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战结束之后,村庄中能烧的东西也已经基本上烧光了,火也渐渐地灭了。指挥官一声令下,士兵们便将那些叛匪――无论是男性叛匪还是女性叛匪,无论是壮年叛匪还是老幼叛匪――的脑袋全部砍下来,然后都用削尖的树枝插在村庄的废墟上,以震慑那些胆敢反抗大英帝国的统治的叛逆。
这座村庄其实还算是做出了撤退和躲藏动作的。因为英军行动的速度很快,当塔辉顿连长他们到达第二处村庄的时候,那里的村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从村子里面逃走。
塔辉顿的骑兵连拦截住了这些还没来得及逃走的村民,阻止了他们的逃亡。随后赶到的英国军队将那些爱尔兰女人和孩子都留了下来,而将那些男人都捆起来关进了村子里唯一的一座大一点的建筑――一座天主教的教堂。
这些女人和孩子,将被用于在进入下一个村庄的时候探路。如果他们没有死在这样的事情上,那就在完成了战役目标退兵的时候再最后解决他们。而那些被关进了教堂男人,当英军离开的时候,便在教堂的四面浇上火油,然后点了一把火。
这一幕在很多其他的爱尔兰村庄中都在上演,按照爱尔兰人联合会事后的统计,在英国人的这次绞索行动中,一共有一百七十一座村庄被烧毁,一万多群众被杀害,而爱尔兰独立军在反击英国人,保护村民的战斗中,也有一千多人牺牲,联合会的创始人、主席托恩也因为叛徒出卖而光荣牺牲。可以说,在这次战役中,爱尔兰人遭到了非常沉重的一击,甚至于,如果不是得到了全欧洲自由和民主的灯塔,法兰西老大哥的及时支援,爱尔兰人的历史上,就要又多上一曲英雄的悲歌了。
借着爱尔兰人联合会被严重削弱的机会,诺福克公爵用钢铁一样的手腕迅速的推行了他的那套制度。在城市里,新的证件制度开始推行,任何不携带“良民证”出门的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处。第一次鞭打,第二次苦役,如果还有第三次,那就是绞刑架在召唤。
新的保甲制度也借此推行了起来。因为革命受挫,一些不太坚定的投机分子也开始纷纷投敌。很多倾向于联合会,或者干脆就是联合会的密探的人都被送上了绞刑架,剩下的基本上也都断了联络。按继任的主席拉塞尔先生的说法就是:“我们在城市中的几乎所有工作都损失掉了。”
“爱尔兰独立的旗帜还能打多久?”这个问题已经沉甸甸的压在了每一个联合会的战士的心头。
就在这最为危急的关头,联合会剩下的几位高层在一条全新的名叫“独立”号的法国高速通讯船上进行了一次紧急会议。据说,一位身份隐秘的法国朋友也参加了会议。在会议上,这位法国朋友向这些坚持战斗的爱尔兰勇士提出了一些建议,并告诉他们,他们并没有失败,法国人民对他们的支援将会比现在更多。不但包括武器,也包括军事顾问人员。
也是在这条船上,统一爱尔兰人联合会重新选举了新的领导机构,并制定了下一阶段的计划。
“在这次大扫荡中,我们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联合会的同志们血流成河,爱尔兰人民尸积如山。然而,革命者是杀不完的!我们埋葬了同志的尸体,擦干了身上的血迹,拿起刀,举起枪,又开始了不屈不挠,前仆后继的战斗”――拉塞尔《革命战争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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