院子。
“祖父,晚娘瞧见二哥哥院里管着的那飞禽,有一只像极了宫里前段时日,张榜贴出来寻的那只鸟儿。”
顾晚娘记得前世这个时候,皇宫里贴出来一个的皇榜,说是太后宫里养鸟的人儿,给打翻了鸟笼子。将那鸟儿给飞出了皇宫,于是宫里便是贴了榜,要寻太后的鸟儿。
可是但凡了解太后的人,都是知道的,太后已经数十年不曾养过鸟儿了。
既然这般,又是从何处飞出来的鸟儿?
侯爷的步子还是未来得及迈出去,便是回过头瞧着顾晚娘,自然知道顾晚娘说的是无稽之谈。
侯爷还未来记得训斥顾晚娘无理取闹,便对上了顾晚娘那明媚的眸子,那眸子里的确凿,仿佛在与侯爷说道的,都是真的。
“顾玦,还不快去寻你的二哥哥?”
顾晚娘使开了顾玦,便是朝着侯爷服了一礼,请了侯爷。
“祖父不妨与我一道去瞧瞧那鸟儿?”
侯爷迟疑了片刻,还是招手让管事的将人都给留在了原地,自己跟了顾晚娘一道去了那养鸟儿的院子。
这长安城中养鸟,本就是公子哥儿逗鸟的趣味儿,侯爷早就对顾璟,这般纨绔举动十分不满。
如今侯爷一踏进院礼,瞧着顾璟四处摆着金丝的鸟笼子,五彩斑斓的鸟儿更是琳琅满目。
比起来侯爷想象中的,顾璟的鸟儿,还是要多得多。
见着顾璟这般的胡闹,侯爷的脸色更加的青了起来,语气更是冷漠。
“你借口太后的鸟儿,就是让我来瞧这顾璟的鸟儿的?”
对于侯爷的施压,顾晚娘倒是不曾有任何的惊慌。
“祖父可是瞧瞧,这里面的鸟儿,与皇榜里张贴出来的,可有符合了的?”
顾璟的鸟儿的确是多了,那些稀奇八怪的都是有。若是在其中找出来一只相似的,更是容易……
“你想让我李代桃僵,揭榜,弄只假鸟讨好了宫中的主子?”
“后院不干政,晚娘不敢。”
侯爷语气冷的很,“不敢?我瞧着你倒是胆子大的很。”
“那你可是知道,那宫里要寻的是什么样的鸟儿?”
顾晚娘垂着眼帘,喂食逗起来了一方,“祖父不妨试一试?毕竟那皇榜中,不曾贴出来是要寻什么样的鸟儿。”
“更是因为不曾贴出来寻什么样的鸟儿,所以决不能假冒了这鸟儿,谁知这不是宫里主子,试那谄媚之奴计策?”
侯爷说完倒是颇为的吃惊,自己竟然是将这般猜测,都是告诉了眼前这个还不曾及笄的小丫头。
明明是小丫头,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倒是比自己都是更有把握了?
“这张榜寻的不是什么样的鸟儿,而只是一只鸟儿便可,太后去岁便是缠绵病榻,现下时候,怕是早就认不清楚那三米之外的鸟儿,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更甚至,若是顾晚娘不曾记错,现在太后早就是糊涂了。
侯爷看着顾晚娘,对于顾晚娘的话将信将疑。
“你可有把握?”
顾晚娘倒不是当真有把握,而是前世也发生了同样的事儿,顾晚娘也是后来听顾璟说起来才知道。
是程谕赌了一把,送了一只鸟儿进宫。
程谕赌太后是重病,糊涂了,秦王为了讨太后的欢喜,这才是张了这莫须有的榜。
后来确实证明了程谕不曾赌错,这太后不过几月,就愈发的病重连是眼都睁不开。但是便是太后糊涂了,也是日日都要瞧着那鸟笼子里的鸟儿。
“你这些消息儿,是从哪处得来的?”
顾晚娘只是个闺中女子,便是当真有所了解,也不该是对宫中的消息,这般的详细才是。
“是从程谕那里听来的。”
这个时候顾晚娘,倒是不介意将程谕的名头拿出来了,毕竟是天之骄子,前途大好。
程谕?说及程谕的姓名,便是侯爷也是细想了起来。
侯爷瞧着顾晚娘喂着的鸟儿,眼神在鸟儿之间徘徊,可见当真的有些儿心动。
“三姑娘!三姑娘!”
顾晚娘这才是刚才喂完了一方的食,一方便是叫着顾晚娘,讨好起来了顾晚娘。
“不可。”
侯爷收回了视线,将刚才那般的心动都是给抹杀了。
南阳侯府惯来在朝中以不站队闻名,是清白之身。若是今日这般送了鸟儿,不等同于告诉了世人,南阳侯爷选了秦王阵营?
一点都不出乎顾晚娘的意料,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