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前,在集合众多士兵和剑神派天地火一脉的人才之后,苏将军想起了柳清霜,刚才在海塘镇,要不是柳清霜,只怕那个线人逃不过一死。
那些土匪很难对付,有柳清霜在,便多了几分胜算。
苏将军猜到柳清霜定会回苏府,便独自一人回到了苏府。
苏将军在沈风房间并没有发现柳清霜,甚至连沈风也不见了。
苏将军便向下人打听,有下人说在一个房间里见到过沈风和柳清霜。
在打听清楚柳清霜的行踪之后,苏将军迅速来到了沈风和柳清霜所在的房间。
可他来到房间门口,却发现门被推倒在地,房间里的柳清霜正抱着沈风。
苏将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们继续,我来的真不是时候。”
说完,苏将军便要离开。
沈风看了苏将军一眼,说道:“苏将军留步。”
柳清霜离开了沈风的怀里。
沈风则走到苏将军面前,朝苏将军抱拳行礼,“苏将军,敢问剿匪一事,情况如何?”
苏将军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笑道:“在柳姑娘的鼎力相助之下,五峡镇、海塘镇甚至躲藏在蓬蒿山的土匪都已经被清理干净。现在我们还要去新崖镇等其他地方。为了防止土匪生事,我觉得带着柳姑娘会好一点,所以菜回来找柳姑娘。”
沈风望向柳清霜,笑道:“我这徒弟还是不错的。可惜我是有心无力了。柳清霜,你跟苏将军去剿匪吧!记住,剿匪固然重要,但自己的安全也同样重要。”
柳清霜点了点头,笑道:“师父,我知道了。你好好在苏府养伤,我和苏将军去剿匪。”
说完,柳清霜便和苏将军一同离开了苏府。
苏将军叹道:“柳姑娘,我不知道你们正在拥抱,算我唐突了。但下次,你们还是关上房门吧!关上房门,你们想干嘛就能干嘛。”
柳清霜脸红了,“苏将军,你欺负我。”
苏将军笑道:“只是好言相告而已。你和沈风,会在一起的。”
二人来到众人集合点,一同出发,前往新崖镇。
回来之时,他们曾经到翁家镇、亢山镇、巫阳镇、民安镇去看了看情况。
但这两日土匪没有袭击,因此这四个镇子倒是难得太平了一段时间。
但苏将军知道,这些只是短暂的安宁,正如五峡镇、海塘镇和新崖镇,委屈求全只能助长土匪的嚣张气焰。而没有将土匪剿灭,匪患未除,百姓也一日不得安宁。
等他们抵达新崖镇时,已是申时末,将近酉时。
两名穿着官服的人正用绳子拉着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子往外走。
而他们身后,一对四五十岁的夫妇正极力挽留。
虽然他们被其他衙役踹开,却依旧跑向那两个极为相似的女子。
妇人哭爹喊娘似的叫道:“柔儿,清儿……”
那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试图阻拦衙役,却被拳打脚踢。
妇人哭着叫道:“官兵大哥,饶了她们吧!她们一个才十九岁,一个才十八岁啊!”
新崖镇县令余君已经年过花甲,头发花白,他见这二人不识抬举,说道:“给我往死里打!这妇人也不能放过!打死他们!”
余君一声冷哼,“土匪看上了她们,便是她们的服气。而且,她们也是为新崖镇做了件好事。”
苏将军见状,大声呵斥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柳清霜下了马,一个闪身来到众多衙役身旁。
柳清霜在人群中穿梭,迅速点了他们的穴道。
这些人顿时动弹不得。
随后,柳清霜也点了余君得穴道。
苏将军手底下士兵迅速拿着长矛或者长刀对准了那些衙役。
余君动弹不得,心中惊惧万分,惊恐的望向站在马旁边的苏将军,皱眉问道“他是辛州大将军……”
苏将军接过了话头,“我姓苏。先别管我叫什么,你是土匪吗?”
余君皱眉道:“老朽乃本地县令。土匪有令,他们看上这家的姑娘,所以让我今日晚些时候带她们上山。”
苏将军奇怪的问道“因为听说有将军在剿匪,他们不敢与将军硬拼,但又想要她们,于是便让老朽带他们上山。”
余君苦着脸说道:“将军,我这也是为新崖镇着想啊!不把她们交给土匪,土匪会来袭击镇子的。到那时,可不仅仅是她们,整个镇子都要遭殃!”
苏将军大怒,指着余君骂道:“好你个老糊涂,土匪要什么就给什么,他们要是看上你家孙女呢?”
余君一声冷哼,“便是老朽家的女儿和孙女,也得为新崖镇付出。不久前,老朽的女儿和孙女已经送给土匪了。”
苏将军走到余君面前,抬手给了余君一巴掌,“老糊涂!别人家姑娘你不管,自己家孙女也不管,要你活着有什么用?”
余君却不以为然,“老朽一切都是为了新崖镇。老朽问心无愧!”
苏将军顿时气结。
片刻后,苏将军怒道:“好你个问心无愧!向土匪卑躬屈膝,把人命当儿戏,用着冠冕堂皇的借口甘当土匪爪牙,只为了苟且偷生。你这样的人,与土匪有何不同?新崖镇,要你何用?来人,将其斩首示众,以正国法!”
迅速有士兵抓着余君将其按倒在地。
刀锋一过,余君顿时人头落地。
一旁,那对夫妻连忙跑到那对女子身旁,为那对女子解开了绳索。
几人抱在了一起。
而另外一旁,一名百姓问一