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英点了点头。
灰衣男子跳了起来：“你们不能这样！”
蒋荣耀仿佛没有听到灰衣男子的话，完全无视灰衣男子，灰衣男子急了，眼看自己最心爱的装备要被砸了，灰衣男子直接扑向阿英。
一旁一直沉默的田珏突然动了，田珏一个跨步挡在灰衣男子和阿英中间，直接跳起来一个九十度旋转，一个摆腿扫在灰衣男子的左脸上，灰衣男子的左脸都变形了，整个身躯如同一发子弹直接撞在墙壁上，随着“嘭”的一声，灰衣男子很快又直直的掉在地上。
灰衣男子知道蒋荣耀才是领头的，挣扎着想用双手爬到蒋荣耀身边，但是连续两次被田珏重创，灰衣男子浑身上下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内伤，已经使不出一丝力气了，灰衣男子虚弱的哀求道：“求求你了，警官，不要……不要砸了我的东西！”
蒋荣耀没有理会灰衣男子，回头瞪着阿英：“你他吗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指望这个家伙全部都招供？这个家伙肯定什么都不愿意说的，给我赶紧砸了把案子结了！”
“哦……”阿英讪讪一笑，缓缓地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假能牌相机，作势就要往地上砸。
灰衣男子快要哭了：“警官，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招供？我没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蒋荣耀听到背后的灰衣男子的话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两军交战，攻心为上，自己之前和灰衣男子同时发现了对方，可是等到阿英和阿信从楼下赶到六楼这么长的时间灰衣男子才刚刚关上门，自己之前是怀疑灰衣男子在销毁证据，但是刚刚在翻找灰衣男子包里的东西时，蒋荣耀发现照片之类的没有被删除的迹象，直到蒋荣耀看到亮铮铮的相机等设备，蒋荣耀才明白了为什么灰衣男子的动作这么慢，原来是因为他的这些宝贝，灰衣男子认为自己在几百米外的七楼，根本不可能短时间赶过来，所以才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这些宝贝收在旅行包里。
蒋荣耀轻轻搬起一条凳子放在灰衣男子身边，随后自己坐在凳子上面，两个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灰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砸了也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就行了，其他与我问题不相关的话你一个字也别说，懂了吗？”
灰衣男子面如死色，叹了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
“很好，我就喜欢懂得配合我的人，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哪里人？”
“石晋，阳和市的人。”灰衣男子破罐子破摔，也不管了，照实回答。
“很好，简单精辟！”蒋荣耀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为什么要跟踪孙小姐？”
“有人出钱让我跟踪孙小姐，找机会偷拍一些隐私照，但是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只是……”石晋的表情显得十分激动。
“停！”蒋荣耀打断了石晋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与话题不相关的不要说，不需要我再强调一次了吧？下一个问题，雇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