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荣耀面对土咄咄逼人的眼神,丝毫没有退让,反而也是瞪大眼睛看着土:“土哥说的极有道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确实是个杀我的好机会!”
土终于是露出了自己僵硬的笑容:“蒋少,这么冷的天,人一旦死了尸体应该会很快就变凉吧?不知道蒋少怕不怕冷呢?”
蒋荣耀双肘撑在床上,努力使自己爬起来靠在床头上,听到土极具威胁的话也是咧嘴一笑:“土哥想多了,我这个人不怕冷,怕热,越冷我越喜欢!”
土忽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蒋荣耀:“看不出来蒋少倒是有几分英雄气概!或者说蒋少认为你有什么手段可以阻止我动手吗?据我所知你手下身手好点的田珏和赵俊凯都不在你身边,兴武帮的人也就你身边这一个小喽啰,你凭什么阻止我杀你?”
蒋荣耀还没来得及说话,张羡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张羡黑右手轻轻抓住土的左衣袖,十分不满的看着土:“喂,我说姓土的,你也太过分了吧?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吧?什么叫他身边我这个小喽啰?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真人不露相吗?”
土一脸轻蔑的看着张羡黑:“蒋少身边的两大高手玉面罗刹田珏,银狐赵俊凯我到是不敢小瞧,倒是你和另外一个叫什么李慕白的,你们这两个人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值得他这么看重你,你说得对,真人不露相,你不妨今天就露两手,没准你露的这两手还真的能把我吓到!我,很是期待!”
张羡黑嘿嘿一笑,围着土转了两圈,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土,好一会儿张羡黑才开口说话:“我这个人呢,没别的本事,算命倒是很准,你要不要我给你算上一卦?”
“算卦?”土看着张羡黑的眼神变得愈发不屑,“莫非你是想拖延时间?”
张羡黑无奈的摊了摊手:“我的缓兵之计隐藏的这么深这都被你发现了?我靠,你这人也忒厉害了吧?”
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整个人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同时右臂轻轻抖了抖,强行忍住自己一拳砸死张羡黑的冲动:“你玩我?”
“瞎说,明明是你在玩我!南方大厦是兴武帮的总部,从南方大厦过来,这个点应该路上堵车,怎么着也得堵上一个小时吧?难道我的缓兵之计还能拖上一个小时?”
土轻轻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既然如此,就让我见识见识你自吹自擂的算卦吧!”
张羡黑再次上下打量着土,突然张羡黑毫无征兆的往后跳了一步:“我滴个亲娘耶下印堂发黑,人中狭窄中央宽阔,天庭深凹而峥嵘,大凶之兆啊!兄弟,你,是个短命之人啊!”
土大笑起来:“哈哈哈,那依你之见我能活到多少岁?”
张羡黑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恕我直言,依我愚见,你,活不过今天了!”
“那依你之见,可有解法?”
“有解有解!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朝蒋少磕三个头,此凶自可解矣!”张羡黑一脸高深的看着土。
“笑话!我今天会死?即便我今天会死我也会将你们两个先杀了!”土突然勃然大怒,一脚踹开眼前的凳子,扬起自己的右臂准备朝蒋荣耀挥出致命的一拳。
就在土准备挥拳时,土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口和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和腹部,如果不是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土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枪了。
就在土疑惑的时候,疼痛感愈发的强烈,土也顾不上了,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骇然发现自己的左胸口和腹部已经全部变成恐怖的黑色,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中毒了!
土一脸惊恐的看着张羡黑:“没想到阁下还是个用毒高手,阁下都不曾和我的身体有过接触,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张羡黑用一种十分夸张的表情看着土,同时右手食指指着土:“喂,你这个人,你可别瞎说啊,我只是摸了一下你的衣袖,你居然说我对你下毒,我的天,现在碰瓷的人都这么猖狂了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难道都没有警察之类的正义人士出来为我主持公道吗?”
土身后的一个小弟扶着土,同时一脸愤愤的看着张羡黑:“这里就你一个人碰过土爷,不是你是谁?我警告你,土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要负全部责任,你们就等着我们血月的血腥报复吧!”
张羡黑指着扶着土的小弟破口大骂起来:“哎,我发现你们血月的人都很喜欢碰瓷啊!带头的碰瓷也就算了,手下的小弟也跟着碰瓷,老子摸了他一下就要负责,那是不是老子走在大街上摸了你老妈的衣袖一下也要对你老妈负责啊?额……不过这个责任我可以负,乖儿子,快叫声爸爸听!”
“草泥马的,老子砍死你!”扶着土的小弟掏出一把匕首凶狠狠的瞪着张羡黑,同时土身后的小弟也纷纷目露凶光。
张羡黑又换成一副悲愤的样子,仰天长叹道:“唉,这个世道真的变了吗?是我太单纯了还是你们太复杂了?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家伙,小心也要跟这个不信命的土一样,遭到天谴啊!”
张羡黑的话刚刚说完,扶着土说要砍死张羡黑的小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和胸口传来一阵绞痛,小弟赶紧扯开自己的衣服,果然自己的胸口和腹部也变得和土一样。
血月的人瞬间慌了,所有的人都认为新中毒的那个人是因为接触到了土才中毒的,众人纷纷躲瘟神一般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